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左臂绑著石膏的张朗不停的偷瞄大地。见他神色如常,似乎并不记得昨晚所发生的一切,这才安下心来。
“你好好的饭不吃,老是看我做什麽?”大地捧著碗,夹起一块糖醋鱼放进张朗的碗里。
没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全都落在了大地眼里,尴尬的笑笑,把大地拣来的鱼塞进嘴里嚼。
“阿朗,……”
“嗯,什麽事?”
“你现在忙不?”
“忙啊,忙著吃饭呀。”
怒,“我是说你有时间没有?”
眼巴巴的看著汤碗,“大地,帮我盛一碗汤。啊……,多帮我捞点木耳。肉片少点。”
接过大地递过来的碗,慢条斯理的拿起汤勺,“啥事啊?先告诉你我可没时间陪你去敬老院。”
“你这人怎麽越活越没良心!我说的不是让你陪我去敬老院啦。那个过年前再去。……”大地有点生气。
“我是想帮你介绍我们学校的人。那是个很好的女孩子……”
“啊?拜托!我就算再喜欢女生,也对那种发育还没完全的小女生不感兴趣。大地,不是我说你,你怎麽一点社会常识都没有呢!好歹你也是个老师呀,竟然鼓励你的同居人去玩弄未成年少女。……是不是那女孩子上课传纸条说你长的像张飞转世了?”张朗很是惊讶大地也会做出这种坏坏的大人才会做的事。
“学校的女孩子确实很怕我。……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要给你介绍的不是我们学校的女学生,是女老师。她是个很不错的人,为人善良,喜欢孩子,教育热心,大方得体,说话风趣……”
“总之就是长得不漂亮就是了。”张朗一脸兴趣乏乏。
“死蟑螂!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看人不要只看外貌,一定要注重她的内在。要知道外貌不是永恒的,品德才是……”
“对自己外在没信心的人都是这样自我安慰的。你知道第一个提倡这个内在比外在的重要的人是个什麽样的人吗?──他是个把善良丑女都让个弟弟,自己一个人品尝美丽毒品滋味的男人!而我们做……疼!”想继续发表谬论的张朗被大地的敲过来的筷子打断。
“不要随便打断别人的话头。”大地一脸无可奈何。我怎麽会和这样的人一起待了二十几年呢?
“你还不是一样打断我的话头……”
“你嘀嘀咕咕的在说些什麽?你又不满意我给你介绍的女孩子,又不肯定下心来和你现在交往中的哪个女孩固定下来。难道你真的要做……gay不成?”大地那个gay的发音非常奇怪,听起来有点像母鸡下蛋的声音。
喂进嘴里的一口汤差点没喷出来。拿起放桌上的餐巾纸擦擦嘴。“你不要在吃饭的时候刺激我好不好!谁说我要往那条不归路走了?”
“那你咋……?”大地脸红了,其实他隐隐约约记得昨晚张朗对他做的一些事。但只限於感到他有模他和亲他,详细的过程都飞走了。所以他就更加认为张朗在偷偷的爱著他,只是死要面子不肯表达而已。
问我咋了?我也不知道!大概是鬼迷心窍吧?竟然会想上这个史瓦辛格二号!虽说是很爽啦。但代价也太大!如果大地能不要那麽暴力就好了,醉成那样还能踢腿踹人!张朗悲哀的想。我会不会是隐性gay呢?嗯,等手臂长好了,去找个白雪王子试试。说不定能重新开辟一片乐园出来。想到这里,张朗又高兴了,人生还是美好的,前途还是光明的。
俗话说得好,饱暖思滢欲。
这不,张朗一吃饱饭,看见弯腰收拾饭桌的大地,裹在紧紧牛仔裤里撅起来的婰部,不由咽了一口口水。感到自己开始有反应。
试探性的,“大地,那个……”
“什麽?”正在收拾餐桌的大地转身问。
“我手臂折了,本来就快好了。可是为了照顾昨晚喝醉酒的你,……你也知道你动作有多粗鲁,我扶你的时候,被你一推,这下好了,手臂又折了一次。还打上石膏呢。医生说这次再不注意,这膀子就彻底费了!”干脆说严重点,反正大地不懂。
大地右手拿抹布左手直抓头发,尴尬万分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喝醉了……我……”
“好了,好了。我也没说要怪你,是我自己发疯要照顾你。只是……”张朗眼珠一转,
“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做什麽都不方便!别说洗澡了,就连月兑衣服都吃力得要命。这要是不小心再折一次的话……”张朗作出一脸凄惨可怜的表情。
“啊,那等下我帮你洗好了。你再等等,我把餐桌收拾完就去帮你,你先看会儿电视好了。”大地边说边加快手中速度。
“Yeah!”张朗诡计得逞。
“你上班的时候,都怎麽办?也是把衬衫披著?”大地一边帮张朗月兑裤子一边问。
“是呀,反正我月兑光了也有看头嘛。”对自己身体颇有自信的张朗光著挺起胸膛骄傲无比的说。
“你呀!”大地被张朗的样子弄笑起来。
“不要光月兑我的,你也月兑呀。”张朗催促大地。
“我干嘛要月兑?”大地不解。
“等下衣服会弄湿嘛。况且都进浴室了,就一起洗吧。”张朗性致勃勃。幸好这个公寓当初建的时候是以家族使用为标准,把浴室建得比较大,可以方便父母给孩子洗澡。所以即使同时站进两个牛高马大的男人,也不显得怎麽拥挤。
“不用了吧。”
“月兑嘛,月兑嘛,快月兑,快月兑!你忘了现在是几月了?我快冷死了!”说完,急不可耐的用完好的右手去解大地的皮带。
“你别动。我自己来。好了,不要拽!”大地没办法,只好快速把身上的衣物月兑光。
洗完头发,张朗坐在浴缸上,让大地给自己洗上半身。大地刚把他的上身涂满泡沫,张朗就要伸手给大地抹上浴液。
“你别动,等下我自己洗。”
“哎呀,这叫礼尚往来嘛。就准你乱模我,不准我非礼你呀!”张朗模著搓著大地厚实的胸党,色迷迷的笑著说。
“你胡说些什麽!喂!你模哪里?”大地红著脸闪躲张朗的禄山之爪。
“大地,你躲什麽?你到底帮不帮我洗呀?”张朗得了便宜还卖乖。
大地不再吭声,加快手中冲洗的动作,他要快点结束这难熬的时间。但是张朗显然不准备放过他。
“你就这样算了啊。还有下面没洗呢。下半身可是男人最重要的部位,你可要好好的帮我洗干净。”把右手从胸膛腋下滑到大地结实的婰部,停留住徘徊不去。
拍开他的手,大地开始发火,“你要在这样胡闹,就自己洗!”
“什麽嘛,也不知道人家变成这样是谁害的!弄得我女朋友一看见我就问是不是被人群欧了?”张朗一撇嘴,委屈得像是全天下人都抛弃他冤枉他对不起他的说。
无奈,大地软了下来。“好好,我帮你洗。不过拜托你不要到处乱模,要模就模你自己的。OK?”
一顿澡,洗得大地是满腔恼火无处发泄。
同样的澡,洗得张朗是神清气爽百万毛孔舒畅。──因为大地不耐他的手滢技巧,哦,不,是洗澡功夫。在他手上高潮了一次。同样的,为求公平,他也逼著大地帮他做了一次。哎呀,那个舒服呀!怎麽说,这次也算是他张朗赢了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