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逃哪儿去!」
柴飞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将她抓进怀里,力道之大让她撞上他坚实的胸膛,疼得她掉下泪。
「你放开我。」初盈用力挣扎着。
「你要我生气吗?」他抓住她的手腕,凶恶的语气让初盈瑟缩了下。
「不要这么对我,求你……」
「看样子你是不管你那位亲爱的大哥了?」他浓密的眉轻轻一挑,冷声嗤笑。
「你不会这么卑鄙吧?」在她印象中他不像是个这么残酷无情的人。
「我卑鄙?」柴飞轻笑着俯近她的脸。
「既然你不是,就不该用这种方式侮辱我。」她的小手轻颤,紧抓着衣服,贴向身后墙壁。
「那你说我该用什么方式?」他伸手触模她圆翘的婰部,指尖隔着布料往她婰心一插。
「呃——」她重怞了口气。
「怎么了?你们住在一块,他可有这样过你,嗯?」他邪恶的笑道。
「你别胡说八道!」她泪盈于睫地叫道。
「随便你骂,今天我要让你知道你爱的人是我。」他抓住她的手腕,往上一抬,「要我放过他,你就要听话。」
「柴飞,你放过我。」她用力挣扎着。
「让我尝过你,我就会放了你,也会放了他。」说着,他另一只手拉下她粉色的棉质底裤。
「别……」她嗓音轻颤。
「够了……真的够了……」她用力往他身上撞去,两人重心不稳的摔到沙发上。
「这姿势不错,我都还没试过呢。」柴飞邪恶一笑,随即坐在她小腿上,限制她的行动。
「不要!你下去。」她拚命扭动身体。
「求我?你打算怎么求我?」
「嗯……你……你如果不喜欢我就不该碰我……」她的话语破碎。
「是吗?我真不能碰你吗?」柴飞眸中掠过一抹阗沉的欲火。
咧开嘴肆笑,柴飞笑得恣意,「可我却觉得你很喜欢我碰啊。说,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当他瞧见她眼底的深情时,他的心口蓦地一怞,但随即一想,她的爱绝对不是为他而生时,他手上的动作更为狂猛。
「你紧得够迷人呀!」
「你要做什么?」
「让你很爽的事。」
「不要!」她疼得五官都皱起了。
「啊——」她紧紧握住拳头抵在他胸膛上,「不要……不要这样,放……放开我……」
「你可以的。」他放肆大笑,「只是你不愿承认而已。」
她的脚趾蜷缩起来,在欢愉与羞愧中挣扎着,她想喊不,可身体却背叛她的意念……
当初盈清醒后已是第二天早上,可让她痛心、让她难过的是——他已不在。
他真的丢下她一人在山上吗?
穿上衣物,模着空无一物的颈子,她想起那条无故遭殃的链子。痛苦地爬起身,顿觉浑身疼痛,才领悟到昨夜的他是多么的粗狂。
找了好久,仍不见那条链子,是被他拿走了吗?因为他恨她、气她、恼她?
唉,只要大哥能平安,她这点牺牲也值得,可是……可是她真的爱他呀,爱得心头发酸、恋他成痴呀!
为何他不懂,不愿去了解她的心、她的感情?
昨日彻夜未归,哥一定急坏了,她得赶紧回去才是,但要找什么理由呢?
昨天她被柴飞带走时,小茜和雅芳都亲眼目睹,若大哥向她们询问已知答案,她该用什么理由骗过他?
好累呀……真的好累呀!
累得她想找个地方隐居起来,不再过问世事,不再见到任何熟识的人……包括柴飞。
想必他这次回去定会和贺玉莲结婚,而她又能无动于衷到几时呢?
打开木屋房门,她顿觉茫然,在这偏远的山上,没车、没有熟识的人,她该怎么回去7.
就在这时候,有个男人朝她走过来,「你是夏小姐吗?」
「没错,你是……」她觉得他很面善,「我想起来了,你是这里的老板。」
「是的。柴先生交代我,若夏小姐醒了,要我负责送你下山。」他的语气非常商业化。
「是他交代的?」总算他没将她忘了。
那为何不唤醒她一块回去呢?莫非他对她的恨就连同行也会让他难以忍受?
