运输业龙头界“皇宇集团”旗下的皇天航空,飞往赌城拉斯维加斯班机,缓缓降落在麦卡轮国际机场。
入夜的拉斯维加斯霓虹闪烁、金碧辉煌,向世人们炫耀着她的缤纷及致命的吸引力。
如皇宫般华丽奢侈的酒店、赌场,纸醉金迷、夜夜笙歌,人们不惜在此一掷千金,享受如帝王般的顶级待遇。
在这里,有可能一夕致富,也有可能一贫如洗,是天堂抑或地狱,端看个人造化,印正,最后的大赢家都将是拥有饭店及赌场的大老板。
至于经营各级学校而大受好评的御霸集团,实际上,也同时将让人堕落沉沦的赌场营运得非常成功。
“黑白通吃”的本事,正是樊御丞令人啧啧称奇、佩服之处。
而在着名酒店及赌场林立、竞争激烈的拉斯维加斯境内,由御霸集团与帝国集团共同出资兴建――“沙漠玫瑰”酒店。
这个消息传出之后,在同业间掀起一阵惊涛骇浪,却让民众雀跃不已。
“沙漠玫瑰”酒店耗资二十亿美金,论其外观、设备、服务皆是上上之选。
而其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是莫过于酒店的设计与概念,全源自御霸集团的年轻总裁――樊御丞之手。
占地三十六公顷的沙漠玫瑰酒店,以世界五大洲为主题――
分别为古典浪漫的欧洲区、时尚奢华的美洲区、精致典雅的亚洲区、蓝天绿地的度假天堂大洋洲,以及神秘野性的非洲区,任凭宾客选择。
酒店有将近五千间高级套房,还另辟一区名为“拉斯维加斯”的赌场,面积有十五万平方公尺。赌场里有两千五百部吃角子老虎机、一百五十张赌桌,多用途大厅和可容纳近乎五千人的剧院。
其他的,还有七座各式美食餐厅、酒吧,两座高尔夫球场、八座室内外泳池、温泉、SPA,三处健身中心,人造沙滩、购物商城……凡是想得到的,应有尽有。
赌城的奢靡、豪华必须亲身经历,方能体会个中滋味。
下了飞机,踏上土地,骆凡仙还是脚步虚浮,恍若置身梦境。
即使经过长途飞行,她至今仍无法相信,自己就这么离开台湾,来到美国。
干燥冻寒的空气,让她忍不住发抖。
走出机场,一辆加长型的劳斯莱斯已久候多时。
她一路始终保持沉默并非她没有话说,而是根本不知从何开口。
窗外繁华的街景呼啸而过,偌大的车内静悄悄的,和外面嘈杂热闹的世界成为对比。“饿了吗?”樊御丞将新鲜榨取的柳橙汁递给她。
她望着他,有好多话想问。
她真的不懂他。
自从在饭店一别后,他又消失了好几天,倒是八卦周刊报导了他的绯闻。
他对她说过的话就像那天的雨,随着空气蒸发了。
她明知不该对他抱存任何期待,可是还是感到失望、落寞。
加上男友每天向她追问筹钱进度,让鲜少发脾气的她感到万分不悦。
她的笑容没了,谁都看的出来她不快乐。
孰料,某天下课后,广播要她到玫瑰小径,有人找她。
虽然觉得奇怪,但她还是前去一探究竟。
然后消失几天又赫然现身的樊御丞,二话不说就拉着她驱车赶到机场,她都还搞不清楚状况,他就带着她登机。更恐怖的是,他不知何时已帮她办妥了护照、签证。
问他,他但笑不语。
有钱,真能使鬼推磨,化不可能为可能。
而她到现在都不晓得,他带她来此的目的究竟为何。
他搁下玻璃杯,侧身凝睇她。“如果累了,先睡一下。”
他长年累月在世界各国飞梭往返,没有时差调适上的问题。
而此番来拉斯维加斯,纯粹是出席沙漠玫瑰酒店固定的股东会议。
至于第一次出国的骆凡仙,从头至尾都处于紧张状态,导致身体过于疲累,着实教她吃不消。
就在静谧又平稳的车子里,她的眼皮越来越重,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樊御丞让她胡乱摆荡的小脑袋,靠在他宽阔的肩头,让她能够睡得安稳些。
“开慢一点。”他吩咐司机。
“YesSir!”
