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魔幻神 第三十章 红粉帮主 作者 : 无极

孟若云正闻言气愤之时,听红粉帮主又道:"厉帮主,你不觉得这其中有些怪异吗?你想想:如他真如众人口中所说,是个如命,嗜杀若狂的魔头,清月师太的弟子又岂甘心委身于他,被他强暴后,不但不寻短见,以铭贞洁,反而对其怜爱有加?再说,小魔在登阳驿道上。被武当四老与静心师太截击时,又怎不扔下清月师大的弟子不顾,独自逃命?""这个红粉帮主不知是何人,心思倒还谨密。"孟若云暗自心说道:"看来各帮派中人,倒非全是糊涂虫。""哈哈……这个……你红粉帮主就不知了。"孟若云忽闻一阵狂笑声,但听鲁帮主说道:"红粉帮主应该见过清月师大的关门弟子花盈盈,此女虽武功稀松平平,不及其众师姐的十之四五,倒有西施之貌,班彪之材,双眼勾魂,脸女敕出水,就是'性树婬花'之貌,都逊其三分,这样一个天生尤物有谁又舍得……"孟若云闻鲁帮主亵渎自己的妻子,心中怒火陡然升腾,恨不能冲出去将他粉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愤。

然而,想到"性树婬花"因己而受重伤未愈,无人照顾,不敢贸然出手,只得强抑内心的怒火,用叶瓢盛满水。走回破庙。

"水……水……我要喝水。"孟若云走进庙里,听到"性树婬花"正在挣扎着小停的呼叫着:"水……水……我要饮水……水"知她定是奇渴难奈。疾步走到其身畔,蹲身将叶瓢里的清水小心的喂人她口中。

"性树婬花"慢慢的饮完叶瓢中的水,似干渴己解,不在叫嚷,又呼呼的睡了过去。

孟若云知"性树婬花"不但受创奇重,而且内力消耗过多。

即使伤愈,亦须时间恢复内力。不忍惊醒她,独自走出破庙,仔细查看了破庙四周,见无可疑人迹,知道今天晚上赶不成路,又觉月复中饥胞辅辅。于是朝破庙的后山林中走去,欲打几只飞禽烤食充饥。

"叽!叽!"孟若云忽闻几声鸟音在头上响起,仰首一望,两只"斑鸠"正从头顶上空呜叫着振翅飞过。

心中暗喜:"天上好吃不过斑,地上好吃不过弯(注:斑指斑,弯指弯狗,乃蜀中方言),我孟若云口福不浅。"顺手摘了两根树枝,运内力掷向空中的飞鸟。

叽!叽……空中的飞鸟被射中。嘶鸣一声,扑腾儿下,跌落林中。

孟若云料不到自己从未练过暗器手法,随下掷去。竟能击中天空中飞鸟。心中大喜,掠身过去,寻找两只被树枝射落的斑鸠。

不一会在林中的杂草丛中寻到,但见两节断枝,分自两只斑鸠的尾后射人,直山其头顶冒出。殷殷鲜血直冒流出,歪倒在草中双翼散乱,毫无挣扎。躬身提起,自朝两侧的溪边走去。

黄昏逝去,暮色弥漫之际,孟若云升了堆火,正坐在破庙里的青草上,烧烤鸟肉,不时游目环视一下破庙外的动静。

自从中当唐门"三无"之毒后,盂若六己佛深体会到江湖中波诡云橘,江湖人更是阴诈险恶,稍稍不慎,就有可能遭人暗算,无故送命,心中警惕也提高了不少。

这就是"吃一堑,长一智"之故。

暮色越来越浓。渐渐烤熟的禽肉己散发出淡淡的醇香,令人嗅之垂涎。孟若云并没有发现破庙外有任何可疑动静。

"碍…"突然,孟若云听到背后躺在地上昏醒的"性树婬花"袁意意的惊呼声,转身借着火光望去,但见"性树婬花"己然瑟缩的蹲起,双手紧拉着件血迹斑斑的懦衫,尽力的掩饰赤果的身体,一双勾魂摄魄的媚眼,正惊惧的注视着孟若云。

"袁宫主伤势好了。"孟若云内心暗奇:"一个妓女冠军,还怕什么地方被别人看见,不说是看,就是模都不知被多少男人模过。可能连下部有多少毛毛兵,都被好事者点得一清二楚,一个不漏。"内心如此想。口里却说:真让人担心。""是你救了我?…'性树婬花"疑视孟若云,良久问:"难道你不恨我?"孟若云知其话中含音,苦叹一声,说:

