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玮-和脸上有个泛红的巴掌印的姜-擦身而过,她了要叫住她时,姜-已经飞快的跑开,一会儿就消失了踪影,教她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唐玮-立刻冲进了康宗梵的摄影工作室,只见康宗梵一脸的懊恼,呆呆的坐在地上,似乎受了什么大刺激似的。
“宗梵……”唐玮-已经体会出爱情是无法勉强、无法硬凑成对的,所以她才会来找他,她要坦承自己所犯的错,但是她发现康宗梵似乎比她错得还严重似的,他整个人好颓丧、好失意。
康宗梵没什么精神的看了她一眼。
“刚刚姜-……”唐玮-小心的问,这里似看起过什么大冲突似的。
“摄影展的情形如何?”他转移话题。
“有些失色,毕竟主角没有出现。”唐玮-有些嘲弄的说。
“主角是那些相片,不是我!”他低沉的说。
“你现在还在乎那个摄影展吗?”
康宗梵只是没话找话,他才不在乎都个鬼摄影展,他在乎的是姜-,但是……但是姜-已经被他打跑了,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好像已经没有任何转寰的余地,一切都真的成为过去了。
“你不在现场当招待,跑来这里干嘛?”他站起身,顺了顺头发,想甩掉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向你认错。”
“认锚?!”他的心一凛。
“我……”唐玮-有些结结巴巴。“我……上次我……说了些……”
康宗梵的心开始[悴!悴!悴!]的猛跳,他似乎预感到什么似的,但是心情又复杂不已,他希望知道真相,但又害怕真相反而伤人。
“玮-,你最好——”
“宗梵,姜-是清白的!”唐玮-很快的说。
“什么?!”
“姜-是在我哥的房里过了一夜,但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虽然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但这是我哥亲口承认的,他说姜-太单纯了,才会以为自己被占了便宜,其实……一点事也没有。”她一连串的说。
“天啊,但是你哥拍了一些相片……”康宗梵悔恨不已,不过那些相片要怎么解释。
“我哥是个既卑鄙又有心机的男人,难然他是我的亲哥哥,但是我也不能昧着良心或是护短,他可能是拍下了什么不堪入目的相片,但是他没有[碰]姜。”玮-很肯定的说。
康宗梵觉得自己的心在淌血,他犯了一个多大的错啊!他什么人的话都信了,就是不信姜-的。
“我知道自己错了,因为喜欢你,因为不希望你被姜-抢走,所以我……”坦承自己所犯的错之后,她觉得心里踏实多了。
“玮-,你明知道我始终把你当妹妹看!”
“但是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哥哥看!”
原来是嫉妒心,原来是因为玮-喜欢他,她才会说出那样的话,现在虽然她认错了,但伤害已经造成,已经无法弥补,姜-怎么肯再原谅他?!他说了那么多糟糕的话,他又出手打了她……
“宗梵,你会原谅我吗?”玮-诚挚的恳求着,她不希望失去他这个朋友。
康宗梵沉默不语。
“我知道自己的行为很恶劣、很卑鄙,但是我……”她勇敢的看着他。“我很早就知道自己错了,我一直承受良心的谴责,一直想向你坦白,直到今天我才鼓足了勇气,我不能一直错下去。”
“不要再说了,现在怪你也没有用,”他原谅了她。“我会想办法的!”
“刚才……”
“我打了她!”
“什么?!”唐玮-大吃一惊,她所认识的康宗梵一直是温文儒雅的男人,他会动手打女人?!
“我气疯了,你哥给了我一些底片,而且你哥说得好……低级!”他愤怒不已。
“我为我哥……”
“和你无关!”
