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吴郡亲情
项思龙突地觉着有些紧张和心慌。
项羽在不在这众多的人群之中呢?
横眼扫过那一排武士装束的士兵,却也并没有发觉有什么特别显眼的人物。众武士的领首虽是个身材雄伟,神态轩昂,虎背彪腰,相貌也颇为俊朗的青年,但却跟史记中所描绘的项羽形像比来,少了一种威猛的英雄气概。那这青年就定不是项羽了。
想起这将来风云历史号令天下群雄的一代西楚霸王,项思龙心中忽地涌起一种悲壮的古怪感觉。项羽可以说是由父亲一手谛造出来的,但是他却注定要败在自己扶佐的刘邦手下。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宿命阴影呢?
难道命运在与他们开着这个带着悲剧色彩的天大玩笑?
项思龙倏地觉着这种无可奈何的悲剧命运凄凉来。
要是自己没有来到这古代,父亲是不是也不会帮助项羽,不会想去改变历史呢?项思龙虽明知自己的这种想法幼稚可笑,但是他却是真的多么希望能不与父亲为敌,欢欢乐乐的团聚在一起啊!
但是各自身负的历史使命却注定了他们父子俩终得各为其主而之终需兵戈相见。项思龙只觉心中一阵剧烈的刺痛。不过,或许从另一个角度看,项羽和刘邦又是双赢的吧。
刘邦得天下,为历史塑造了第一个平民皇帝;项羽失天下,在中国历史的后代文化里留下了一段让千古人骚客可歌可泣的英雄悲剧。二人各有得失,或许也可算是命运的公平了吧。
项思龙知道自己这样想来是想平衡一下自己不平衡的心态,但是自己此刻只能缘于此的想想聊聊以自慰吧。
正当项思龙古古怪怪的想着这些问题时,项少龙突紧紧暗握了一下他的手,示意他回得神来心情平静些,不要慌张,免得被人看出破绽,而对他生出疑心来。
项思龙醒觉过来,微微一笑,忽觉一种亲情在心中转涌着,心怀顿刻放松了许多。
项思龙与项少龙并排着由跳板走上了江岸,却见立时有五六个绝色少妇笑意盈盈的迎了上来。
项思龙只觉眼前一阵昏玄。众美妇人个个都是国色天香,又各有一番与众不同的动人风情,真是教人眼睛目不暇接,百看不厌啊!
项思龙正看着众美妇发楞,项少龙突然凑到他耳际轻声严肃道:“小子,不要对她们动什么歪心思啦,她们可全都是你的后娘。”
项思龙回神过来,望着项少龙莞尔一笑,也凑到他耳边道:“哇,老爸,你可真是有得眼光!我这几个后娘啊,个个都如花似玉的,真教人羡慕得很喔!”
项少龙脸上只觉微微一红,心下不知是什么味道。
唉,想不到自己这儿子倒也继承了自己风流的习性来。
正当二人交头接耳的说着悄悄话时,众美妇已经走上前来围住了项少龙,七嘴八舌的对着他指划起来。
项少龙哭丧着脸对项思龙苦笑道:“王二弟,瞧,女人多了可也甚是麻烦得很呢。”
项思龙知道父亲这话的意思,是提醒自己不要忘了现在的身份,二是告戒自己要少近。心下觉着一种绵绵的温情,当下摇头笑道:“项三哥此言差矣,妻妾多了不是麻烦而是一种幸福。你看众嫂夫人一个个都对你关切异常,你可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众美妇人见项思龙帮着她们说话,本对项少龙的话感觉气恼的神色旋即缓和下来,又有了一丝笑意。其中一个让人觉着特别娇艳的美妇人娇嗔道:“是啊,你这没良心的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呢!我们大老远辛苦跑来接你,得到的却是你的咒骂?哼,看我们以后还会不会理采你?”
项思龙见着此艳妇的娇态,真觉魂都被她勾走了,狎笑道:“唉,嫂子,大人不计小人过。你宰相肚里能撑船,且网开一面,不要与项三哥太过计较哟!”