"救你与恨你是两回事。何况袁公主是因助我月兑险而受重创。我孟若云就是心中对袁公主有深仇大恨,亦不可能忘恩负义,见死不救,""性树婬花"仔细审视了孟若云良久,沉吟道:"请孟兄弟将身上的裤子月兑一条给我穿。""这……"孟若云闻言,暗暗犯难,叫苦不迭:

"盛夏之时,每人都只穿一条单裤与一条三角,月兑下给你穿了,我穿着一条三角又怎样见人?"心中想着,为难的道:"袁官主,可我只穿一条单裤啊,月兑给你穿了,我又穿什么呢?""你是男人,怕什么?

""性树婬花"冷哼一声说:"里面总不可能是放空档吧。

""空档?"孟若云不解的问:"什么是空档?""哼,连这个都不懂,堂堂一个七尺男子汉,真是可悲。""性树婬花"冷哼一声,不屑的说:"所谓的空档,就是指没有穿内裤。""可你是一个……"孟若云被"性树婬花"挖苦嘲弄,心中气愤不已,本想说"你是一个妓女,十足的荡妇婬娃,千人压,万人骑,还怕赤身被人看,真他妈的奇哉怪也。"但话到嘴边。觉得有伤其自尊与人格,只得强行咽祝"哈哈哈……我是消魂宫宫主,十足的婬娃荡妇。曾被千人压,万人骑,还有什么没有被臭男人见过。""性树婬花"闻言。

粉脸刷的骤变,怔怔的瞪着孟若云,突然凄声长道说:"难道还怕多被你一个无知小子看到不成。"笑声凄怆,话语哀伤,满含心酸与痛苦,孟若云闻之,内心一酸。愧疚的低下了头,差一点将手中的两只即将烤熟的斑鸠掉在地上。

"你看,你看,看我是否真是侠义道中人口里那种婬乱武林的荡妇婬娃。

"孟若云正尴尬无言之际,忽见"性树婬花"嘶叫着将赤果的右臂伸到眼前。

孟若云暗奇,心想:你是个荡妇婬娃。我看你一眼又何妨。

抬头瞥见"性树婬花"的右臂上赦然有一颗红豆大的印,"守宫沙",惊呼一声,羞愧难当的转过身。

"性树婬花"将右臂收回衣衫之内,伤心的恸哭起来。

真是女人的泪,男人的吻,其魔力当真奇妙无穷。

孟若云一闻"性树浮花"的啼哭之声,内心慌乱交集,不知所措,只得苦笑一声"罢了,罢了。"无奈的说:"袁宫主请勿哭了,当我孟若云是瞎子。什么都没有看见好啦。""性树婬花"闻言,反而越哭越悲哀,断断续续的哭泣说:"还说什么都没看见,我在乱石溪被武当牛鼻了击成重伤,自忖必死。谁要你多事救我,真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将我弄到这鬼庙里来,叫我……"说着,己泣不成声。

孟若云被"性树婬花"的哭音搅心烦意乱,六神无主,心呼"罢了,罢了。"苦笑着道:"袁宫主,请别哭啦,我孟若云怕你了。你就暂用我的裤子穿穿吧。"说着背站起身道:"请袁官主闭,上眼睛,让我将裤子月兑下留给你。"说完,将手中的斑鸠肉放在干净的青草上,极不情愿。又万分无奈的月兑下自己的裤子,丢到"性树婬花"的身旁,拿起一只未烤熟的斑鸠肉说:"袁公主。这里留有一只斑鸠肉,尚未烤好,你自己穿好衣服烤着屹吧,"顿了顿似想起了什么,又说:"这一带地方极是危险,各大帮派中人为追杀我,百余高手在附近搜捕、监视,望袁宫主吃过斑鸠肉后,速速离去。"话毕,一声"袁宫主告辞了。"大步朝破庙外的夜色中走去。

"喂,你去哪里呀,各大帮派中人在四处追杀你。""性树婬花"听到孟若云的脚步声,大惊!睁眼见他己步出破庙,一边穿衣,一边急呼道:"你就在破庙里过夜,我会吃你不成。""袁宫主,男女有别,再说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即使孟某有柳下惠之坐怀,却亦有损袁宫主之清誉。"孟若云闻言不敢回头,站在杂革从生的院里,说道:"袁宫主保重。"话音方落,就大步而行。