“但是……”
“你哥心理真的不太正常,我不知道他是抱持什么心态,他为什么要捏造出那些话,我相信姜-对他并没有感情,只是……那一夜……”康电梵到现在还弄不懂,姜-为什么要和唐永哗过夜。
“姜-醉了。”玮-说:“那一夜我看到她时,她是不省人事的。”
“原来如此……”康宗梵更加的痛苦。
“我阻止过我哥,但是由于没有看到姜-挣扎,所以我不知道她到底是自愿或是被迫,我哥又很坚持不准我管,所以……”玮-也很懊悔。
康宗梵知道自己怪不了任何人,只能怪自己。
“隔天早上是我送姜-回去的,由她的口气,我知道……她不是……对前一夜发生的
事,她很愤怒、很伤心,所以……所以对我那天跟你话的话,我很自真,我明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唐玮-全坦白了。
拿了车钥匙,康宗梵快步跑向门口,他不能再等,他要立刻去向姜-认错,求她原谅。
“你要去找姜-?!”
“我一刻钟也不能再等。”
“替我向她说一声道歉。”
“我会的!”
***
才来到工作室外,康宗梵就看到了郑也舒,郑也舒一副有话要和他说的样子,但是他现在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听,特别是一些中伤姜-的话,郑也舒又想来补充些什么吗?
“我很忙。”他先声明。“而且我也不想听。”
“你非听不可。”郑也舒面露忏悔的表情,她挡在他的面前,阻止他离去。
康宗梵发现到今天的郑也舒是完全的不同,她的脸上没有恶毒,没有蓄意破坏的神情,反而是一脸的歉疚,像要赎罪似的,他想郑也舒可能是有什么话要说,所以他没有走开,没有拒绝她。
“请你长话短说。”不过他特别的加上了一句。
“我……”郑也舒做一个深呼吸,勇敢的说:“我骗了你。”
不再感到惊异,他只是挑了挑眉。
“关于[验孕]的事……”
“那是怎么回事?我大嫂亲自向我证实,姜-的确是去[验孕]了。”难然他不相信姜-是那样的人。
“为的却是一个极可笑的理由。”
“可笑?!”
“姜-那阵子常常作梦,她梦到……”也舒知道现在不是脸红的时候。“梦到自己和男人,由于她没有经验,她以为这样也会怀孕。”
“什么?!”要不是现在的情况不适合笑,他真的会好好的大笑一场。
“砸巧她那一阵子的MC没来,她又有心理性的反胃、恶心,所以她以为自己怀孕
了。”
“你应该告诉她都是不可能的!”
“我说过了,但是她不相信。”不是郑也舒没有努力过,而是姜-是个死脑筋的人。
在康宗梵的心中,这会儿充斥着又怜火爱的情绪,他知道姜-单纯,但是不知道她会[无知]、[可爱]到这个程度,想到他刚才对她的指控,他的出手打人,现在……他要怎么弥补呢?!
“非常巧的,我们找上了你双胞胎哥哥所开的妇产科诊所,更妙的事发生了。”也舒想把整件事说清楚,不要再有仟何的误会。
“还有更妙的事?”康宗梵愈听愈是觉得不可思议,姜-到底还有多少的[糗事]?
“你哥哥居然是那个在姜-梦中出现的男人!”
“什么?!”
“很玄吧?”
“岂止是玄!”
“姜-更加的困惑,更加的不知所措,尤其当她知道你哥哥已经结婚,而且个性刻板、保守,和她梦中的男人完全不同时,她有是矛盾、挣扎,她想摆月兑这个梦,但是梦依然每夜来到,照样的重演。”也舒苦笑。
“我真是无法去想像,那……”
“直到她碰到你。”
“我?!我才是……”康宗梵立刻会意的笑咧了嘴,心里平衡多了。
“她终于肯定你才是她的梦中情人,你的言行、举止、个性,你的很多反应,在在告诉她你才真是那个[真命天子],她的[梦中情人],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要去上你的摄影课?”也舒全盘托出。
康宗梵很想给自己几拳,他错得都么离谱,那么的不可原谅。
“姜-没有交过任何的男朋友,她……认定了你,我想这是缘分吧!现实和梦境结合,但姜-也有她的烦恼。”也舒试着说出姜-的所有心情。
“例如?”
“她上过你哥哥的妇产科诊所验孕,你嫂嫂以为她要抢她的丈大,她的[中国通史]被你爸当了。”
康宗梵忍着笑意没有爆发出来。
“一度她想和你分手。”
“但是你却先替她做到了!”想到他误会了这么一个纯洁的女孩,他就良心不安。
“我……”也舒何尝不内疚,尤真是刚才唐永哗所说的话,似乎表示了姜-是清白的,如果姜-真是清白的,那她就罪该万死。“我以为她抢了我的男朋友,我以为她和唐永哗……”
“没有!”
