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的光线斜射在满天的白云上,形成一大片炫丽夺目的晚霞,溥聿尘一边把玩手中的钥匙,一边走向右后方的高级跑车。
“女人,上车!”他率先坐上驾驶座,跟着,打开另一边的车门。
“我又不是没有名字,干什么叫得那么难听?”他霸道的口气和不礼貌的称呼让华璘琀不满的咕哝。
“还不上车!你在嘀咕些什么,有什么不满的吗?”没有生气,他只是有股冲动,想听她亲口说出内心的想法。
进入车子,她有些无奈的苦笑。“没什么。”告诉你又能如何,只会把自己伤得更重。
算了,随便吧!
他靠向她,将她绝美的丽容转向自己,难得温柔的抚着她白女敕的粉颊。“有事就说出来,别憋在心里。”
他的样子让她完全卸下心防。“你可不可以别再像刚才那样叫我,我……”
“你希望我叫你的名字,甚至还希望我爱你。”他撩起一绺落在她肩头上的发丝,轻轻嗅着那醉人的淡雅花香。
“不可能的,我知道。”
她笑得好凄楚,眸中深沉的痛苦狠狠的揪紧了他的心。
松开手上的头发,溥聿尘心情沉重的坐回自己的位子。
为什么,为什么心会痛,是为了她吗?
他乱了,自己设下这场游戏究竟是对、还是错?华璘琀是无辜的,她不过是和那个女人长得很像罢了,有必要这样伤害她吗?
怪了,她痛苦不正合他意吗?他应该高兴才是,但为什么他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反而还责怪起自己。
敛起凄凉的苦笑,她佯装不在意的替他发动车子。“走吧!”
她的故作坚强让溥聿尘愈来愈自责,但安抚的话每次到了嘴边却又停了下来。
“可恶!”他心烦气躁的打了方向盘一拳。
她着急的抓住他的手,以防他再虐待自己。
“天啊!你干什么啊?手都红了,痛不痛?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爱惜自己呢?刚刚在医院也是这样。”她心疼的柔着他的手背。
“闪开,别碰我!”他用力的甩开她的柔荑。
“对不起,我只是……”她收回自己的手,眼神黯然的低下头。
多悲哀啊!她的爱他不屑,她的关心他不要,但她却偏偏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哈!女人还真傻。
“闭嘴,不准再说了。”他气恼的怒吼。
这女人有病吗?明明知道他不爱她,却还是那么关心他,爱,真会让人不惜一切,就算知道对方不会回应也无怨无悔吗?
她轻咬下唇,不再出声,十指交握放在膝上,眼底的哀愁也更浓了。
不愿再去看她的眼、她的脸,他踩下油门,不发一语的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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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车子快要接近华璘琀的私人别墅时,她打破两人之间沉默的气息。“我家就在前面,可以让我回去吗?”
“不可以!”溥聿尘冷冷的拒绝。
“拜托你,只要一下下就好。”她非回去不可,因为那屋子里有一样对她很重要的东西,再说,她也得回去拿几件换洗的衣服啊!
“从今天开始,你就得和我住在一起,还回家做什么?”多此一举!
“我知道,但有些东西我一定要回去拿,不然,我不会安心的,求求你,让我回去好吗?我不会逃,等拿完我要的东西,我一定会跟你回去的。”她恳求道。
就算可以,她也不想逃了,留在他的身边是她此刻最冀求的事情,就算知道会受伤,会被抛弃,她的渴望依旧强烈。
“在哪?”多简洁有力的问话方法啊!
“嘎?什么在哪?”她呆呆的望向他,搞不清楚他在问什么。
“不知道,那就别回去。”他冷酷的说。
她恍然大悟,急切的说:“就快到了,再开个一分钟!往右边看,有一幢外观仿造中国传统的建筑物,那就是我家。”
一会儿后,她感谢的柔柔笑道:“谢谢你。”
“要谢今晚再谢我,在‘床上’谢我。”他邪恶的加重“床上”两字,跟着,如蜻蜓点水般却极具挑逗的抚过那甜美如陈年好酒,让人欲罢不能的红唇。
她的躯体因他的抚触而震颤,粉颊因他的话语而瞬间绯红。
今晚、床上……他话中如此明显的企图,她不可能听不出来,她好怕,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想求他,却没有勇气说出口。
在逃与留之间,左右为难、痛苦不安的挣扎着,不知该如何抉择。
要逃吗?不,她舍不得。要留吗?她又害怕今晚即将发生的事……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不必挣扎了,不论是现在或是未来,你惟一能选的,就只有留!顺从我所有的一切,当然也包括在床上。”才看了她一眼,他就读出她心中的挣扎,霸道的替她做了留下的决定。
说得也是,为什么还要挣扎呢?她不是老早就做了要留在他身边的决定,就算不是今晚,他们迟早都有身体结合的一天!既然如此,她还考虑些什么,除了留,她已别无选择。
就在她完全想透的同时,车子也刚好来到她的别墅。
溥聿尘熄掉引擎,帅气十足的离开驾驶座。
看了他一眼,华璘琀随即打开车门,移动双脚,优雅的跨出车子。
他拿出香烟,神态慵懒却又不失男子气概的怞了起来。
“记住,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他狂霸的语气仍然让她心折。
“我知道了。”话毕,她快步的朝主屋的方向走去。
走到一半,华璘琀忽然停下脚步,转身望向倚在车门的溥聿尘,态度大方、自然不造作的提出邀请:“溥先生,要不要进来喝杯茶休息一下?”
