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免费的咖啡换来“牢狱”之灾,这到底是她的好吃所致?还是被奸人所害?
不、不!这完全是拜她的好奇心作祟所得来的结果。
谁教她在陆玉宁说她现任的男友也是来自神迹岛的“特异人士”时,她露出了急于一见的表情。
之后,当然如千篇一律般的老剧情,她这个呆子就傻傻地跟人到了咖啡店,并一时不察的饮下“香醇”的咖啡……
结果,醒来之后就发现她身陷“牢宠”。
一间光秃秃、只有壁纸与一张床的空房间,窗户由外用木板钉死,房门不用说,自然是锁住的,而头顶上方则有盏不太亮的灯,也是室内唯一的光线来源,所以她一点也不清楚此刻到底是白天或是夜晚,因为她发现自己身上除了衣物,其他的东西都不见了,当然也包括她的手表。
杨莳萝坐在房间内唯一可坐的床上,第三次试图分析自己目前的状态。
其实也不用怎么想,既然她是在见陆玉宁的男友途中遇“劫”,那白痴也知道,陆玉宁绝对月兑不了关系的,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是了,而她想破头也实在想不出自己有得罪陆玉宁的地方。
正当杨莳萝努力苦思之际,门上传来一些声响,接着门朝房内猛地被推了开来,一男一女走进她的视线中,女的是陆玉宁,男的是一名大约四十岁左右的英俊男人,可惜眼中带着邪恶之气,让他出色的面貌蒙上了晦暗的陰影。
陆玉宁用着杨莳萝在这些天所看的同样优雅姿态走近她,紧抿的唇微启,发出仍清新好听的嘲讽声,“睡得还舒服吧!”
杨莳萝看着她,又瞄了一眼站在陆玉宁身后的男子,“说实话,陆玉宁,你到底把我抓到这里来做什么?”瞧她眼底的神色,分明就是不怀好意,不口她直截了当问个清楚,也免去看她老是一副“淑女”的模样。
“不是我要抓你,是我的“男朋友”要抓你,我想你大概听过他的名字才是,他的名字是苏易鄱。”陆玉宁慢条斯理的说着,可是眼神却是极恶意的。
“什么!”杨莳萝蓦地叫道,“你就是那个一直想杀圣钰的苏混蛋!”话落,她才惊觉失言,这下子八成惹火了罪犯头子了。
果然,原本就面无表情的苏易鄱眼神一冷,“没错,我就是那个一直想杀了欧圣钰的人,而且这次有你在我手上,就已经成功一半了。”噙着陰森的笑容,他语气有丝得意的说着。
杨莳萝闻言忍不住嗤了声,“才怪,我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就凭我,哈!你有没有搞错啊!”
“别装了,就凭你是欧圣钰手中呵护备至的宝贝,他绝不敢反抗而得乖乖地受制于我。”
杨莳萝“哈”了一声,“什么呵护备至,太严重了吧,充其量我只是他目前的伴罢了,你太抬举我了。”
杨莳萝一脸的轻松平常,让苏易鄱顿时眯起眼,转而盯住陆玉宁。
“鄱!”陆玉宁立刻神色一凝的叫了声,“你别听这个丑女人胡说,她的口齿一向伶俐,而且她绝对是欧圣钰的心头肉!据我的调查,他们已经同居两个月了,如果你没忘记,欧圣钰从不与女人同住,而如果她只是伴,岂可例外……”
苏易鄱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没有怀疑你,我只是有些怀疑,欧圣钰怎么会看上这么没姿色的女人,还把她当成宝。”
杨莳萝在一旁听着他们讨论自己,本就有些不悦,却没想到苏易鄱会说出更混蛋的话来。
呸!她叫他苏混蛋,果然没叫错,一个以貌取人的大混蛋。就算她长得丑,也轮不到他来批评她,这个该杀千刀的坏人!
“喂!这位苏先生,我可以请教你一个问题吗?”她怒在心里,虚情假意的僵着脸皮问道。
“你有什么问题?”苏易鄱不屑地一睨。
“据说你是因为在神迹岛竞选仲裁者时败给了欧圣钰的父亲,所以才会想杀人家的儿子来泄恨,对不对?为什么你不干脆忘了这回事,大家就当什么都没发生,那不是顶好的吗?”
苏易鄱的眼神乍变,脸色陰寒,突地,他举起手,“啪”的一声,狠狠地挥向杨莳萝的脸,将她的脸打偏向一边,嘴角还泛出血丝。
“谁说我是为了泄恨?你懂什么!要不是欧长燊耍弄诡计,我也不至于错失了仲裁者的地位,丢了我们苏家的脸!你这该死的女人,什么也不懂,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简直是找死!”他恨恨地瞪着她,眼底有着被人揭开疮疤的狼狈。
“要不是我还要拿你来牵制欧圣钰,我就先把你杀了,以惩戒你的出言不逊,哼!”他面目狰狞地警告,接着像是生怕自己会当场掐住她似的转头而去。
一旁的陆玉宁眼底有着幸灾乐祸的神色,当她正想随着苏易鄱背后走出去时,杨莳萝一句模糊的话语止住了她移动的身形。
“你又是为了什么原因想要圣钰死?”