“没有?”
“唐永哗的妹妹现在就在楼上,那一夜唐玮-在那个屋子里,当时姜-不省人事,隔天毕上是她送姜-回家的,她说唐永哗亲口向她谁实的,那一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唐永哗没有碰姜。”康宗梵替姜-澄清。
郑也舒脸上的表情是悔恨交加,她真的误会姜-了,而姜-的不省人事也是因为她,是她叫了酒,是她一直鼓动姜-喝酒的……
都是她的错!
追根究柢的探查下来,会发生这些事全都是她的错,她爱错了男人!
“姜-没有背叛你,更没有背叛你们之间的友情。”康宗梵很高兴事情总算弄清楚了。
“她为什么不说?!”也舒痛苦的轻泣着。
“你会相信她吗?”
“我……”
“你爱唐永哗爱得连正常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你又为他自杀过,你教姜-怎么对你说?到时如果你又想不开,再次自杀呢?你以为姜-不痛苦吗?而且以唐永哗那种个性和恶毒,如果他反咬她家口呢?”康宗梵了解姜-,他说出她可能的感受。
“我……”也舒这时心如刀割,她为了一个烂男人而失去一段最珍贵的友谊。
“你真的错怪了姜。”
也舒颓然的往地上一跪,她不敢相信自己用然犯了这么大的错,她居然连自己多年的好友都不相信,而且说出了那么冷血、那么残忍的话……
“现在不是想不开的时候,也不是自责、痛苦的时候,重要的是先找到姜。”
“她……”
“我们刚才起了一点冲突,她跑了出去,我得去找她,我的错不比你小,我才需要恳求她的原谅呢!”康宗梵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向姜-道歉。
“如果你找到她……”
“我知道。”
“你知道我要说……”
“很多人都欠姜-一声道歉。”康宗梵不知道姜-怎么会这么倒楣,同时让这么多人误会她,事情也未免太陰错阳差了。“她明明是个单纯的女孩,她明明应该是快乐的,但是……”
“都要怪那些梦。”
“梦……”
***
虽然姜-被人误会的事都已经解释清楚,但是更大的一个考验正等着她。在她冲出康宗梵的摄影工作室之后,她被尾随而来的唐永哗给硬掳上了车,由于她刚才和康宗梵的争吵,他的话、他的耳光已经令她万念偎灰、心灰意冷,所以她并没有太大的挣扎。
反正她已纯被人误会了。
反正她已经是个“烂女人”了。
她还在乎什么?!
而且看唐永哗脸上的那种表情,她知道自己挣扎也没有什么用,论体型、论力气、论狡猾,她都不是他的对手,他已经证明过一次了。
她原本考虑中途跳车,但是那可能让她缺胳膊、断条腿的,所以她认了。
再一次的认了。
反正没有差别。
这一次,他又是带她到他家,他硬把她拖上楼,拖进他的房闲里。她原本以为她永远也不会再到这个地方,再走进这间房间,但是事与愿违,她竟得再一次相同的羞辱,不过这一次她会抗拒到底。
房门“碰”的一声关上,他将她推倒在床上,接着拿出一瓶白兰地,猛往她的嘴里灌,把她呛得看了好几大口的酒,她四肢全派了用场的拳打脚踢,而且气得眼泪直流,这个没有
人性的畜生!
“喝醉吧!醉了会比较好过一些!”他露出狰狞的笑,将她压在床垫上。
她使出全身力气的推开他,滚下了床,贴着墙把刚才吞进去的酒给吐出来。
他休想!
“这是干什么啊?!”他故意用一种甜蜜得教人反胃的声音问。
“你这一次休想得逞!”
“得逞?!”
姜-拿起床头的一个台瞪,高高的举起。“我不是说着玩的,你不要以为有一就有二,这次我会拚了命的抵抗你,不惜玉石俱焚,你占不到便宜的!”
