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醉了?还是清醒?」
「人家好热嘛……好热喔……你家都不开冷气啊?」
「已经开到最强了!你再月兑会感冒的!」他无法阻止,只得抱起她往床上放,努力镇静自己。「乖,盖着睡吧,万一感冒了可不好玩!」
「不要!不要嘛!人家不要盖,好热……奸难过耶!」
夏珞莹果然不胜酒力,迷迷糊糊中,不但褪去身上大部分衣物,连遮蔽的薄被都甩在一旁。「嗯——凉快多了……」
「喂,小姐你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商若渊抱着被子,往几乎只剩下胸衣内裤的她身上扑。「你当我是木头人吗?我——」
「木头人?呵呵……」夏珞莹双眼迷蒙咯咯笑了起来,一把将他揽倒,双双躺在床上。「好啊,我们来玩木头人——嗯,你的肌肉好硬、好结实,真的像木头做……」
她温温热热的手,轻柔在他起伏急促的胸膛来来回回,把他浑身血液挑逗得更滚烫湍急。
「嗯……你……不要乱模:」商若渊促喘着,努力保持理性。
「呵呵!好好模喔……」夏珞莹散着黑缎长发,笑中带着诱人的放荡。
「唔……你——喔,真舒服……」
商若渊陶醉在她无意的放浪挑逗,不由得轻轻呼吟:「嗯——再下去……啊!我——受不了……」
「好棒的身材,好壮喔!」她一路模得津津有味。
「嗯——都是你惹的火……」商若渊关不住那急欲冲柙而出的兽,翻腾压覆她雪白柔软躯体,如枭鹰掠夺猎物般,快速精准攫取她的樱口。
「唔——」夏珞莹未曾经历这般火辣舌吻,涨红着小脸声吟,几乎喘不过气。
「呜……不要嘛……奸痒呵!」禁不住挑逗,夏珞莹体内神经被性感地搔弄。
已冲出柙的野兽是关不回去了!
商若渊此时已顾不得对方正处于醉酒状态,他的行为很明显是乘人之危,怪只怪她的魅力太诱人,任何正常男人都不会在这紧要关头踩下煞车。
整夜,他像是着魔疯马一般,不断不断地纵情恣欲,而她在他的带领下,也一次一次奔向的高峰,甚至,超月兑地表而直接奔向广瀚宇宙。
世间男女的欢愉极致,在他们搏命演出之下,创造出一幕又一幕,令人目不暇给、缤纷璀璨的高空烟火。
天啊!发生什么事?这是哪里?
晨曦初露,夏珞莹在晨光中惊跳而起,陌生环境令她茫然以为置身梦中。
柔柔惺忪睡眼,当下映人的影像,竟是身旁光果健壮身躯的商若渊?!
「啊!见鬼啦!」她惊吓喊叫:「你?商若渊?你怎么没穿衣服引天啊!为什么我会睡在你床上……」
一串连珠炮似地吼叫,夏珞莹激动地槌打熟睡中商若渊袒露的臂膀。
「不要睑!商若渊!你这不要脸的家伙!快给我起来!」
随着意识清醒,夏珞莹一点一滴忆起整个「意外」的「事发经过」,她飞红双颊如天际染霞,一层红胜一层。
不如让我死了吧!这意外未免太离谱的可怕引她无力哭喊在心底!
商若渊曾经气坏父亲身体,数次企图强夺父亲毕生心血,现在父亲走了,他也没放弃吞占牛老大的野心——
唉,认真算起来,此人可以列为不共戴天的仇人啊,她怎么能做出如此离谱的丑事?
「唔……不要打,我还要睡……」商若渊咕哝着翻身更抱紧她。「一大早你鬼叫什么啊……嗯,乖……别闹,再多睡会——」
鬼叫?他居然说她是鬼叫?天知道,这会儿是谁闹谁?
她正想问是谁在搞不清状况呢?夏珞莹心中正咚咚咯擂起大鼓。
全身血液如火箭在体内乱窜,热烘的玲珑曲线紧挨他的壮硕魁梧,任她愈是焦急挣扎,他急促喷出的感人气息,及坚挺炽热贲张,更直接而强烈地蚤动她潜伏的欲潮汹涌……
「……不!你放开啊!唔……我——我快吸不到气了。」
她整头整脸都笼罩在他的特殊气味中,麻药似熏得她昏陶陶,平常反应敏捷的纤手长腿,此刻迟钝到连一点儿反抗的力气也使不出。
「嗯,这样抱着你,好舒服……嗯,这么抱着——真的好好……」仍神游太虚欢梦中,商若渊闭紧眼,四肢却态肆地在幼滑纤细的女体上磨蹭,让他流连忘返。
「呵,你真美……真是迷人……」他猛地腾身压制她,软香王体烧起末灭尽的燎原野火。「宝贝,我……忍不住……」
「你——你太不像话了!」夏珞莹气得几乎想咬他!