「没错。」他笑笑说。
「嗯,那就麻烦你了。」
「夏小姐,你等我一下,我去把车子开来。」木屋老板说着转身朝停车场走去。
「会儿后,初盈坐上他的车,默默无语地下了山。
直到山下住家附近,她突然开口道:「在这里停车就行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这样好吗?」他有些迟疑。
「我就住在前面,你放心吧,再说……」再说柴飞也不会再来找她,她的安危已不重要了。
「什么?」
「没什么,我的意思是我大哥不喜欢我与男人出去,所以不希望……」她找着理由。
「哦,那我知道了,好,就在这里让你下车。」
「谢谢你。」初盈下了车,对他道声谢,而后缓缓地朝家走去。
走近家门口,就见夏毅在门外不安的踱步,一瞧见她,立刻大步迎上来。
「初盈,你是去哪儿了?我问了雅芳,她说你被柴飞给带走了。」
「呃……哥。」她微微一愣,却凝噎无语。
「说呀,他到底对你怎么了?」他用力抓住她的双肩。
「没事的,哥。他带我走是为了跟我说一些事,说完后我们就分开,我……我一个人到海边散步,待了一晚。」初盈无力的解释着。
「一个人在海边散步?不怕遇到坏人?遇到危险?」夏毅压根不相信,看她脸色苍白,一定有问题。「咳……咳……」
他一激动,旧疾又复发了。
「哥,别激动,你千万别激动呀。」她轻拍他的背。
「那你快告诉我,昨晚他约你出去究竟跟你说什么。」他抚着胸口,眼神锐利地望着她。
「这……」她一愣。
「你不说是不是?他一定是对你怎么样了!」他又重咳了几声。
「没有!他没对我怎么样,只是……只是告诉我他已经知道是谁撞伤他了。」她紧握住拳,含泪对他吼道。
夏毅一愣,「什么?他知道了?!」
「对,他知道了……」还有他的误会,他对她那粗暴的行为。
「好,知道就知道,我这就去找他,我会承担一切。」说完,夏毅气呼呼地朝前走去。
「哥,你不用去了。」她急急拉住他,「他已不追究了,所以……你没事了。」
「真的?」
「嗯,我们昨晚就在海边茶艺馆待着,我一直向他保证,保证你绝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之所以会逃跑全是为了我。」垂下眼,她缓言道。
「真是这样吗?」夏毅迟疑问道。
「没错。哥,我好累,想睡了。」她故意打了个呵欠。
「那你去休息吧,或是要先吃早餐?我已做好摆在餐桌上。」夏毅对她一直很关切。
坦白说,对这位无血缘关系的妹妹,他有着一份爱恋,可也明白自己的长相和学历与她根本无法匹配,所以自始至终只拿她当妹妹看待。而且他答应父母会好好照顾她、栽培她,就一定得做到。
「我还是先睡会儿好了。」说完,她急匆匆的奔进屋里。
好几天过去了,柴飞的心情却一天比一天坏。
没有初盈在身边的日子让他觉得生活无趣,充满寂寥。
该死的!他重重一拳敲在办公桌上,往后靠向椅背,大口的吐出胸中的闷气。
不该再想那个女人,可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她,更无法想像她如今每天跟在夏毅身边会带给他多大的妒意?
那晚他用那么恶劣的手段对待她,她还会接受他、原谅他吗?
那天他是吃错药了吗?为什么压抑不住满月复怒气,如果他能沉住气些,以理智来处理,现在他就不会有这么大的痛处和苦恼了。
唉……理由、理由,该去哪儿去找见她的理由?
「总裁,季先生来访。」林逸达敲了敲他办公室的门,恭敬道。
柴飞搓了搓脸,「请他进来。」
「好。」
过了一会儿,季桀走了进来。
「嗨,柴总裁,你好。」季桀一进来,立刻对他打躬作揖。
柴飞朝他挥挥手,「行了,你还真有兴致,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呃——西南气流吧,听说……最近要变天啰!」他撇撇嘴,对着他露出潇洒笑容。
「少胡说八道了。」柴飞眯起眼,语气中带着调侃,「一个委托可以拖那么久,你到底行不行呀?。」
季桀轻笑一声,「真不好意思,是我太过怠慢,总裁挖苦的是。」
「行了、行了,快把你今天的来意说出来。」指着前面的沙发,柴飞站起身与他一同落坐。
「我现在就是要给你消息的。」
其实,季桀并不是什么征信社的人,而是一家名电子股王的少东,不过他打探消息的技巧一流,但是天生的惰性让柴飞这个委托者受不了。
「不用了,我已经知道了。」柴飞摇摇手,冷哼了声。
「你知道?」他非常诧异,「这怎么可能,得到这消息费了我多少苦心,找了多少人,我保证我绝对是第一手的。」
「不必了。」柴飞仰首轻喟,神色中有着明显的苦恼。
「那你告诉我,你查出的肇事者是谁?」季桀可不服输。
「他姓夏。」柔柔后颈,柴飞转动着脖子,一副疲惫的模样。
「夏?」季桀皱起眉头,「不对、不对,不是姓夏,我就说,你的消息铁定没我灵光。」
「怎么?不姓夏?」柴飞有些惊讶。
「当然不姓夏。」季桀倾身靠近他,压低嗓说:「‘她’非但不姓夏,而且还是你众多红粉知己之一。」
「什么?」这下,柴飞更加吃惊了。
「其实应该说那一天她是刻意要跟踪你,所以才会造成那场车祸,但也得怪你开车开那么快,她为了追上你,拚命加快速度,甚至逆向行驶。当时夏毅所驾驶的货车正好从对面驶来,为了闪躲她,车尾不小心与她的车擦到,反弹之下这才撞上你。」
季桀非常仔细地说着每一个细节,那一幕幕画面彷若幻灯片般闪过柴飞的脑海——
没错,依稀记得当时情况真如季桀所言,那辆车是在摇晃下撞上他的。
「快告诉我,那女人是谁?」他目露凶光。
「贺玉莲!」季桀勾起嘴角,吐出三个字。
「什么?是她。」柴飞气愤的握紧拳头。
季桀点点头,闲逸地换了个坐姿,「好了,任务已达成,我该回去了。」
「谢谢你,没想到你调查得那么详细。」柴飞脸上漾起笑意,「这种事找你准没错了。」
「呵,下次你可找我捉贺玉莲的奸,我最在行。」他开着玩笑。
「她?算了,我不会为她伤神的。」
「这么说,你已有可以伤神的女人了?」聪明的季桀一语双关,既然他能将这事查得那么清楚,对夏初盈这女人自然也不会忽略掉。
「你——」柴飞眉头重重一拧。
「好好好,算我没说,我走了。」摆摆手,季桀吊儿郎当的离开。
他走后,柴飞陷入悔不当初的情绪中,浑身充塞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
现在有了很好的理由让他去找初盈,但是她肯原谅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