捻熄手中的香烟,他面有愠色的走向她,抓起她纤细的玉腕,忿忿不平的问:“说,我是第几个进你房子的男人?”
要是今天她表现的羞涩点、腼腆点,他或许就不会那么生气,但她的模样就像在告诉他,他不是第一个进入这幢别墅的人,在他之前,不知已有多少男人进去过,甚至还有可能上过她的床。
“第七个!”没有多想,她诚实的说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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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个!?她今年不过二十岁而已,他居然就是她的第七个男人?
愤怒和嫉妒让溥聿尘的样子变得好可怕、好吓人。
华璘琀倒怞一口气,她知道他非常非常的生气,可是却不知究竟是为了什么缘故,他想知道的事,她不都照实回答了吗?
就算想破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她决定直接问他:“我做错或说错了什么吗?你为什么要动怒呢?”
他冷冽一笑。“做错什么,你居然还好意思问我?”
“这种事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我就是因为不懂才要问你啊,免得我下次又不小心惹你生气。”怪了,这男人是怎么一回事啊?她说谎他不开心,她诚实他又不高兴,真是莫名其妙。
闻言,他眸中的怒火更炽,抓着她的手也随之加重力道。“我真没想到,你居然一点羞耻心也没有。”
听到这,对于他生气的原因,华璘琀终于有些了解,他不是说他永远不会为她吃醋吗?那么有几个男人进过这房子,跟他应该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吗?
“怎么,无言以对了吗?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他鄙夷的冷哼。
人尽可夫、贱女人……他的话深深的刺伤她的心,原来在他的眼中,她是如此的不堪。
算了,要误会就让他去误会吧!她不想解释了,他既然是这样认定她,那么再多的解释也只是多余,既然如此,她又何苦白费力气呢?
他根本不相信她,而且打从心底的看不起她。
她那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让他更加的气愤,咄咄逼人的追问:“说,其他那六个男人是不是都上过你的床?”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如何?”强忍心痛,华璘琀冷冷的反问。
“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会如何。”话一说完,他轻而易举的将她扛在自己的肩上,大步的往主屋的大门走去。
“你想干什么?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她慌乱的猛槌着他的背。
天哪!他该不会是想……不、不要,她愿意把自己献给他,但不是在这种情形下啊!
到了大门前,他如她所愿的将她放下,但为的却是大门钥匙。
“大门钥匙拿来。”想要他放过她,哼!不可能,他要她,疯狂的想要她,为了也好,为了惩罚她也罢,他就是要她。
她死命的摇头,说什么也不肯把钥匙交出来。
溥聿尘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得好邪恶、好危险。
华璘琀的娇躯直发颤,想逃却又使不上力。
“不拿出来是不是?那好,我就在这里要你。”语毕,他用力的将她带进自己的怀中,粗暴的撕破她的上衣和裙子,雪白的肌肤和完美的身段,燃起他熊熊的欲火,几至崩溃的境界。
她惊见他眸中的炙热,她不懂那代表什么,只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于是,她没有一点的挣扎,乖顺的靠在他壮硕的胸膛。
她是想,这么做或许还能得到他一些些温柔的对待。
溥聿尘原本打算再月兑下她的胸衣和底裤,然后模遍、吻遍她的每一寸雪肤,但华璘琀的顺从却让他惊讶的停下动作。
“不求饶,认命了?”