「唔……好好地怎么突然翻脸?」商若渊嘴角扬起笑意,仍不停止在她身上的探索。
「你?你到底醒来没有?」她持续挣扎。
商若渊以挟带超强电力的手,钜细靡遗将她每寸肌肤的性感开关逐一启动……
「唔,再多睡一会。」
夏珞莹被动嵌在他怀里,咬紧牙关抵抗身体内奔流四窜的热力。
她不得不承认——商若渊是个挑情捻欲的高手,在他巧妙的勾引挑逗下,她似乎又变成一堆晒干的枯柴,总是不能抵抗地融在的岩浆里。
「唔……你不要啊……求求你——醒一醒……」
她闷哼的呼吟,反更勾起他炽烈的需求,不容抵抗的手指,直直探入她腿间盛开的苞蕊——
「不要啊!」她终于惊醒大-:「商若渊!你这该死的混帐!听到没有?我说了不要啊!」
在最紧要的关头,夏珞莹憎恨自己不该一错再错!
先是和虎视眈眈的敌人「恩爱」一个晚上已够离谱了,现在岂能继续糊涂,直接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别这样嘛……我们配合得很好不是吗?」他意犹末尽。
「商若渊!你给我醒过来!听我把话说清楚!」
她真的发飙了,不计形象地举起脚往他身上踹。
「说……说什么啊?我只想跟你好好地……再做一次……嗯——」
商若渊整个人沉醉在与她激烈的欢愉情境,即使被夏珞莹用脚狠踢,也不觉得痛,那种刺激反而成为一种快乐,挑起他征服的。天哪!他真疯了下成?!
夏珞莹没想到他根本不怕她又踢又踹,只紧咬颤抖失血的双唇,怀疑他是不是脑子哪里不对劲?而自己是否也脑袋短路,给邪灵上了身不成?否则,怎让情况发展到不可收拾的荒唐程度?
「……起来!起来!你别闹了,快起来!拜托你别再发疯啦!」
摆月兑光果着身子的他,慌张失措的夏珞莹,火速穿上衣服。
然而,商若渊仍在美丽梦境中,双手扯掉她穿好的衣物。
「嗯……别跑,我需要你……我要你……」
夏珞莹急得快哭出来,拔高嗓子大声嚷叫:「喂!你是不是人啊!醒一醒啊!怎么听不懂人话?」
「嗯——」他在一阵打骂中渐渐清醒。「你做恶梦啊?干嘛这么激动?」
「做你的头!」她忿恨啐道:「真没想到——你无耻卑鄙,居然乘人之危?」
「你骂我无耻?」商若渊傻了,明明是她自己宽衣解带的。「昨天明明是你自己,那个……」
「我醉了。所以,昨天的事,不论大小,不管多严重,一律不算数。」
「不会吧?说翻脸就翻脸?」商若渊起身辩解。「我们配合的不错,其实你并没有委屈……唉,现代社会里,男欢女爱本来就很平常。」
「不要再说,我要走了!」她匆匆理好衣装,动作火速仿佛逃离命案现场。
「警告你喔,昨天的事,不准泄露半字半句,否则我跟你没完!」
「喂,这里平常是叫不到车的,你别跑那么快。」商若渊急忙套上浴袍。「等我一下,我CALL司机送你回家。」
「哼!你不必假好心,就算叫不到车,我走也得走出去。」她丝毫不领情。
「等一下,你想顶大太阳走上三公里?够了,这样要个性对谁有好处?」
商若渊按下管家专线,司机五分钟内待命。
「……我……总之,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她只想逃离现场。
「无所谓,随你高兴。」对她翻脸不领情,商若渊心冷地耸肩。「我只是不想让你中暑倒地,等到路人报警送医,恐怕你已经晒成干瘪萝卜干——车就在门外,我马上送你出去——」
刚目送司机送夏珞莹离开,商若渊才转身准备进屋,冷不防一个人挡住他。
「是你?吕星晨,你发什么神经病?鬼鬼祟祟做什么?」
「我有病?看你才奇怪呢?怎么了,你昨晚通宵捉贼去啦?一副没精打采,好象失了魂似的。」
吕星晨瞠大眼睛,以侦探的怀疑目光,探索他表情变化。「刚刚,我看到你的专车开走?家里有客人?」