美妇人被项思龙的连珠妙语说得目中异彩一闪,转过头来冲着他嫣然一笑道:“王二弟今日说话可也真是妙语弹发呢!好,只要你即刻能作出一句诗来,我就饶过了他。”
项思龙和项少龙肚里暗笑,这对他们二人来说,还不是个举手之劳?随便盗用“前人”的一两句绝妙之作就可应付过去了。
项思龙故作颇是为难的思索一番后道:“这个……唉,这个……哈,有了!”说到这里好整以暇的顿了下来,见众女都紧张的等待着他的下文,微微一笑缓缓的道:“嫣然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项少龙一听首先拍掌大笑道:“好诗,妙诗,绝诗,适情适景。嫣然,这下你没得话说了吧。”
那艳妇粉脸一红,望着项思龙赞道:“想不到王二弟才华横溢,平时却是深藏不露呢。嫣然以后可要多多的向你请教了。”
项思龙听得大窘道:“哪里,嫣嫂子深谐音律诗词,才真是天下闻名的才女呢,小弟只是一介草莽武夫,何谈才华横溢?”
项思龙说的这番话原本是想拍拍纪嫣然马屁的,然事实却也给他猜个正着。原来这纪嫣然在嫁给项少龙以前,是大梁国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又以才艺震惊天下,与当时秦国的寡妇琴清并称当代双绝,不过这两个大美人都给项少龙娶了来作妻子罢了。
纪嫣然坦然一笑,刚想说些什么,却听王菲老远就冲着她叫道:“嫣然姑姑,你们在谈些什么呢?气氛这么热烈?”话刚说完就己来到众人面前,扑到纪嫣然的怀里。
纪嫣然搂着她的娇躯,伸手模模她柔女敕的脸蛋柔声道:“我们正与你王二叔谈论诗歌呢。”
王菲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望瞭望项思龙,微笑着随口念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纪嫣然听得大讶道:“菲儿,你……”话未说完,王菲己“扑哧”一声笑了起来道:
“这诗并不是我作的,也是王二叔作的呢!”
纪嫣然对项思龙的文才更是惊服不己。
项思龙此刻听得此诗心中却是大有感慨,喃喃道:“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纪嫣然听了秀目更是异彩连闪,把整句诗连起来低吟了一番后,情绪有些激动的道:
“王二弟的这几句诗当堪称是不世之作了。嫣然今日能得以拜读,真觉思潮万千,如此绝句,当可作为知古名句,永世流芳呢!”
项思龙此时心下苦楚,无心听她赞语,凄然一然道:“欺世盗名,何用之有?人生苦短,亲情才是最为珍贵的。”
项思龙的这两句话说来语气悲伤之极,纪嫣然听了默思一阵后点头称是,心中却是诧然,项思龙方纔还有说有笑的,现在何故却如此魂断的样子呢?
项少龙却最是明白项思龙此刻的心境了,黯然一叹,不觉心情也是沉重起来。
众人来到吴郡城时,天色已是暗了下来。此时城里万家灯火通明,时而可闻远处传来的欢声笑语。看来吴郡城里的居民,生活过得甚是平和的了,父亲却也深谐战争首需安民心道呢!
项思龙心中想来,只觉得了一丝的快慰。吴郡比之泅水,又有不同面貌,少了泅水城的古朴宏伟,却多了几分绮丽纤巧,在装饰上更见多彩多姿。城内街道,以南北八条并行的大街,和东西的四条主街互相交错而成。
十二条大街在这清朗的夜初,却见人来车往,灯火通明,别有一番热闹。
其它小街横巷,则依这些主街交错布置,井然有序。沿途热闹升平。项思龙看着这自来这古代以来,从未见过的古代夜市,心中只觉一种异样的温情。
这可是父亲的杰作啊!自己与他比来,可真是差得太远了。想起沛城里的萧条景象,项思龙只觉一阵愧然。
不多时己来到了项少龙所住的府第。宏伟并不算是,也没有城河护墙,说是一座清幽雅致的园林别院却是更为确切些的了。看来这并不是吴郡城的郡府了,只不知项羽是否也住在这里?