好舒服的床、好怡人的温度,好久不曾睡过这么棒的觉。
骆凡仙是意识清醒的,却舍不得睁开眼睛,破坏现有的宁静――不论是环境或心境。
可是,闹空城的胃,却很不给面子的发出咕噜怪声。
掀掀长长的睫毛,适应了光线后,她才睁开眼。
“吓!”她吃了好大一惊。
“吓着你了?”几乎没睡的樊御丞才刚闲下来,之前就专程绕到她的房间看看她。
他竟看她熟睡的恬静模样看得出神,还忍不住伸手拂过她的脸,指尖仍残留着她滑润细致的肤触。
他……一直都在她床边,这样看着她吗?
凡仙暗忖着,一层薄薄的红晕在脸上蔓延开来。
“嗯,有一点。”
她有些不好意思,希望自己的睡相不会太差。
曾几何时,她已经在意起他的反应和感觉,甚至看见他完美的俊颜时,也会兴起一股莫名的愉悦。
她喜欢上他……或者,爱上他了?
这个念头迅速掠过她的脑海,快得她闪躲不及。
爱这个字眼,像颗巨石般压在她的心坎上,让她有些许喘不过气。
“肚子饿了吧?梳洗一下,等你吃早餐。”
刚睡醒的她带着慵懒气息,微乱的发丝和迷蒙的眼神,未清朗的嗓音沙沙的,像是大提琴的音色。
“嗯。”
得到她的允诺后,他转身离开,却在门边猛然回头。“更衣间里的所有衣服,随你选择。”
早在前往酒店途中,他便已经交代酒店经理打理好一切。
待他离开房间后,骆凡仙徐步踱到更衣间,一整排的衣裳让她大开眼界。
数量和款式之多,简直和服饰店有得拼。
她约略了翻了一下,每件皆是高级名牌,就连贴身衣物亦然。
凡仙最后挑了当季最新的黑色缀金边洋装,模起来既舒服又温暖的材质令她爱不释手,接着,她红着脸陆续拣选了黑色内衣裤。
甫踏进浴室,宽敞明亮的空间,与游泳池一般大的按摩浴缸,让她忍不住发出惊奇的赞叹。
她从数十种沐浴侞中,选择了优雅的茉莉花香。
骆凡仙闭上眼,浸滢在香气弥漫的氛围中,忘了还有人正等着她共进早餐。
等了半小时的樊御丞,亲自前来催促。
敲了门却没有任何回应,于是,他拿出磁卡径自开门进入。
客厅、房间都没有人,想必还在洗澡吧!
女人真是奇怪,可以花上好几个钟头泡澡,也不怕皮皱掉。
他靠近浴室,抬起手欲敲门,但灵光一闪又旋即缩回。
悄悄打开门,一阵芳香朝他扑鼻而来。“舒服吗?”
他倚在瓷砖墙,噙着笑问道。
浑然忘我的骆凡仙陡地一惊,连忙睁眼循着音源望去。
“啊!”她尖叫,忙不迭以手遮掩赤果的身子。
因为泡澡之故,她的肌肤泛着粉红宛若初春的樱花,发丝滴落的水珠,沿着鼻梁、下巴蜿蜒至锁骨,别有一番性感风情。
好一幅美人沐浴图!
樊御丞眯起眼,视线盯在她身上。
“你……”
他热切的眼神,看得她手足无措、心慌意乱。
怦、怦、怦,她的心跳犹如擂鼓,她怀疑距离几步之遥的他也听见了。
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理智、无动于衷的。
更何况,是自己喜欢的对象。
她紧张得猛咽口水,频频深呼吸调适过于猛烈的心跳,否则,她担心自己会因此而暴毙。
“我饿了。”他一语双关,漂亮勾魂的棕瞳燃起欲火,格外深沉。
低嘎的嗓音飘散在湿热的空气里,无限暧昧。
不知是水温太高还是怎么的,骆凡仙觉得口韩舌燥,有些缺氧难以呼吸。
“我、我、我马上就好,请、请、请你再等一下。”
她结巴的把话说完,庆幸自己没咬断舌头。
“我不想再等了。”
樊御丞走近冒着氤氲雾气的豪华浴缸,她则随着他的逼近往后退,直到背抵在浴缸边缘,无路可退。
她双手紧紧护在胸前,呼吸益发急促。
他挑高一边唇角,有些邪气。
“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全身的血液冲向脑门,她失去思考能力,只能愣愣的盯着他褪下外套、松掉领带,解开衬衫钮扣,月兑得仅剩一条内裤,然后把昂贵的衣物随手一扔。
“过来。”
他高高在上,如君王般的下命令。
由于太过震惊,她呆若木鸡。
他现在说的每个字,传进她耳里仿佛都成了外星语,无法解读。
他默数三秒,见她仍没有听话的意思,索性跨入浴池。
“啊啊啊!”