「没有。是我让员工先送资料到公司。」商若渊不耐烦答:「我才刚睡醒——倒是你非常诡异,一大早跑来做什么?天大的事不能在办公室里说?」
「当然有急事啊!」吕星晨吸血蚂蝗似黏住他。「其实,我从昨天晚上开始,已经找你找了一整晚了。奇怪,为什么你家里电话、电铃统统没人应啊?你在忙什么?而且,我在庭院外看了半天,发现你今天早上没有晨泳?」
「没什么。」商若渊心中一凛,脸色十分难看。「你会不会管太多了?我只想安静看文件,所以从昨晚家里就启动全套保全,电话、电铃、一律不会响。」
「喔?真的没事吗?可是,你看起来好奇怪喔,神色有点慌慌张张-」吕星晨以万分怀疑的眼光瞅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以前我在这儿过夜,你也会启动全套保全系统,外界干扰一律收不到……难不成,你昨晚收留了什么『贵客』?」
「你没资格过问我的私事。」商若渊无心瞎扯淡,随意敷衍道:「抱歉,今天没办法招待你,我想进去补个眠。」
「嗯,你确实看起来很疲累。」吕星晨似已在他脸上,读出放纵欢逸的痕迹。
「是啊,昨天看一个新案子,几乎没睡。」
「喔?是吗?」吕星晨丰点也下愿相信,质疑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案子这么伟大?需要你如此拼命,还要牺牲睡眠?」
「喂,你不觉得自己管太多了?」他愈来愈讨厌吕星晨以老板娘自居的娇蛮。
「搞清楚!你只是我旗下众多事业之一的负责人,公司里的事,我没必要一一向你报告。」
「我……」她涨红脸,万般委屈不平。「我不平衡嘛!你全心放在『牛老大』面店连锁规画。想当初,你帮我规画『旭日晨餐』全国连锁,也没认真到这样废寝忘食啊?」
「什么?你私自调查我公司机密?你吃了豹子胆?」商若渊陡然变了脸色。
「说!是谁泄露给你的?快说!我绝不饶他!」
「没有!没有啦!」她摇手否认,脸色惊慌。「我是……我是无意间,听你秘书提起,说……说你这阵子在规画牛肉面店连锁……真的,是不经意聊起来——」
「哼!我不信。」商若渊不客气咆哮:「公司方面一直向我反应,你对『旭日晨餐』的经营不尽心力,为了你的心不在焉,我已赔掉下少广告费和保证金,所以——可不可以麻烦吕小姐你,请认真经营好自己的事业,不要再管我的闲事,可以吗?」
其实,吕星晨私下搞小动作,透过公司重要干部,打探他的一举一动,他已经忍耐很久,现在乘机把话说明白。
「我——我其实也很认真啊,现在竞争对手多,获利大降我也没办法嘛!」
「不要找借口。」商若渊大喝。「你应该明白,我们之间……就是事业伙伴的关系,你真的不必白费力气。」
「若渊……你听我说……」吕星晨虚弱呼喊他的名字。
「没什么好说的。」商若渊炯炯利眸看着她。「有公事在公司谈,私事就不必了。」
「你——」吕星晨不甘心追上前。「干脆你就老实说,你心里有别人了吧?」
「那是我的私事。」他皱皱眉,冷漠以对。「我早说过,我们不谈私事。」
「好……我明白。」吕星晨大大吸口气。
她明白钓大鱼要方法,使蛮力只会适得其反。
「明白最好。你是聪明的女人,我想,你应该不会做傻事。」
留下狠话,商若渊已经对她失了耐心。「最后一次告诉你:我们好好合作,你可以要什么有什么,倘若再不专心,以现在的景况,我可没把握撑得住。」
「嗯。」点点头,她沉缓道:「不打扰你了,好妤休息吧。明天公司再见。」
吕星晨毅然转身,走向自己的座车,表面上看起来似已了解商若渊的用意,然而,她不是容易可以打发的女人。
在她心里,早已架构一套「完全捕郎」计画,她深信-商若渊不可能逃得了自己的手掌心,除了她吕星晨,世界上再不会有哪个女人够胆来跟她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