他放声狂笑,笑她的话、她的举动。
“不信你试试啊!”她不要再当弱者,她不妥再任人牵制。
“你以为你斗得过我?!”
“你以为你无所不能吗?你以为人家都事被你控制、被你左右吗?”她摇摇头。“别忘了,人的潜力无穷,被逼急了,连狗都会跳墙,莫何况是人?!我不怕死,你呢?你也不怕吗?”
唐永哗打量着姜-,她好像是真的变了,不再是都个一无所知的女生,而这更对了他的胃口。
“好!真精采!”他鼓着掌,一副激赏的模样,“我就喜欢像你这种个性的女孩,姜-,你比以前更迷人了。上一次放过了你,这一次我一不再客气,我要当你的第一个男人。”
“你说什么?!”她一惊。
“你不知道,对不对?”
“上一次你没有……”
“我没有。”他向她招认了。
“可是……”她真的不懂。
“那一次我是剥了你的衣服,原本打算完成好事的,但是我被你热情的反应给吓到了,处女是不该有那些反应的,所以我没有做,我只是拍了你一些相片而已,你根本还是处女!”他露出邪恶的滢笑。
“这……”她仍处于震惊中,是太令她意外了,她竟然还是完璧?!
“也舒告诉过我你作的都些梦……”他愈说愈兴奋。“梦是不会使人怀孕的,但是我就可以,你想生一个我们的孩子吗?”他狂笑。
“你作梦!”
“我不作梦,作梦的是你!”他指着她,色迷迷的眼晴不放过她身上的任何一寸。
“除非我死!”
“等一会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她一刻也不敢放松,手仍然高举着抬灯,既然她还保有贞躁,那她说什么都不可能再让他碰她。她真希望康宗梵有机会知道她不是烂女人,但照眼前的状况,可能是两败俱伤。
“投降吧!”他冷笑。
“唐永哗,我不惜闹出人命,只要你不碰我,让我毫发无伤的走出这里,那……”
“说点别的吧!”他笑着打断她。
“也舒对你一番深情,你怎么再以……”
“郑也舒是一个只可以和她玩玩,不需要对她认真的货色!”他没有任何修饰的说:“她凭什么得到我的感情?搞不好她玩过的男人比我玩过的女人还多!”
“也舒不是这样的女孩!”尽管自已被也舒误解,姜-进是替好友说话。
“你真有良心,在她那么对待你之后,你叫然进会帮她说话?!”
“她只是误会了我。”姜-冷静道。
“她比不上你!”
姜-不想听任何赞美的话,她只要唐永哗放过她,只要他肯放过她,她甚至再以跪下来求他,她愿意忘掉一切,什么都不计。
“唐永哗,我求你……”
“求我什么?”他逼近她。“求我和你?”
“你这个混蛋!”
唐永哗不再等待,他动手要去抢她手中的抬灯,两个人发生了扭打,姜-奋力的想要将抬灯往他的头上敲,但是他也不含糊,他要得到姜-,他可不能在还没有得到姜-之前就被她敲昏。
姜-的力气逐渐耗尽,愈来愈极弱,但心中一直有个意志在支撑她,她不能被唐永哗这
种人夺去她最宝贵的贞躁。但是她毕竟有力气用尽的时候,突然的一阵头昏目眩,她发现手中的抬灯被夺走,而且被扔到了地上。
“姜-,你认了吧!”
“不……”
“你已经输了!”
“不!”姜-尖叫着,哀号着,她因为情绪过度激动,力气用尽,而呈现一种意识朦胧,惭渐昏迷的状态,她只见眼前有一个高大的黑影欺身而来,在她晕厥前,耳畔充斥着的全是唐永哗猥亵的笑声和亵话。
不!不会发生!
她告诉着自己。
即使意识已经模糊,她依然坚信着,不会发生,什么丑陋的事都不会发生,她会保住她的贞躁的,她一定会,一定会……
***
姜-自一场噩梦中号叫醒来,惊醒后,只见自已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而她的床边站着唐玮-、也舒、武维雄,还有……康宗梵。
她……被唐永哗凌辱了吗?
她……为什么在医院里?