"喂,喂!?quot;"性树婬花"见孟若云说着又走,芳心大急。连胸前的纽扣都顾不上扣,掠出庙。拉着孟若云的双手道:你想死呀。各大帮派中一百多名高手,四处搜寻追杀你,你此时一走。难免不遭这帮道貌伟然之徒,脏心烂肺的伪君子的暗算。"此时。皎月己露脸,孟若云身上的衣裳全己月兑给了"性树婬花",唯余一条"关鸡遮羞"的三角,忽被"性树婬花"拉住,心中又窘、又羞,又急。连声道:"袁宫主。

使不得,仲不得,自古男女有别,授受不亲。"说着,欲摆月兑双手。

"授受不亲,不亲你个头","性树婬花"芳心大急,嚷道:"我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没被你模过、看过。此时却故正人君子,迁腐寒酸。"孟若云知她所言不虚,内心一阵愧叹,说:"袁宫主,盂某亦是事急从权,迫不得已,望宫主勿耿耿于怀,并非孟某有意唐突佳人。""有意无意,总都是事实","性树婬花"闻言,芳心一酸,情不自禁的流下两行清泪,位声道:"既有事实。现在才避,不嫌已迟了吗,"话音甫落,拉着孟若云直朝破庙里走去。

破庙外,夜色越漫越浓,清辉淡月静寂无声。

破庙内。火光耀眼闪烁,嫣然无声。孟若云卷坐在青草上,默默的啃着烤香的斑鸠肉,头垂得很低、很低,目光撒落地面,不敢跳起,看默坐对面青草上的"性树婬花。""性树婬花"一边细撕食着野味。一边仔细的打量赤脖露背,但胸露胯,狼狈尴尬的卷蹲在火堆旁的孟若云,不时发出一阵幽怨的长叹。

叹息声中,满含一个红尘女子的悲哀与无奈,凄苦与酸楚。

声声清晰的飘入孟若云的耳中。心中滋生无限的怜惜与同情,同时亦充满了无尽的诧异与好奇。终忍不住心中的好奇,略略抬头瞥了一眼,自个儿长叹短吁的"性树婬花",低声问道:"袁宫主既非风流中人,又为何要寄身子消魂宫之内,做什么消魂宫主?""唉……""性树婬花"闻言,短吁了一声,似吐出了心中的积怨与无奈,说:"这就是命运的不幸,任何人都无法摆月兑与抗距。""过去年纪无知无能之时,我相信袁宫主无力与命运抗挣,只有任凭命无情的摆布。"孟若云深有同感的说:"可现在呢?命运却掌握在你自己的下中,你难道不好好珍惜与把握,自甘坠落?""盂大侠,你想得太天真了。"性树婬花闻言苦笑一声,无可奈阿的说:"人人都说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可惟又知道自己的命运,却被残酷的现实无情的摆弄呢?""是啊,人不能单一的独立于风尘之外,必须生活在人群之中。生活在人群之中,就难免会遭人误会与痛恨,甚至可能会遭人陷害与追杀。或许,这就是'祸由天降'与'出乎意料'两个成语的来源。"孟若云颇有感触的深思着道:"难道以袁宫主的武功和权势。

难道连要月兑离消魂宫。做一个平凡的人都办不到吗?""不可能的","性树婬花"痛苦的摇头说道:"我一旦背叛消魂官,消魂宫中的人必倾巢而出,天涯海角追杀我。""竟会有此种事?

"孟若云闻言,心中一阵悚然怀疑道:"难道消魂宫中,竟会不顾同宫之情,忍心下手,残狠至斯。""她们亦是无余的,亦有各自的苦衷。

""性树婬花"摇头道:"为了生活,为了她们的切身利益,她们亦唯有如此,别无选择。""为了生活?"孟若云疑云满月复,莫名其妙的问:"难道消魂宫中那些姿色出众的消魂娘子,还不能嫁一个好老公,愁不能自活?""能。""性树婬花"点了点头说:"而且很多人以前都有一个较为称心如意的老公,有的甚至还有一个殷实富裕的家。""可后来又怎会……"孟若云闻言更加不解。惑然望着"性树婬花",双眸满含疑问。

"这全是现实的逼迫。…'性树婬花"似极明白孟若云的心思,不紧不慢的说:"人,特别是女人,没有谁自小就立志做一个臭名远荡,卑贱不堪的妓女,更不会有谁会心甘情愿的出卖自己的与灵魂,可是有些女人或被现实所逼,或为生活所迫,或在伤心失意之时,走上了不堪回首的贱路,或许,就是所谓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吧。""难道误人歧途。就不可以回头?