项思龙一想起项羽,只觉心情又忐忑了起来,随着众人进了府去。
穿过一条修竹曲径和经过了几排精邪房舍,众人来到了一个宽敞大厅里。
项思龙环目一看。
这座大厅装饰得高邪优美,最具特色处是不设地席,代以几组方几矮榻,厅内放满奇秀的盘栽,就像把室外的园林搬了部份到厅里似的。其中一边大墙处挂着一幅巨型的山水帛画,轻敷薄彩,雅淡清逸。
项思龙正举目四顾,却倏见后堂处袅袅走出一个二十五六左右陌生的绝色少妇,径直向他走了过来。
项少龙此时凑到他耳边低声道:“王二弟,你夫人来了。可小心应付啦。”
项思龙只觉心神一震,显得有点手足无措,然还是不由自主的细目往那妇人望去。
却见她与父亲的众绝色夫人想比下来竟也毫不逊色多少。身材秀长功条,穿著素白的罗衣长裙,一双眼睛清澈澄明,秀眉细长抚媚,斜向两鬓,使人感到她风姿飘逸,给人一种清淡纯真的震撼美感。再加上她那成熟丰满的妇人体态,亦让人看了觉着一阵心旷神怡。
哇!这就是王跃的夫人?竟也如此美绝呢!自己若是与她一室相处的话也不知自己能否把持住冲动呢?但旋即想起间接死在自己手上的王跃,又不觉一阵神情黯然。
妇人见着项思龙紧紧盯住自己的异样目光,还以为自己这几天离开他来。他对自己思念关心得紧呢。俏脸微微一红,娇嗔的白了项思龙一眼后又倏地嫣然一笑,心下喜色跃然脸上,真让人见了只觉又爱又怜。
项少龙却是望着项思龙古怪的笑着。
项思龙心知肚明父亲是在窃笑自己什么,干咳两声掩过窘态。
妇人却也不好意思当着众人面前与“夫君”亲热。关切的飘了项思龙一眼,赶到众女丛中,与她们说笑起来。
项少龙叫众人随便坐定后,又吩咐婢女为各人献上了香茶,同时亦吩咐她们准备晚宴。王夫人就挨坐在项思龙左侧,款情默默的看着自己的“夫君”。她隐隐的感觉“夫君”似乎比往日多了一份从来没有过的让她心动的吸引力。
项思龙被她那柔情似水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求助的望向坐在自己右侧的父亲项少龙,却见他只是看着自己偷偷诡笑,似乎对他的窘态却莫不在意。
难道父亲的意思是怂恿自己去泡这王跃的夫人不成?项思龙如此想来,只觉又是好笑又是可气,甚是伤起脑筋来。幸好此时纪嫣然的话吸引去了王夫人的目光,只听得纪嫣然问项少龙道:“少龙,你这两天不声不响的上哪儿去了?累得我们都为你担心死呢。
现在外面兵慌马乱的,你怎么可以一个人单独出行呢?”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道:“宝儿啊,他在吴郡城里找了个遍,也没见着你人影,这会儿可能在郡府里等着你呢?今下午有人来报我们,说你去了东城,黄昏时分会回来,我们也没有告诉宝儿,就跑去乌江边接应你了。”
项少龙苦笑了一下,虽知夫人这番嗔怒的话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但是这其中的缘由却又教他怎么去跟众夫人解释得清楚呢?
原来项少龙自滕翼“擒押”回来的“老故人”管中邪口中得知,让滕翼一行在沛城刺杀刘邦的行动未遂,并且使他们遭受惨遭败的主要劲敌项思龙,而他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并且项思龙因追寻管中邪等也己到了东城。
这一突如其来的喜讯让项少龙平静的心海上突地涌起万丈浪涛般,使他激动不己。
当然管中邪并不清楚项思龙的真正来历,但是项少龙通过滕翼和管中邪的话中种种迹象的推测,却隐隐的断定自己的这个神秘的儿子很有可能是跟他一样来这个时代之后二千多年的“现代人”。
项少龙想到这点,心里又惊又喜。自己竟在现代里生下了个儿子!自己的儿子竟也来到了这古代!项少龙只觉精神极度的兴奋,匆匆的告知滕翼一声,一个人偷偷的溜到了东城。他没有去惊动王翔他们,只是根本滕管二人对项思龙相貌的描述,就暗中查寻项思龙的踪迹而来。
终于在城东坟林里找着了项思龙一行,那时项思龙刚好在给众武士易容。
项少龙见着王跃王进诸人被杀,心下甚是难过,只觉怒火中烧,真想冲出去扇项思龙两记耳光。但转念一想,项思龙与自己这方是处于敌对的,也难怪他手段残忍了,想来自己若处在项思龙的这种情势下,或许也会如此作来着的。
唉,事己至此,只能说是命运作弄自己和项思龙了吧!战争本身是残忍的,又何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呢?自己助小盘成为秦始皇时,不也是满手血腥吗?何况自己又一次为义子项羽重新过上舌忝血江湖的日子呢?往后自己的日子又知会有多少的杀戮呢?
