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还好吧?」叶久炀将楚清清抱起,让她依在自己怀抱中。
「嗯……」楚清清把半张脸埋入叶久炀的胸瞠里,听着他狂跳不止的心跳渐渐平缓,她羞红着脸点了点头。
「朕似乎把妳整惨了。」叶久炀歉疚地笑了几声。
「谁要你……不知节制,居然在妓院里……」楚清清说着又往叶久炀的胸前捶打了几下。
「放心,旁人只知是官爷来抄妓院,又没说出我是皇上的事。」叶久炀爱怜地抚着楚清清被汗水湿透的前额发丝,笑道:「所以,今晚就在这儿休息一夜,明日等妳体力恢复了,朕再带妳回宫。」「要睡在这禀吗?」楚清清瞪大了眼。
不回宫?住妓院?这对皇上的声名不太好吧!
就算旁人不知道这儿住的是皇帝,但是一群官爷大摇大摆地留宿妓院,传了出去总是不妥呀!
「放心吧!没事的。」叶久炀在她湿滑的肌肤上掐了下,「再说,爱妃也没力气走了吧?还是妳想让朕当众抱着妳回宫?」「那、那多难为情!」楚清清涨红了脸,「我还是在这儿留宿吧!」明明她就没受伤,却得让皇上抱着,这事若传了出去,岂不真把她传成了狐狸精,凡事都黏着皇上了?
「好!那朕就命人备上热水,沐浴净身,今夜就同爱妃一起睡在这儿,等到明日再带妳回宫,好好审那温家兄妹之罪,并代妳向皇太后禀明实情,洗刷妳的冤屈!」叶久炀说着便要外边的侍从去准备,不意楚清清却突然拉住了他。
「等等二久杨,那个……待会儿沐浴时,我能不能自个儿洗就好?」如果让他与她一块儿沐浴,难保他不会又一时兴起……那她今晚不是一样没得睡吗?
「爱妃可是担心朕又对妳……」叶久炀低了声调,却是面带笑意。
「你知道就好!」楚清清红了脸。
「这倒也是,谁教朕这么喜欢清清,每回见到妳总是情难自禁,如果见着爱妃沐浴时的娇媚模样,难保不会再度心动……」叶久炀沉声笑道。
「久炀!」楚清清羞窘得埋回被窝里去。
「好了,朕只是问妳开个玩笑罢了,别气、别气了……」「久炀是皇帝,清清哪敢生气?」楚清清闷着声音又往被里钻。
「还说不气,这会儿不就生起闷气了?」叶久炀哭笑不得地连人带被往怀里一拥,笑道:「好了,等会儿就让妳自己沐浴净身,朕今夜绝不再折腾妳了!」他的清清、他的爱妃呀,偶尔也颇难伺候的!
宰相长子温如相,因假冒天子圣名、欺骗百姓,在外为恶甚多,又有逼良为娼之举,甚至与妓院老鸭共谋获利,所以依例判罪——当斩!
宰相千金温如兰,设计陷害楚妃,又与温如相共谋,捏造圣意,教唆及挑拨离间,因此判处流放出京,终生不得再返京,需于尼姑庵中清修至老。
一段陰谋,就这么被人剖开,暴露在天子威名之下……「那么,温宰相岂不是同时失去两个子女?」月清宫里,楚清清静静听着纪因来报,显得有些忧心。
「放心,温宰相深明大义,知道自己缺乏管教,使得儿女不成器、甚至危害到妳的性命,甚至想引咎辞官……」叶久炀挥退纪因,自己跟楚清清说明起来。
「万万不可啊!」楚清清吓了一跳。
「妳先听朕说完啊!」叶久炀笑笑,续道:「此举朕自然是不会准的,毕竟温宰相多年来尽心尽力辅佐朕,从未私心处事,所以这事朕已驳回,好让他继续为朝廷效力。
「那就好……」楚清清总算松了口气。毕竟,好官爷难寻啊!
「妳只好心惦着温宰相会难过,怎不想想皇太后那边对妳的看法?」叶久炀知道,楚清清在这点上与她爷爷楚千莱一个样,总担忧国事,却老忘了顾及自已。
「皇太后?可误会不是解开了吗?」楚清清眨了眨眼。
如今,她能够回到月清宫,继续当叶久炀的妃子,就表示皇太后已接纳她了吧?
「误会是解开了,不过可费了朕不少唇舌。」叶久炀勾起楚清清的发丝,在掌心来回磨蹭着。
「皇太后不肯相信吗?」楚清清有些担心地握住叶久炀的手。
「不,那倒不是。」叶久炀摇摇头,故作叹息状,「只是,因为此事甚为复杂,需将妳过去受骗之事,从头到尾说明一回……」「然后呢?」楚清清想了想,这故事确实是挺长的。
不过她比较担心的是,皇太后究竟信了她没有呢?被陷害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她可不想再来一回了!
「然后,皇太后告诉朕,既是朕选上的,又确实无辜,她也就不干涉了,只要朕好好疼妳便成……」叶久炀说得慢吞吞,倒教楚清清急了。「那……那意思是皇太后信了清清是吗?」毕竟不干涉,不代表完全信任啊!怎么皇上就是不肯好好回答她呢?
「当然信了。」叶久炀突地往楚清清的粉颊上吻了一记。
「久炀!」楚清清抚着颊,脸都烧红了。「我跟你说认真的哪!」「朕也是认真的。」叶久炀笑道:「只是瞧妳都不慰劳一下朕的劳苦功高,所以这奖赏只得自个儿取了。」「什么劳苦功高……」楚清清别过脸去,有些不好意思地驳道:「你从头到尾啊,就只会找我亲热,办事的还不是纪因公公跟那些禁卫军……」「什么?」叶久炀挑了下眉,「妳的意思是朕没出半点力气?」「难道不是吗?」楚清清越想,脸蛋越红了。
在妓院时,说什么救人,结果却是搂着她在床上恩爱了一整夜。
「清清,妳说话可要凭良心,朕有朕的职责所在。」叶久炀一把将楚清清往怀里拉去。
「什么职责?」楚清清倒入叶久炀怀中,枕着他的大腿,感觉倒挺舒服的。
「朕的职责,就是找个喜欢的妃子、跟她恩爱,然后生个白胖的皇子,接着再封他为太子、封妃子为后!」叶久炀说着,大掌已往楚清清腰间探去,对准她敏感之处便搔了下去。
「久炀!」楚清清尖叫着闪躲起来。
「别躲「朕还没让妳生下皇子、封妳为后呢!」叶久炀笑着把楚清清拦腰抱起。
「生什么皇子嘛!分明是你的借口!你只是想亲热……」楚清清话还没说完,人已被抱上了床铺,跟着叶久炀温热的身躯便压了上来。
「妳可错了!朕的爱妃,朕呢,既想跟妳亲热、也想生个皇子,更想早日封妳为后!」话音未尽,叶久炀已利落地解开两人的衣服。
「什么?」楚清清哭笑不得地用力推着叶久炀。
这话虽是窝心又甜蜜,还暖到她心底里去,但是……前两日她才刚被他疼爱得下不了床哪!今日怎能再来一回呀?
「放心吧!清清,为了早些达成心愿,朕从今天起会日夜努力,只要国事一空,就来找妳亲热!」叶久炀放肆而得意的笑声在月清宫里回荡开来,其间还混杂着半带喘息的笑声与申吟,直至宫人们全数退出宫外之后,终于化为声声缠绵嘤咛、刻不停歇的爱语低喃……夜,已深——而离楚清清被封为皇后的日子,则在一声声的娇喘与枕畔低语当中,缩得越来越短……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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