杨莳萝捂住自己红肿的半边脸,眼底布满怒火,眼神犀利的盯着她。
哇!痛死人了,那个该死的苏易鄱,竟敢因老羞成怒而打她,真是砍他千刀也不够!
“当时是因为鄱……”
“少鬼扯!”杨莳萝恼火的打断她,实在是不齿她装模作样的德行。拜托,她有那么圣洁吗?
“我现在是你的阶下囚,任你摆布、甚至殴打……”她用空着的手指着红肿的脸颊,“你不觉得你至少也该有个样子,最起码也说两句实话吧!别老是拿别人当挡箭牌来遮掩你的报复之心!”她冷嘲热讽的斥道。
陆玉宁咬牙色变他瞪着她,眼中升起之前隐藏得很好的恨意。
“你想知道为什么,好,我就告诉你为什么!”她踏前一步逼近杨莳萝,脸色变得非常陰冷。“你可知从小我就喜欢欧圣钰,虽然我大他三岁,可是我跟那些只爱慕他的表象的庸俗女子不同,我是真的用着一颗真诚的心在爱他……”她的语气益发低沉,有着深切的痛恨。“五年前我满二十岁时,我以着真诚爱他的心情向他表白,要求他娶我……可是,他毫不留情的拒绝,还告诉我他从来没有爱过我,而且他跟我也不熟……哈哈哈……”她狂笑几声,“不熟,他竟敢跟我说他跟我不熟,老天,你知道这有多令人感到屈辱吗?”她陰森森地盯着杨莳萝,咬牙切齿地道出。
“也……也许他是真的不曾注意过你。”哇!嘴巴好痛哦,满嘴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你不用替他找借口!”陆玉宁撕破淑女假面尖叫道:“如果他没注意过我,为什么他要对我笑,给我希望然后再打碎它!我不甘心,我不服气,他让我失去爱情,我也要让他失去心爱的人,让他尝尝绝望的滋味!”她恨恨地道,表情怨恨。
杨莳萝无言以对,一方面是嘴巴太痛了,另一方面是她发觉根本就不用跟一个理智全失的人辩解,因为根本就说不通。
发泄地骂完,陆玉宁冷笑他说,“怎么,无话可说了?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欧圣钰死了吧,因为这是他的报应,他该死!”她喘了一声,激动得下颚都在颤抖,“至于你,虽然是无辜的,可是谁教欧圣钰要爱上你,所以你也得死,懂了吗?”她说完恨恨地离去,房门也随之用力甩上,声响之大让杨莳萝忍不住头痛起来。
妈呀!陆玉宁在说什么鬼话,欧圣钰才没有爱上她呢!反而是倒楣的她先爱上了他哩!
看来最近她的运气真的很背喔!先是替人挡灾而骨折,再来是谈个还未完成的恋爱就被人绑架,而且眼看时日似乎也无多了……嗟!她是走什么衰运啊!
大家都说欧圣钰爱她,且将她捧在手心如珍宝,那么只要这回她有幸月兑困,她定要揪住他的衣领,跟他把话讲清楚。
而且不管他的回答如何,她也要将自己的心意告诉他,不过前提是她得活在人间才做得到。
这次的灾劫,让她体会到人有旦夕之祸,她又何必因心底的恐惧而执意躲避自己早已陷入其中的爱情漩涡呢!
XXXXX
脸颊的刺痛加上饥饿与口渴,让心中咒骂不停的杨莳萝虚软的躺在房中唯一的一张床垫上喘息。
该死,看来他们真的是打算在牵制欧圣钰后一并将她宰了,否则为什么连一杯水也不给她……
时间缓缓地溜走,又累又饿的杨莳萝意识开始模糊。算了,先睡一下吧!好累。
半梦半醒之间,她恍若听到一些嘈杂声由远处传来……
“砰”的一声,原本被锁上的门突然被人用力地踢了开来。
杨莳萝猛地被吓得睁大眼,神智仍是不太清醒,只见到陆玉宁满脸怨恨的瞪着自已,“你……”
“我太低估欧圣钰了,也高估苏易鄱的能耐,不过没关系,即使我杀不了欧圣钰,但是能杀了他心爱的女人,让他痛苦终生,也值得了!”陆玉宁冷森森地说着,眼神疯狂的举起右手。
杨莳萝才刚瞄到陆玉宁变红的右手,就发现囚禁她的房间被火包围,四周墙壁皆燃烧了起来。
“你慢慢享受吧!”陆玉宁的狂笑声响起,倏地消失在合起且同时间燃烧起来的房门外。
“啊──”杨莳萝尖叫地及时跳下床,发现连床也着火了,满室的热气直扑她而来,浓烟也开始布满在室内的每一处。
不管地板有多肮脏,杨莳萝用力的趴贴在地,试图找着掩蔽,却发现全室皆陷入火海之中,根本毫无逃生之路。
“咳……咳咳……”她放弃的趴在原地,脑中浮起欧圣钰的脸庞,知道自己即将命丧此地,心中不禁浮起不甘心的感觉。
好倒楣喔!原以为自己应该没那么惨的死于非命说……
结果,自己不仅要死于非命,还会死得“乌漆抹黑”的,呜……她不要啦!