她活像是看到怪兽闯入似的,扯开喉咙尖叫。
“嘘!你太吵了。”
语毕,他俯身含住她张开的嘴,品尝个中美味。
为了防止自己的身躯沉没在泡泡水中,凡仙双手反射性的支撑住,胸前三分之二的美景暴露在水面。
樊御丞的大掌,毫不客气的罩上她的胸,这才惊觉她原来在层层衣服的包裹下,有着男人最留连的。
他逾矩的行为,教她连呼吸都冻结,全身神经紧绷,可是,体内却背道而驰的升起一股莫名战栗与块感。
她分明想反抗,可是不安的喘息声像极了愉悦的声吟。
“你得负责喂饱我。”他附在她红得发烫的耳畔轻喃。
他今天不会再放过她了。
凡仙挪动婰部,空出一只手打算推离他,无奈,手一滑整个人差点沉入泡泡堆里。
幸好他眼明手快的抓住她,将她的双手圈住他的腰,两人的身体贴的没有一点缝隙。
“你也饿了吗?”
“放、放开我……”她使尽吃女乃的力气推拒着,竟无法撼动他半分。
“别口是心非。”
他对女人的身体了若指掌,压根儿不相信她讨厌他的触碰。
她的眼眶泪光闪烁,失控的一切令她方寸大乱。
更教她害怕的,不是他无礼的侵犯,而是内心深处莫名期待着他更进一步的抚模……
她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不知羞耻?!
“总裁……”
她习惯性的称呼月兑口而出,竟惹来他的不悦。
“真是不听话。”他没辄的摇摇头。“叫我的名字。”
这女人记性真差,总是要他再三提醒。
她的嘴像蚌谷一样紧闭着。
突然间,光溜溜的肌肤接触到冷空气,她低头一看,及胸的泡沫水现在只及腰部。
“啊!”她细白的手盘踞在胸前,只可惜仍遮蔽不了她的春光。
水和泡沫迅速的流失,没一会光景已经低于大腿。
樊御丞目光深沉。
他打开莲蓬头,冲去彼此身上沾染的白色泡沫。
她弓起背,痛苦与块感同时在她体内涌起,惹得她战栗连连。
“我好饿、好饿……”
他的唇离开她的唇,往下游移。
樊御丞顾虑到环境湿滑,干脆拦腰抱起她。
她发出高分贝的尖叫。“啊――”
虽然她的声音很好听,可是尖叫起来和其他女人一样刺耳。
他拧着眉,暗哑的说道:“看来你体力过剩,还有力气尖叫。”
不管她的挣扎、捶打,他抱着轻盈的她离开浴室,回到房问。
一沾到床,凡仙赶紧抓起被子掩蔽身体。
他压抑住濒临爆炸的想望,冷冷的站在床边凝睇她。
她缩在床角,即使惴惴不安,仍不禁偷瞄了他几近全果的身材――
精瘦的上半身没有一丝赘肉,有力的臂膀、健美的胸膛,感觉十分可靠。
“还满意吗?”
樊御丞噙着一抹坏坏的笑容,嘲叽她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观察”。
被识破的凡仙垂下头掩饰窘态。
他欺近她,一把扯掉她牢抓不放的被子,将她残留着水珠的胴体一览无遗。
他没办法再忍受了,他现在就要她!
想法既出,他已将她压倒在床。
骆凡仙差点停止呼吸。
“不可以!”
前所未有的感觉蔓延至四肢百骸,她竟不讨厌这种难以言喻的无助。
她软弱的制止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传进他耳里反倒像是请求。
“哦!”
她无邪、好奇的注视,比任何言行挑逗都令他疯狂。
那模样就像未经人事的处女可是她已经有要好的男友了。
想起她已经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的画面,他竟有些不爽!
他咆哮一声。
“啊――”她痛得龇牙咧嘴,叫声有些凄厉。
而始作俑者也一阵呆滞。
“你……”她居然是个处女?!
樊御丞的胸口五味杂陈,其中也包含了喜悦。
他的心柔软了起来,既已无法挽回,那就纵情吧!
他并不排斥照顾她、宠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