"孟若云有些同情道:"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佛曰:"苦海无边,回头是岸'.难道她们不会悬崖勒马。""孟大侠。你太书生气了","性树婬花"闻言凄然一笑道:"佛祖说,撤向人间都是爱,你也相信吗?江湖遍地是血腥,世俗中人皆势利,和尚人杀人称超渡,皇帝老子杀人日:维持法典。有始以来,只有被人杀的和尚,老没有被砍头的皇帝。

""性树婬花"之话。似句句似理非理,说得孟若云无言以对,沉吟良久嗫嗫道:"这……袁宫主太过偏激了。欲话说:无德无力无能。又岂堪为一国……有人来了。"孟若云说着,突然听一阵轻微的说话声,低声道:"不要作声。""傻子,难道你认为只要不作声,来人就不会知道庙里有人。""性树婬花"知孟若云内功奇高,听力特强,心里说着,慌忙用地上的青草将微弱的火堆覆灭,故作瑟缩颤栗之态,偎在孟若云身边。

"袁宫主别怕。孟若云感觉到身边的"性树婬花"在不停的颤抖。以为她心中害怕。男人天生的保护女性的项雄气慨涌上心头,再也顾不上什么"之乎哉哀",男女有别,授受不亲的周礼古训,虎臂一舒,将她揽在怀里。低声道:"我有在此,没有人敢伤害你。""多谢孟大侠".性树婬花…'嗯咛"一声,不胜娇羞与喜悦伏在孟若云的怀中。

此时。破庙外传来的话音越来越清晰,入耳可闻。二入同时听到一个苍老的话音说道:"老太,我们'吃喝嫖赌,四翰林中,我嫖翰林品尝过四川、云南、贵州、湖南等妹子的泼辣味,亦领略过陕西、江浙一带妹子的温柔,更享受过内蒙古、黑龙江、辽宁几省少数民族妹儿的大胆,虽可说艳福不浅,尝尽天下数十省妹子的温情缠绵,却没有领略过近几年来名震江湖的消魂宫宫主,'性树婬花,的奇妙滋味,真是人生最大的遗憾。""吃喝嫖赌,四老怪?

","性树婬花"闻言,芳心大惊,凑在孟若云耳边低声说:"盂大侠,我们走,此四怪物武功颇高,怪异阴诡,不易对伺。""他们不是自称四翰林吗?又怎叫四老怪?,"孟若云不解的问:"一般翰林是皇上亲点,皆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儒学之士,风流调搅倒有可能,会什么武功么?

"孟大侠。这四人是江湖中亦正亦邪之高手,并非真正的皇都内阁翰林。

"性树婬花暗急低声说:"与什么'偷扒抢杀,四君子。'色浮贪骗'四煞星,禾口'一掌震天,奚人凤是结拜兄弟,合称'独天霸地'十三雄,纵横江湖几十年,罕遇敌手,黑白二道各帮派中的人都让其三分,我们二人力单势簿,惹不起,走吧。""哦……我以为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英雄。"孟若云低"哦"-声道:"原来是铺天盖地十三个狗熊,别怕,别怕。

我一个月前曾在湖北千家庄,将他们条得灰头士脸,跪地求饶,狼狈而逃,继续听他们说些什么?""碍…你一个人。""性树婬花"闻言芳心,巨震,轻呼一声,似不相信的疑视着孟若云。

"三个,还有红尘叟'夫妇。"孟若云摇了摇头,继续聆听,但闻一个苍老而沙哑的话音响起。

"哈哈……嫖哥,你亦恁贪了,老牛想吃女敕草,可不觉有点贪得无厌了吧。""老四,你亦太差劲了,天天与老哥在一起,竟连这一点都不懂:俗话说姜是老的辣,玩女人是越老越有劲,更懂温存与体贴,老当益壮,又岂能说成老牛吃女敕草,应该说是返老还壮吗?""无耻,下流,卑鄙。