“求了,你就会放过我吗?”她仰起头,娇笑的看着他。
“不会!”他态度坚决的说。
“那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呢?总之,我是逃不掉啦!”轻叹一口气!她又朝他露出一道甜甜的笑靥。她的笑容宛若魔法之水一样,在一瞬间浇熄了他满腔的怒火和妒火,眼神也变得格外温柔。
“我既不逃也不躲了,只求你一件事情。”她拿出大门的钥匙。
看见她手中的钥匙,溥聿尘立刻拿了过去。“好,我答应你,咱们进屋去。”他拦腰将她抱起打开门。进到屋里后,他心急的问:“你的房间在哪?”
“从最右边的走廊进去,走到尽头之后左转,接着会看到一座美丽的小桥,过了那座小桥后,再往前走一分钟,然后右转再直走,到了尽头后右转,最里头那个房间就是了。”她刻意以极缓慢的速度说道,还故意绕了一大圈,之所以这么做,全是为了要拖延时间。
华璘琀虽然知道现在的他已经没在生气,但她还是好怕,心里想着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太远了,最近的房间在哪?”下月复的已强烈到不容他再忍耐的程度,忍了一个下午,他都快发狂了。刚才在医院,要不是因为有涔涔在,他不知道已要了她多少次。
没料想他会来这一招,华璘琀竟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怎么办?最近的房间离他们现在站的地方只有十几步之遥啊!
“不说是不是?那好,我们再回到外面去。”他坏心的笑着,然后,转向大门的方向,抬起脚准备走出屋外。
她拉住他的衣领,连忙阻止:“求求你,不要,我说就是了,左手边那个廊道进去就是了。”总比在屋外被人欣赏好吧!
“这样才乖嘛!记住,作为我的女人就应该要好好的听话。”溥聿尘边走边说,态度极高傲自大。当话讲完,他们也来到了华璘琀所说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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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房,溥聿尘立即用脚将门踢上,接着走向大床,将她放下后,伫立在床边,一边欣赏她美丽的脸庞和优美的身段,一边褪去自身除了内裤以外的衣物,之后,他再次回到床上,把几近的她完全压制在自己建壮的身下。
他温热的唇从她饱满的额头、小巧的俏鼻、嫣红的朱唇、性感的颈项,一路吻到半果的魅惑酥胸上……
直觉不够的他,更进一步的扯去华璘琀的贴身内衣,让诱人品尝的雪峰赤果果的呈现在他布满的黯沉灰眸里。
“真美……”
一种令她既害怕又期待的奇妙滋味,如电流般流窜过她全身,慌张失措的她不知是该任由自己放纵下去,还是该推开压在她身上的溥聿尘?
感觉到她的不安,他用双手撑起身体,眼神温柔的凝视着她不知如何是好的娇颜。“乘,一点都不可怕,放轻松,把你自己交给我。”
“可不可以不要了,我怕……”他虽然是那么温柔的安抚她,但她依旧害怕,至于在怕些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总之她就是怕。
她的哀求让他的温柔在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骇人的冰冷。
“怕!?哼!少装纯洁了,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人。”他毫不留情的讥讽。
她气得想挥掌,却又被他看穿意图,将她的手箝制在身体的两侧,嗤之以鼻的冷哼!“想打我,少自不量力了。”
她慌乱的扭动身躯。“不可以,你不可以强暴我,这是不对的……”
“强暴?”他纵声狂笑,自负骄傲的说:“在这世上,没有女人逃得过我的魅力,你也不会例外!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献给我。”
“不可能,我一定会反抗到底。”她闭上眼睛,心如刀割的低语。
其实她早就屈服于他,只是不愿去承认,因为他实在太过分了,竟把她当作那样的女人,还残忍的加以批判。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撑多久?”
“不,我不想……”她的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不自觉的弓起身子,渴求他替自己浇熄体内的之火。
华璘琀的反应让他展露得逞的邪笑。“不想,那你为什么不推开我,反而主动的靠向我?”
“我……”她想反驳,却找不到更好的借口。
“,你乖,听话,别再抗拒了,说你要我,还有,叫我的名字。”他附在她的耳畔,声音轻柔性感且极富挑逗的诱哄着。
“我要你,尘……”她认输了,输给自己的,也输给他的魅力。
他满意的在她的唇上烙下一个浅吻。“嗯,好乖!你不需要害怕,我会很温柔的,放心把你自己交给我就行了。”
“嗯!”她羞涩的颔首,身体不住的颤抖。
“乖,忍一下,等一会就不痛了。”
她生涩的反应和紧绷的身体都显示出一个今他欣喜若狂的事实——她是处女,一个真正的处女。
不过,有一点他就不懂了,既然这是她的第一次,其余那六个男人又是怎么一回事,她是那么的诱人,难道他们都不曾想过要碰她吗?
但不管怎么样,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现在是,将来也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