如此想来,项少龙只觉自己对项思龙如此作法的怒火平静了些,反不由自主的惊赞起项思龙的机智来……
再后来跟踪着易扮成王跃的项思龙到了王府,却无意间窥见着王翔发现项思龙藏在门楼牌匾后的寻龙剑,暗道糟糕。
果然第二天王翔就对项思龙起了疑心,且阴谋策划了擒杀项思龙的行动。
项少龙探悉后暗暗心惊。
原来小莲小梅二婢是王翔用引诱项思龙的引子,想待二女迷住项思龙,与她们斯混得神魂颠倒之际,施放迷烟毒昏项思龙,同时伯他作垂死挣扎,安排了大批的弓驽手守住府第。又惊又急又担心之余,项少龙临危计出,暗中着人通知王翔,叫他翌日与“王跃”一起务必去吴郡,同时入夜之后便装扮成项思龙的模样夜闯王府,以惑王翔。
翌日王翔果然对项思龙疑心尽去,且因觉得心下有愧,便把寻龙剑送给了自己“二弟”,以释心怀。
项少龙见计得逞,心中安然下来,于是快马加鞭赶回吴地,刚巧碰上准备去东城寻他的滕翼、荆俊、管中邪诸人。便领着众人到了乌江边等待接应项思龙。
想着这诸般事情,项少龙慈爱的望了项思龙一眼,不过心下却还大是犯愁。现在嫣然的问题叫他怎么回答呢?难道告诉她说自己去东城见儿子项思龙了吗?唉,这可是万万说不得的了!自己这么多年来没有使众夫人生下一个鸟蛋,也就证明自己在这古代里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了,这会又哪来的个儿子呢?要是她们对此缠问不休,那自己可真是不知该怎么回答了,总不能告诉她们说项思龙是自己在她们这个时代以后二干多年的“现代”里所生下的儿子吧?
其实,项少龙又哪里知道他在这古代里确实也有了─个亲生儿子,且这个儿子就是他义子项羽将来的强敌刘邦呢?
滕翼见项少龙眉头紧锁,知他对照然的问话感到为难,当即站了起来,微笑着插口道:“三妹,三弟去东城是为了安排一个应付我们目前面临的强敌项思龙,此次他单独前去,是为了缩小目标,不致引起项思龙等的戒备。”
滕翼说的这个理由虽是牵强,但项少龙听了却是大喜的赶紧接口道:“是啊,我去东城时也跟二哥打过招呼的,因为事情情况急迫,所以也就没来得及告知你们。唉,夫人,这次算我错了,你就网开一面,不要对我兴师问罪了吧!”
纪嫣然见着项少龙那副苦瓜脸,“噗哧”一笑道:“谁向你兴师问罪了呢?装作这么可怜巴巴的样子!人家只是关心你嘛。”
项少龙见纪嫣然板着的脸色松了下来,顿觉也大松了一口气,知此事就这样”胡涂”
过去了。
那王夫人这刻却是收回了目光,突地凑到项思龙的耳边低语道:“跃郎,这两天妾身也很担心你呢!还好你安然无恙!”
项思龙只觉那妇人吐气如兰,一阵沁人心脾的女性幽香扑鼻而来,顿觉一阵意乱神迷,禁不住拉过“夫人”的柔夷细细把玩起来。
项少龙见了儿子项思龙和那妇人的亲热劲儿,竟是毫不介意,只是望着项思龙,眉头一扬的笑笑。
项思龙这会却已是毫无紧张之感,反是欲火升起,想与这假“夫人”共宵于飞了。
晚上的宴会是热闹而又洋溢着亲情的。项思龙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自他来到这古代以来,就一直在寻找着自己日思夜想的父亲项少龙。现在终于与父亲相聚了,心中的兴奋之情真是难以用笔墨来形容。
虽然父亲与他终究是要处于敌对位置的,但是在这刻里,项思龙享受着父亲和父亲身边所爱的亲人和朋友对自己的那种亲切感情,顿然让他忘却了心中所有的恩怨情仇。
他只觉着一种让他激动非常的情绪在心中翻滚着,奔腾着,让他浑然忘却一切。
一种从未感受过的亲人的温情深化了他受伤累累的心,他真想大声的叫喊……亲情的爱是永恒的!
