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一整天的休假,丁曦宁觉得自己是个披头散发还捧着引人注意的花束的怪女人。
她为何没有将花束丢掉?是因为费巧的警告,还是……
这个星期以来,他的攻势让她在每一天都想起他,以及那次抚过她的脸颊的情景。
他真是深知女人的弱点,花束里一张卡片也没有,要不是费巧,她不会知道花是他送的,还是……他早就算计好了她会放在心上?
而他成功了,她的注意力再也无法自他身上移开。
他和她之间究竟起了什么化学作用?
她连走进家门都会想起上次在这儿遇见他,结果躲在外面两个小时的惨痛经验。
推开大楼的门,她低头掏钥匙,眼角余光瞄到电梯门刚好开启,有个人走出来,说也奇怪,她就是知道那人是谁,赶紧举起花束遮住脸。
龙克东最先注意到的,就是那束花。
拿花挡路?有人是这么走路的吗?
他不会认不出那束花的包装纸和缎带,这些日子以来,他天天亲自到医院楼下的花店买花,可以确定那是他今天选的花。
若眼前的女人不是丁曦宁,那么就是她将他的爱心弃之如敝屣,转送给别的女人。
他露出邪笑,看着女人越过他身边,那走路的姿态,让他的笑容更加扩大。
电梯门开了,又关上。
很好,她上楼了。
他一边朝楼梯间奔去,一边想着学生时代的辉煌历史,相信自己可以边跑边看电梯停在哪一楼,然后……
丁曦宁鬼鬼祟祟的踏出电梯,吐出一口气后,用钥匙开门,“还好没被发现……”
“原来你的头发这么长。”龙克东贴近她的耳朵,轻声的说。
喝!
丁曦宁吓一跳,差点喘不过气,转身便对上他那双调侃的眼眸。
他更加靠近她,将她局限在自己与大理石墙壁之间。
“今天是费巧的同学?嗯?”
看着他亲昵的拨弄她的头发,她整张脸爆红,想要凶他,想要骂他,偏偏沉溺在他的眼眸里,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能无意识的喃念:“费巧……”
“你该不会告诉我不认识她吧?”他慢慢俯首,鼻子几乎要碰到她的。
这男人怎么这样?他的气息都吹拂在她的脸上……
丁曦宁缩着脖子,“我……我有男朋友……”拜托,谁来将这个男人弄走?
“我不在乎。”龙克东邪笑的说。
他连她已婚都差点不在乎了,有男朋友算什么?!
这男人!
“可是我在乎。”
他的眼眸盈满笑意,“在乎?那就进屋里去,可能会好些。”
“龙克东,我的意思不是说……”关起门就可以和他胡搞,她在乎的是……
既然不进去,那他只好在这里吻她了。
他抓住她的两只手臂,覆上她欲言又止的柔女敕唇瓣。
龙克东没有想到自己这么想要她,直到这一刻才知道,他这几个礼拜的忍耐是多么的艰难。
“龙……”
开口骂他呀!丁曦宁,表现出你的理智与专业。
可是不能耶……他密密实实、强制的、霸气的吻住她,这样的感觉不曾有过。
她不是青涩的少女,接吻的经验也不算太少,可是一旦对像是他,她却无法思考,全身软弱无力。
他贪恋着她的柔软,不断的展开攻势,彷佛想将她吞进他的身体里,擦撞出的火花,让她无法控制的全身战栗。
恬了恬她的上唇,他才放开她,近距离的看着她红女敕的脸颊。
这样细致的肌肤分明是年轻女人才会拥有,他之前怎么会被骗?为何没发现?
还害她被那个疯女人赏一巴掌,伤了她细女敕的脸颊。
丁曦宁脸庞红透,小嘴微张,气喘吁吁。
他的大拇指抚弄着她的脸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隐含着笑意的沙哑嗓音命令道:“开门。”
她迷迷蒙蒙,心跳如擂鼓,根本无法做出反应。
好半晌,沉溺在他大男人又蛮又爱耍赖的氛围中的丁曦宁,好不容易才想起今天下午说过的话——
女人可以老,可是不能是处女。
“你刚刚说什么?”耳朵痒痒的,好想再听一次他的声音。
他逸出性感的笑声,“我说开门。”
她咬了咬嘴唇,知道门打开后会发生什么事,可是她可以拒绝吗?她拒绝得了他吗?