“圣钰……咳咳……”
这是杨莳萝陷入昏迷前最后的记忆……
XXXXX
杨莳萝及时获救了,除了被浓烟呛伤需住院观察一个星期,她白晰又水当当的肌肤并没有遭烧烫伤,只有几处小擦伤以及脸上被掴的肿胀痕迹。
事后她才由欧圣钰口中得知,陆家兄弟两人具有驭水的异能,所以当时才能及时由附近的溪流驭水而来,压制住包围房间的凶猛火势,及时挽救差点被火纹身的她。而那场突如其来的火则是拜有驭火能力的陆玉宁所赐,所幸她的功力不太强,不然恐怕在她使出能力的当时,杨莳萝就已难逃一劫了。
这些事,杨莳萝是一点记忆也没有,她只记得在她快要清醒之前,听到哽着嗓音安抚她的欧圣钰频频呼唤着她的名字,以及她醒来后,看到欧圣钰红着眼眶并立即掉下男儿泪的深情表情。
不过事后,欧圣钰碍于面子,一概予以否认,死也不承认。
他们终于在这次逮到了有极佳隐藏能力的苏易鄱,闻人韶利用高深的催眠术问出了他在欧美各他所设立的不法组织据点,然后封锁住他的能力,连同亦被封住能力的陆玉宁一起送回神迹岛,由他们的族人或家人来决定如何惩处。
事情终于有了完美的结束,平安无事亦无灾劫的欧圣钰让杨莳萝从此以后不用再担心有人会来杀他,而她也不必再承担灾劫,多么完美的远景啊!
了解这些事后,杨莳萝在欧圣钰难得的温柔照料下好好地住院休养了好些天。
直到第六天,也就是医生宣布她可以出院的前一天,忍耐很久的欧圣钰终于在她的一时失言下,露出了打雷的讯号。
“原来你会跟陆玉宁出去,就是为了满足你的好奇心,看看另一个来自神迹岛的男人。”他冷哼的声音中蕴含着风雨欲来之兆。好,非常好,看来她的皮真是很痒!
“对啊!当她跟我说她的男朋友也是神迹岛上的人时,你不知道我有多好奇,你想,神迹岛上的人不仅是俊男美女,还个个具有异能,一有见面机会,我自然是不会故弃,你说对不对?”杨莳萝兴高采烈的述说着,一点也没察觉欧圣钰眼底逐渐加深的怒气。
几天的安稳日子,让她失去警觉心,也忘了欧圣钰不算“温和”的脾气。
“所以当你发觉有俊男可看时,就迫不及待的赶去“送羊入虎口”,完全没考虑这或许是有心人士故意设下的陷阱,会危急你的安全?”质问的嗓音已转趋变调,欧圣钰的脸色开始泛上一层青色。
咦?好象有些不对劲呢!杨莳萝感到有些气弱地傻笑了几声。
“呃……我想大家都住在一起嘛,而且她是你的客人,你们又都是由同一个地方“出品”的……所以……”看着他越来越沉的脸色,杨莳萝越说越感到心虚。
当初自己的确是这么想的,可是如今在他凶很的语气质问下,自己反倒觉得好象做错了什么似的心虚。
“你还敢说得理直气壮!”
暴怒吼声在她尚未作好心理准备时已当场爆开。
哇哇!闪电加打雷!
即使神经再大条的杨莳萝,也很清楚欧圣钰明白表现出的怒气。
“呃……我没有理直气壮,我只是阐述事实。”她陪小心地说。
啧!好个恶霸,竟以他那惊人的气势吓唬一个有“伤”在身的弱女子。
狡辩!很好,你死定了,宝贝。欧圣钰斜睨着死不认错的爱人。等明天她出了院,看他如何将一些理智灌进她的脑中。
“圣钰?”被他不怀好意的目光看得背脊一阵发凉,杨莳萝心里也开始发毛。
奇怪,怎么会有人的眼神如此可怕,可以把某些情绪表现得这么明显,真让人感到害怕。
欧圣钰压下想马上发作的冲动。“你乖乖躺着,我先去帮你买晚餐!”最后一句是他在病房门口说的。哼!小莳萝,等着瞧吧!