项思龙喝得熏熏大醉,得由“夫人”和两个婢女一起扶到了厢房。虽然头脑昏昏沉沉的,但项思龙的灵智却还是清醒的。靠在“夫人”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胸脯上,害得项思龙的心儿忐忑跳着。
怎么办呢?自己现在已是欲念大炽,待会怎么控制得住自己的冲动呢?这娇妇在未入宴之前就已经让自己食指大动了,这刻与自己独室相处共同一床,自己能不动她的歪心事才怪呢?
项思龙的心下虽是抑制着自己的欲念,但一双怪手却不由自主的在妇人身上大肆游逸起来,只弄得她不由的嘤咛着申吟起来。
看来美女的魅力虽是没有几个男人难免抵挡,但是对于这种成熟的女性,却也因实际的需要而不能抗拒男性的挑逗。
项思龙怪怪的想着,把妇人搂个结实,按倒在榻上,狂烈的在妇人身上不停的搓来搓去。两人肢体交缠,阵阵销魂蚀骨的感觉激荡来回。
项思龙只觉浑身燃烧了起来。他蓦地记起了两句话来。
这世上有两种女人最讨男人欢心。一种是男人看了就想强暴的女人;另一种是想强暴男人的女人。看来眼前这妇人在自已心目中是属前者。
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项思龙抚模着妇人充满弹性的柔女敕滑腻的大腿,再慢慢的伸入到她那女人的神秘之地,轻轻拔弄起来。妇人的动作反应像火焰般炽烈,身体不停的在他情里蠕动揉缠,不断抚模他的虎背,口中发出使人魂销魄荡的娇吟声,谁都知道她现在渴求的是什么。
开始时项思龙的心像还做贼般的感觉紧张刺激,这刻见妇人表现的如此放浪,知她此刻被自己挑起了欲火,强烈的需要的满足。有了这想法后,项思龙放开驰骋膨胀的欲火,老大的不客气起来,放心享受着与她抵死缠绵的乐趣。他带着酒兴粗野的撕开了妇人身上的衣裙,露出了她那晶莹透红的胸部。妇人娇羞的闭上了秀目,却并不反感项思龙的粗暴,反觉着几分新鲜的刺激感。
项思龙俯首痛吻着她丰满坚挺的胸部,一番施为下,妇人已是像只白绵羊糕蜷伏在他的怀里,俏脸粉红,春意盎然。
项思龙咕哝的吞了一口唾液,月兑去衣物,集中精神去享受男女之间接触的欢乐。
厢房里一时春色无边。
项思龙努力半个多时辰后,改为由妇人作主动,直到那妇人颓然伏在他身上时,项思龙先把她搂紧,才痛下决心凑到她耳旁低声道:“夫人,我并不是你的夫君王跃!”
妇人娇躯一阵剧震,颤声道:“那你是谁?你为何装扮我的夫君?啊!难道………
难道你己杀了他?”说到这里一脸时惊惧愤怒之色。
项思龙心下此刻只觉对这妇人爱煞,可想起自杀了的王跃,神情又是一阵黯然,缓缓的点了点头道:“是的!王跃已经死了!不过他不是我杀的!他是自尽的!”
夫人听到这里悲哀的一声娇吟,哭泣起来,但却并没有叫喊,只是目光爱恨交织看着项思龙,一双粉拳恨打着他宽阔结实的胸肌。
项思龙看着她那悲痛欲绝的神色,心下一阵刺痛,又爱又怜,咬了咬牙道:“我就是项思龙!”