"孟若云闻之。内心欲呕,'清不自禁的搂紧了怀里的"性树婬花",似怕真被嫖翰林糟蹋沾污似的。

"性树婬花"虽羞愤难当,却温驯如一只绵羊,静静的偎在孟若云的怀中,将脸贴在其宽厚的胸膛。

"哟,真想不到,老三几时又'返老还壮'了,我喝翰林朝朝小酌,又没酪叮大醉,醉得一蹋糊涂,人事不知。"喝翰林话音甫落,赌翰林的话音己响起:"怎么一点不知,笑话,笑话。

返老还童还有可能,伏在人家肚皮吮她的两个女乃子还办得到。如要那个那个……嗨嗨,我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毕尽是七老八十的人啦,岁月终是不饶人。""二哥也恁把三弟看得低了,想当年我大战消魂宫'千人斩',仅派一个光头先锋,就扫平她三万六千毛毛兵,直捣黄龙府,数进数出,所向披靡,势如破竹,越战越勇,三天三夜。由早上战至黄昏,又从黄昏战多早上,从床上战至地上,又由地上打至床上,终于,在第三天黄昏时分,搅翻扩城河,洪水泛滥成灾,无奈之余,只得无功而退,遗憾没有擒到完颜烈和完颜康。""这个嫖翰林的武功这么厉害?"孟若云闻言暗惊,单枪匹码,竟于千军万马中,""人无人之境,数进数出……不解的间怀里的性树婬花道:

"袁宫主,嫖翰林真有如此高的手下?可他自已的武功,我看去"是稀松平平,奇怪……""孟大侠……"性树婬花久居于风月烟花之所,什么污言秽语不懂,闻言芳心扑扑乱跳,脸上热辣辣的,嗯咛一声,低声道:

"孟大侠。你真坏?我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哩,原来亦是……""虚伪之徒。"孟若云闻言猛悟道:"袁宫主,对不起,盂某不是有意亵渎佳人。尚望勿怪,只是在下一时愚昧无知没有想到。""我没怪你呀。于嘛白责呢。"性树婬花说着,不胜羞的在孟若云的胸口亲了一下.

"袁宫主……"孟若云心中一荡情不自禁的将他搂得更紧。

"哈哈……哈哈,老三真是吹破牛皮不犯死罪。如果以你那点微不足道的床上功天,就敢领教'千人斩'千夫娘的七十二路消魂功,和一百单八式殒命扭,'千人斩'早已改号成'一人不斩',成为你老三的老婆啦。""完颜烈、完颜康,不是金国的皇帝吗?……"孟若云正思付问,忽闻几声哈哈大笑,一惊!调目望去,己见四个头发斑白。缺臂少腿,畸形怪状的老头,说笑着走到破庙外荒芜的院中。暗呼"不好"疑神屏息不作声,默默的监视院中四个老怪的行动。

"老四,大哥的话怎样。"只听嫖翰林止住笑问。

"哈哈哈哈……"嫖翰林话音甫落,孟若云已闻其余三翰林哈哈一笑齐声说:"我说这半腰有个破庙可过夜,不错吧。""唉……

错是不错。"嫖翰林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道:"老大有斑鸠肉可吃,二哥有酒可喝;老四有骰于可掷:可怜我嫖翰林没有女人可抱了。"孟若云见四人说着巳向破庙走来,轻轻推开怀里的"性树婬花"耳语道:"袁宫主,你不要作声。由我一人对付。"说着闪身到破庙门边的残墙边。

"唉……庙里有人,曾烤过斑鸠吃,真是老夫知音。"孟若云刚闪到残墙背后,忽听走在前面的"吃翰林"说:"可惜火色掌握不准,亦没有作料。"孟苦云心中暗骇:"此人的嗅觉真灵。""老大说得对,庙里不但有人,而且是一个女人,我亦闻到女人的体善味啦。"吃翰林话音甫落,嫖翰林接话说:"女人是我老三的命根,一夜没有女人陪,我老三就如丢魂失魄似的,寂寞孤清难熬,真是皇天有意,知我嫖翰林今夜要到这荒废的破庙中投宿,特地降下一个仙女,在此恭候我嫖翰林大驾。解我寂寞之苦。""是消魂宫老宫主'千人斩'在此恭候老三大驾,老三快进去吧,与她大战三天三夜,我们兄弟在外给你把风,待三天后你魂消之时。我们再来替你收尸,哈哈哈……孟若云闻其三人越说越不成话,担心"性树婬花"忍耐不住,含愤出手。厉喝一声:"吃喝嫖赌'四条狗。给老子滚远点,当心惹怒了老子,剥下你们的狗皮。"闪身站在庙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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