杨莳萝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满脸不解的自语着,“现在不是才下午三点吗?有人这么早就要吃晚餐的吗?”
XXXXX
“以后要不要乖乖的,不到处乱跑,让我找不到人……”欧圣钰的腰部用力一项……
从昨日上午由医院出院,欧圣钰不仅不准她回自己的家,反而还以她病体末愈为由,强行将她扣留在他居住的三楼卧室床上。
真是天大的笑话,如果她真的病体末愈,那他从昨日到今天,一次又一次的将她压在身下索欢,又代表着什么?欲求不满吗?还是想“加重”她的“病情”?
更可怜的是在她一回到这间住了两个月的卧室,欧圣钰便开始跟她“清算总帐”,从口头的小骂至没耐心的大吼,他都不接受她的辩解之词,如果争论到最后她仍是不肯妥协,他就会很卑鄙的“压”在她的身上,强行逼她立下保证,害得她这两天不仅累到无力思考,还浑身酸痛不已,有如爬了三天的山。
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超人”这个字汇的出现了,这个欧圣钰简直就不是人!
“好象有人有不满的情绪喔!”欧圣钰在心跳恢复正常时由杨莳萝的颈肩处抬起头,正巧捕捉到她眼底的不满与微撅的红唇。“可能是还不够累的关系吧!”
陰陰的话语随着他口中的热气喷在她的脸上。
“嘎!”杨莳萝心头一惊,“不、不,我累了,你别又来了。”感觉仍停留在体内的男性有苏醒的现象,她连忙提水浇下好熄火,并防止它复发。
欧圣钰眼底含笑看着她眼里极力隐藏的不驯,邪恶地撂下如一枚炸弹的惊人话语,“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所有思绪全飞不见了,杨莳萝目瞪口呆,如遭巨雷轰顶,满脸不敢置信地瞪着他。
“你……你……你说什么?”有生以来,她头一次被吓得这么惨。
“没听清楚吗?没关系,我再说一遍,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呢?小莳萝。”他悬在她上方的俊美脸庞透出一股霸道的邪意。
“你头壳坏掉啦!你在向我求婚?”元神终于归位,杨莳萝粗鲁大叫。他……他疯了吗?
“有什么不对吗?我不能向你求婚吗?”他威胁的扬扬眉,语气非常有礼。
“当然不对,你为什么想娶我?你又不爱我,干嘛向我求婚!”她冲口而出,满脸不信。
“谁说我不爱你!”欧圣钰不爽的反驳。这个小笨蛋,她那是什么表情!
“嘎!”再次受到惊吓的杨莳萝死命瞪着他,“你是说……你……呃……”
她再次结巴兼语无轮次。
“如果不爱你,我干嘛要跟你求婚,闲着没事干吗?”他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撇着嘴说道。
她被他脸上的表情气得忘了结巴。
“既然向我求婚是那么一件纡尊降贵的事,那你可以省下来别做呀!”她嘲讽地开炮。
“你说什么鬼话?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低咆,双眼怒瞪她。
“我的意思很简单,假若你是因为爱我才向我求婚,你不觉得你该先向我示爱,然后再向我求婚比较合理吗?”她不甘示弱地吼口去。即使全身酸痛到无法动手揍他,但是起码她的嘴巴还是很有精神的。
“示什么爱,我这两个月来的表现还不足以说明吗?你以为我对每个女人都是这样的吗?你自己眼睛看不清,少编些无聊的籍口把罪名怪到我的头上。”他一脸怒火的逼近她。
杨莳萝先是一楞,继而双眼一睨,“你不明白说出来,鬼才知道哩!”欣喜让她的语气放软,即使对方逼近眼前的怒目,仍是影响不了她心中泛起的喜悦。
他的眼神一垮,长叹一声,咬牙切齿的将话挤出牙关,“我爱你,清楚了吗?小笨蛋!”
“好心不甘、情不愿喔!”她咕哝着抱怨,终是眉开眼笑的献上一个大大的香吻,以示愉悦。
“你呢?”品尝完樱唇,他的唇舌不规矩地滑向她柔腻的颈项,“你是不是也该明白的说出来呢?”
“说什么?”她顽皮地装傻。
“嗯……”他故意拉长音,明白表示出“可别再惹火我”的强烈威胁意味。
“是你自己说,行动的表现比言语更显得有诚意,所以你也可以由我的言行举止看出来啊!”她不怕死的捋虎须。
欧圣钰定定地盯着她,接着腰部使力一撞,苏醒的被顶入她体内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