妇人娇躯又是一阵颤抖,却不由自主的伸手捂住了他厚实的嘴唇,同时一怔,又缩手回去,秀目中泪水涓涓而下,神情甚是痛苦。
项思龙也是因爱极了这妇人,不忍心继续欺骗她,所以才决心豁出去了,把自己的身体秘密告诉了她。这刻心情虽是舒畅了些,但看着妇人那让人心痛不已的悲状,只觉心头又涌起另一种沉重的心怀来。
妇人强忍住哭声,突地垂下粉首在项思龙的胸肌上狠咬起来,只痛得他咬邪皱眉才苦忍住叫声,同时心底却平静了些许。
他深深的感觉到这妇人对自己爱恨交织的矛盾心理,不由的再次反手把她搂紧,在她光滑白女敕的肌肤上轻吻起来。
妇人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终于又瓦解在项思龙热切而又温柔的攻击之下,主动献上香唇,与他再次缠绵起来,脸上却还挂着泪渍。
项思龙知道这妇人释解了对自己的憎恨,心下一阵甜蜜。
又一阵风雨席卷二人而来。
次晨,项思龙睡至起码太阳过了第二竿才勉强醒来,往旁一探,却模了个空,一震下完全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不由得心神大惊。
却见妇人已经着好了罗裙,手里拿着自己的鱼肠剑,披头散发,眼睛红肿,却目射仇恨的瞪着自己,一脸的怨恨哀容。见项思龙醒来,显得有点慌张,鱼肠剑往前探进了少许。
项思龙看着她的凄貌,喟然一声长叹,闭上眼睛轻声道:“你刺吧!只要能泄了你的仇恨艾怨,我死在你的手上我也会瞑目的!”
妇人却是双手颤抖着,秀目泪珠盈盈滚下。对眼前这个杀了自己丈夫且侵占了自己身体的汉子,她又爱又恨,心里矛盾的痛苦噬蚀着她脆弱的心灵。
泪珠滴在了项思龙胸肌上,让他只觉通体冰凉,不禁又重新睁开了虎目,却倏见妇人倒转过鱼肠剑准备自杀,心里惊得亡魂大冒。惊急之下竟猛的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了锋利无比的鱼肠短剑。一阵钻心剧痛使项思龙忍不住惨叫出声来。却见左手血肉模糊,也不知手指被切断了没有。
妇人亦也惊叫一声松开鱼肠巴,慌乱的扯过被单包住项思龙负伤的手掌,一头扑在项思龙的身上失声痛哭起来。
项思龙强忍住了申吟声,额上豆大汗珠滚滚而下,声音颤抖脆弱的道:“秀云,你为什么要作傻事呢?你……你如果有什么不测,只会让我更加悔恨一辈子!你……你恨我,还是杀了……”
妇人刘秀云的香唇已经堵住了项思龙的话,片刻后,只听她悲声道:“思龙,你才傻呢!我……我……”痛苦声代替了她所有想说的话。
项思龙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凄惨的笑容道:“秀云……”
刘秀云这时突地收住哭声,准备站起身来。
项思龙知她想出去喊人进来帮忙,但自己现在的身份又怎可泄露出去呢?
自己杀了父亲这边差不多一百来人了,这些死者的亲属若知道自己在这里,不跟自己拼命才怪,虽说是有父亲袒护着自己,但这样亦会给父亲带来麻烦啊!项思龙心下想来,忙一把拉住了妇人的衣角,低声道:“我衣兜里有治伤用的金创药,那个蓝色小瓶就是。”说到这里已是痛得语不成声。
刘秀云忙取来项思龙的衣服,一阵乱搅,终于找着那蓝色小瓶,大喜之下俏脸竟露出一丝笑容,看得项思龙双目呆了呆,暂刻似忘却了手痛。
刘秀云见项思龙这刻还有心情色迷迷的望着自己,娇嗔的白了他一眼,但即刻又显出怜爱关切之色,拿起项思龙抓剑的手,解开已经染得血红的被单。却见项思龙的五根手指皮裂见骨,手掌处亦也肉绽血流。
妇人心痛得悲吟一声,小心翼翼的倒过金创至伤处。
项思龙被渍痛得脸上肌肉扭曲。不过这金创药却也着实灵验,药到处伤口,血液竟是片刻后就己凝固不流。
项思龙突地想起自己名义上的师父“鬼谷子”来了,想不到他留给自己的药物功效竟是如此之好,不由心下一阵感激。
妇人撕过昨晚被项思龙撕裂的素白罗裙成条状,细细的为项思龙扎起伤势来。
项思龙看着妇人那认真小心的动作,不由心中泛起一种温情,凑到她耳边突地轻声说道:“秀云,嫁给我!好吗?”