看着大家满含爱怜、同情,及歉意的眼神,莫非……莫非她已遭唐永哗的[毒手]?!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的悲从中来,暗暗的垂泪,现在她真的是烂女人了。她悄悄的翻个身,她不需要大家的同情,更不想听一些充满怜惜的话,她要一个人独尝这苦涩的果实。
忽然间,她听到了开门声,聪到了脚步斡,然后室内是一片的安静。
大家都走了吗?
姜-转过身子,但是她错了,人是走了一些,但是她是不希望也最希望看到的人都还在。
“你为什么不走?”她硬是装出一脸的冷漠状。“我现在是烂女人了,你高兴了吧?!”
“姜-,没有发生。”康宗梵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所以他先告诉她这个好淌息。
“没有……”她全身的细胞好像都活过来似的,真的没有发生?她惊喜的看着他,希望
得到他再更进一步的证实,她还是完好无缺?
“在千钓一发的时刻,我及时的赶到了,从唐永哗的魔爪下强回了你的清白,他并没有得逞。”康宗梵温柔的说:“他现在人在警察局里,警方以强暴未遂起诉他,我相信法有会定他的罪的。”
她立刻喜极而泣。
“姜-……”
“我……我没事,我没事!”
“你没事。”他肯定的说。
姜-在确定自己真的没事之后,心情立刻海阔天空,觉得这个世界美妙无比,但突然的,她想到了康宗梵对她的误解、对她的无情,她马上怒从中来,她无法原谅他,无法原谅他那样误会她!
“你走,我不想见到你!”她马上换了另一种心情,像面对自己的仇人般,难然他从唐永哗的手中救了她,但尚不足以将功赎罪。
“姜-……”
“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我是……”他想说他错得有些无辜。
“我不想听你的任何解释,我也找不到任何可以原谅你的理由,所以你走!我不要再和一个不信任我的人谈什么感情,你不值得我花时间和感情在你身上!”她一点商量或后悔的机会都不给他。
“那……”他知道她在气头上,不能硬和她讲理,只好先分散她的注葱力。“我要待玮-向你道歉。”
“什么?!”她困惑。
“是她告诉我你和唐永哗过夜的,她喜欢我,不愿让你抢走我,所以她对我说了那件事,现在她知道自己错了,她不该中伤你,不该为了自己的感情而攸手段伤害你,她要我向你道歉。”
姜-绞扭着床单,沉默不语。
“还有也舒。”
“她……”
“是她告诉我你去我哥的诊所[验孕]的事,她也知道错了,她连你所作的梦都对我说了!”
“也舒……”姜-懊恼道,她常然会原谅也舒,只是也舒不该说出她的梦。
“最后轮到我了。”他在她的病床边坐下,硬是握着她的手。
“滚!”她使劲,但是怞不回自己的手。
“我知道我最伤你的心,我知道自己出手打了你,我知道我根本不值得你原谅,但是……但是请你想一想,如果我不在乎你,如果我不爱你,我又何必发那么大的脾气?!为什么会颓丧到错过自己的摄影展揭幕?!”他平实的告话她,没有加油添醋。
她冷哼一声,没有回答他的话。
“我愿意接受你任何的惩罚,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再以折磨我,可以以你想到的任何方式来对待我,但是不要叫我走!”
“我不要你!”她冷冷的说。
“我知道自己曾经不信任你,我知道自己该死,但是这么多人的话都……”
“对我不利?!”她叫。
“我只能说这也许是老天特别安排的考验,幸好现在雨过天晴。”他开朗的说。
“谁说没事?!”她才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姜-……”
“你真天真,骂了人,打了人,伤害了人之后,居然这么大方的说一声没事了,说是老天特别安排的考验,你也太会自圆其说了吧?!”她嘟起嚼,心中原谅了他,但是嘴上可要再折磨一下他。
“那你想……”
“我是什么都不想!”
“我愿意接受所有的折唐、惩罚。”他要以最大的耐心及最深的爱来打动她。
“所有的折磨、惩罚?”她不怀好意的重复道。
“是的!”他有些委屈的口吻。
“不后晦?”
“绝不!”他深情的凝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