转动钥匙,她感觉到他的身影从背后笼罩下来,让她无所遁逃。
“你在发抖,丁曦宁。”他贴近她的耳朵,低沉又戏谑的说。
她整张脸都红透了,靠着他的协助,才能顺利打开门锁。
门一打开,龙克东便拉着她进入屋里,随手关上门,将她压在墙壁上,再度探索她的香气。
他的薄唇霸道的占住她的小嘴,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气味,温热的手掌来到她丝质衬衫的领口处,迫不及待的解开钮扣,一颗、两颗、三颗……
低吼一声,他毫无耐心的用力一扯,衬衫上尚未解开的钮扣掉落在地板上。
“你弄坏我的衬衫了。”丁曦宁娇喊出声,着急、害羞,却又无法逃开。
他的头埋进她的颈窝,含住她冰凉的耳垂。
“我会赔你。”
这……这男人太野蛮、太霸气了,而这一切……太快了,快得她呼吸急促,双脚发抖。
龙克东拦腰抱起她,看着她美丽的模样,敞开的衬衫,淡粉色的,因为他的拨弄而撩高的窄裙……他忍不住低头,在她的胸前印下一吻。
屋内的温度宜人,可是两人的体温逐渐升高,他额头上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
“喂,你好脏……”她娇嗔,伸手想要推开他。
尽管抱着她,他还是比她有力气,无论她使出多大的力气,他都无动于衷,嘴唇在她细女敕的肌肤上留连,让她痒得受不了,又叫又动。
“你别这样呵我痒……真的……啊……”
他喜欢抚模她每一寸肌肤,喜欢听她这样失控的尖叫,完全没有平日的专业和冷静,此时的她是个等待宠爱的小女人,年轻、敏感、一触即发。
也许是娇嗲,也许是娇爱,他们有如一对恋人,纠缠出激情。
“哪一间?”他笑问。
她不肯回答,径自逸出恶意的笑声。
“你说是不说?说是不说?”他故意搔她痒。
丁曦宁拚命扭动身子,差点滚落地上。
“后面那间……啊!你不能按那里……很痒!很……啊……”
又踢又挣扎的结果就是让他瞧见更令男人兴奋的景象,窄裙上滑,露出引人遐想的地带,浅粉色的丝质内裤包覆着迷人的柔软……
他大步走进房间,抱着她一起倒在软绵绵的床上……
春夜如歌,喘喘的唱,低低的哼,他不论快慢,都汗湿她的灵魂,直到月牙快要掩去,曙光乍现,他才松开手,让她躺进他的怀里。
他依然维持在她里面的姿势,女敕背贴着他厚实的胸膛,他抱着她,极度满足的闭上眼睛。
就让他们两个遭天谴吧,因为他和她享受了各种热辣的相爱方式,还让一个冷静有礼的女人沉沦地狱里。
“你把我教坏了……”
丁曦宁很想反驳,可是酸痛的身躯与疲倦的眼皮都让她无法吐出话。
这是他们这几个星期互相牵挂对方的结果,没有吃饭、看电影、通电话的过程,甚至连mail都没有互通过,就直接进入了彼此……她知道他有过无数个女人,但还是跌了进去,第一次交出自己。
她希望自己够成熟,可以面对自己的选择。
爱情的过程因为先前的滞碍,造成现在的加速进行,龙克东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也不隐藏自己的需要,他需要她,无论是生活上或是床上。
在她的哀求下,他不再送花。
费巧当然知道这阶段的进展若不是结束,就是更进一步,丁曦宁没有逃避,点头招认。
但是爱情进行的速度怎么会这样快?快到他们像是相知、熟识多年的情人,就像费巧说的,他与她是很相似的人,他们的看法、标准、行事态度,基本上都相同,连诚实也是,他像是她的另一片拼图。
“所以你常常来这儿真的是跟林小姐约会?”
“上床。”他说得直接,毫不避讳,不想骗她,但也说得很明白,“我们是单纯的伴,如果让你觉得不舒服,以后换你到我那儿。”
“那天你送花给我却……”还是来这儿……和林小姐上床?
“那天她生病,我来看她,顺便告诉她,我在追求妻子。”
“噢……”丁曦宁哀号。未来她要如何和林小姐打招呼?她为何要选择这样的男人?
“你担心她会像陈艳如她们那样?”那次她被打,他至今还很愤怒。
“你也和陈艳如她们上床?”老天!她后悔了,原来她不过是他的伴之一。
龙克东的黑眸微黯,“我没有。和我交往过的女人都知道我没有经营两人未来的意思,所以没有瞎闹的立场,那两个纯属白目。”
这话听来很伤人,丁曦宁的神情有些脆弱。
他知道她又想岔了,环抱她的腰,嗓音低哑的说:“这次不一样。”
她咬着下唇,不发一语。
“若是再见到我跟别的女人约会,欢迎你来闹。”
“这是甜言蜜语吗?”
“这是实话。”
情人间的话语都是实话,她选择相信,因为知道既然是自己的选择,那么她就该相信他,不然这样的爱情不是太累了吗?她想将两个人的相处方式简单化。
“如果有一天你又想追别的女人当妻子,请你第一个告诉我,我不会去瞎闹,我会放你走。”
他可不希望她放他走,紧搂着她不放。
丁曦宁不得不承认,有了他三不五时的来访,无论是对她或对她的屋子,都有暖化的作用。
“喂,你知道吗?我的耳朵长了一颗痘痘,有点痛。”
“是吗?我看。”
她腻在他的怀里,“你知道吗?喂,你先听我说。”
他仔细看着她的耳朵,手掌却不安分的伸进她的T恤里,爱极了她在家里不穿的习惯,另一只手则滑进她的短裤里,描绘着她的婰部,长指往前一探,又进入她的细女敕里。
“别……”好不容易才离开卧室,他们能谈谈别的事。
这是个风和日丽的假日,他却缠着她,不打算出门,昨天夜里、今天初醒,他像个体力过剩的顽皮大男孩,恣意的缠恋她的身体,蛮霸的、耍赖的手段全都用上了。
她的软声抗议,最后成了他吃进嘴里的声吟。
“别这样吗?”龙克东露出邪恶的笑容,知道她绝对会配合他,于是握住她小巧的翘婰,让她趴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你准备好了。”
丁曦宁无力反对,她带给他的迷幻与狂喜是一种毒,她只想随他的放肆与狂躁前进未知的世界。
她背后的每一丝线条都是他的毒药,挺翘的婰部让他想无数次的进入与掌握,他是男人,而他有一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陪着他驰骋。
“你好美……”
他啃咬她的肩头,看见她埋进沙发里声吟,他环抱她的腰肢,增加她负担他的力量,她是这样柔弱,却也如此强大的包覆他。
这个神奇而让他失控的女人,他怎么会让她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