妇人正全神贯注的为项思龙包扎伤势,闻言精神一怔,蓦地一阵慌乱,却不小心碰着了项思龙的痛手,使他不由的闷哼一声。
妇人脸上春潮一片,目中显过喜色,听得项思龙哼叫,又不由得一阵惶急,茫然不知所措的望着项思龙起来。
项思龙看着妇人娇态,不禁心神一荡,伸手模模她带着泪花的脸蛋。
项少龙和管中邪从刘秀云口中听得项思龙受伤的消息后,都匆匆忙忙的赶到了项思龙所住的厢房中。
看着脸上带着痛苦微笑的项思龙,项、管二人都不觉感到又气又恼。
刘秀云却面带红潮忐忑不安的站在一边。
管中邪脸上露出关切之色的道:“思龙,你没事吧?他妈的,那小妮子可真可恶啊!”
项思龙干咳了一声,阻住了他下面的话,往秀云望去,却见她神色黯然的低垂着头。
项少龙也想不到事情会弄致如此地步,但见儿子项思龙因祸得艳福,征服了刘秀云,不禁微微一笑道道:“好小子,以后可要好好的对待秀云。对了,这几天你就在这里安心养伤吧。哈哈,老天也像想让我们父子俩多聚几天似的。”
刘秀云听得这话脸上显出'惊异不已之色,嘴角动了几下,似想说些什么话来。
项少龙见状,拉过娇羞惊惶的刘秀云,轻声道:“秀云,以后思龙可就要烦你多多照顾了。”
项思龙听了父亲这话,只觉双眼一热,眼泪就欲夺眶而出。他深深的知道父亲这话的意思。等到他要离去吴地时,也就是他们父子俩不知何日才能如此融融乐乐的见面之时。
项少龙轻叹了一声后,又转向管中邪沉声道:“管兄,还有你,思龙往后也要你多多帮助了。”
管中邪心下一片茫然,苦笑的望了一眼这恩怨交织的“老朋友”道:“这个,放心吧项兄,只要我管某有得三寸气在,就决不会让人伤他分毫。到时,就是连你……”说到这里竟是硬咽的再也说不下去了。
项少龙黯然一笑道:“这个是自然的了。不过有了管兄这句话,我就大可放心了。”
项思龙心下悲苦,惨然一笑道:“我们现在不要谈这些不开心的事好吗?我在这里还想多住几天呢。”
项、管二人听了齐声大笑,刘秀云却是满头雾水,不明所以。
项少龙顿住笑声,脸色严肃的对刘秀云道:“秀云,我和思龙的关系,你绝对不可以向任何人说起,知道吗?就连嫣然琴清她们也不例外。”
刘秀云乖巧的点了点头,她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但她隐隐的却感觉出了─种连自己也说不出的沉重感来。或许是因自己爱项思龙心切的缘故吧。
项思龙就在这吴郡城住了下来。
纪嫣然、琴清、滕翼、王菲等诸人都来看望过项思龙,问起他为何会受伤时,项思龙把早已拟定好的答案倒背出来,说自己酒醉后不小心摔了一跃,手撑着了一声尖利石头,所以就……
刘秀云在一旁自是为他圆谎,说他如何如何受伤的。
众人虽是将信将疑,但此番搪塞也把他们应付过去。
已是两天过去了,项思龙对父亲府里的人都熟悉起来,不过却并没有见着项羽,想来是父亲不想自己和项羽碰面吧。
心下虽是极想见见这将来风云历史的人物,但一想起自己和父亲的微妙关系,想来不见也好。
手上的伤势是好了五六成了,王菲每次来见他,都似有话却又欲言而止。
项思龙知道她是想缠着自己教她剑法,却又见自己手伤未好,所以不好意思开口,心下暗笑,但还是安了她心,说再过两天便教她剑法,只让得王菲当时欢呼雀跃起来。
项少龙见到王菲和项思龙的亲热劲儿。心下却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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