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命”与阿飞蹑手蹑脚的走到镇上,见镇两旁的铺面店门紧闭,知此时正是下手的大好时机。
阿飞拉着“亡命”的手走到一家名曰:“大吃大喝”的食店面前,自身上掏出一根细长的铁丝,夺进窗门内,上搅几下,下夺几下,但闻嚓嚓几声轻微脆响,窗门应声而开。
“亡命”拇指一翘,低声道:“妙!”
阿飞熟练的收好铁丝,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低声道:“我们进去。”
二人不声不响的从窗口里爬入店内,阿飞随即关好窗门,以手势示意“亡命”守在窗边,注视外面的情景,独自一人蹑手蹑脚的走进厨内。
不一会,阿飞己提了两瓶酒,抱着四只熟的烤鸡走来,塞在“亡命”手里,又走到厨中拧着两只烧鹅,走到“亡命”身旁,嘴朝外一呶,示意一个“走”字。
“亡命”打开窗突然听到右边室内传出女人亢奋的申吟声,目视阿飞道:“他们在干事。”
阿飞点点头,手朝外一挥,示意甭管。
亡命摇摇头,将手里的酒与烧鸡放在桌上,又将阿飞手中的烤鹅放在桌上,贴身抽出大砍刀,蹑手蹑脚的朝女人申吟的房间走去。
二人透过窗上的纸洞朝内一瞧,赫然见一男一女正在榻上颠鸾倒凤,翻云覆雨,沉浸在欲仙欲醉,忘生忘死的疯狂状态,心中皆暗自“哇操”一声,“亡命”自怀里掏出两块青巾,一块送给阿飞,一块自己蒙在面上。
阿飞见之会意,依样用青巾蒙面,只露出一双眼睛,点头示意“亡命”动手。
“亡命”深吸一口气,“砰”的一脚踢开房门,直冲入室内,手中砍刀直压在那男子的后颈上,厉声喝道:“不许做声,做声宰了你。”
榻上二人正干到高潮之际,慕闻门开声,己见蒙面大汉挥刀冲进室内。
那男人还没从女人肚皮爬下来,己被“亡命”刀架后颈,不敢妄动,哀声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钱在左面的柜子里。”
这正是“亡命”所求的目的,闻言冷哼一声,朝阿飞一啦嘴。
阿飞默默的走到柜前,拉开见里面有百余两银子,一一笑纳,打成一个小包,背在背上。
流氓见阿飞搞妥,低声道:“将这对狗男女绑在一起。”
阿飞闻言会意,扯下两条布带。榻上翻云翻雨的二人却吓得面如土色。
阿飞不管三七二十一,将二人赤身的绑在一起,又扯下两块床单塞入二人口中,舒了口气,道:“可以了。”
“亡命”点头收刀道:“走。”带着阿飞出屋,抱起外屋桌上的鸡、鹅、酒越窗而出。
见街上尚无行人,一路小跑,直朝镇外跑去。
“流氓”与胡为乱搞三人乍见二人各抱着一堆东西跑来,欢叫一声:“哇操,了不起。”齐围过去。
“亡命”将手里的东西交给流氓,扯下面上的青巾哈哈大笑。
阿飞亦扯下蒙面青巾笑道:“娘的,亏你想得出。”
“流氓”、胡为、乱搞见二人说得莫名其妙,齐声问道:“娘儿的,你二人去了这么久,害我暗自担心,总不会去‘吃鸡’来吧。”
“吃你老妹的雏鸡。”“亡命”换了口气道:“我情不得已才这样做,我们身上都无银子,时时这样偷偷模模的总不成样。”
阿飞点头道:“还是你娘的想得远。”
流氓与胡为、乱搞三人闻言,自以为明白,齐“哦……”一声道:“老子以为是有什么了不起的事呢,原来弄了点银子,这本就是阿飞的拿手好戏。”
“亡命”与阿飞相视一笑,缄口无言。
五人围坐在地上喝酒吃肉。
半个时辰过后,五人已喝得耳赤面热,吃得酒足饭饱。
于是上路继续前行。
五人餐风露宿,日夜兼程,在路上碰到带刀背剑的武林人士就出言相询,天丑地怪的住处与行踪。
被问之人闻天丑地怪之名,莫不现出恐怖之色,旋即是匆匆离去。
不发任何一言。
五人暗自纳闷奇怪不绝。
同时坚定了五人寻天丑地怪的决心。
黄昏时分,五人走到一荒野之处,四顾茫茫草海,并无村庄城镇。
“亡命”苦笑道:“看来我们今天晚上又要在荒野之地过夜啦。”
幸好自“亡命”与阿飞洗劫来银两之后,五人身上都备有干粮和水袋。
阿飞、“流氓”、与胡为乱搞四人闻言尽皆一笑,毫不在意的道:“娘的,这又有什么了不起。”
大有排除万难,不怕险阻的气概。
五人一路言语,不觉间己走上了一座小丘,“亡命”伫立小丘上,凝目四顾,忽见东南面草海中间有碧水泊,泊旁有茅舍,有修竹数棵,花树百株,大喜道:“哥儿们,看,那里有茅舍,一定是某一位武林高手隐居于此。”
其余四人闻言,顺着“亡命”手指的方向看去,齐声道:“哇操,真是天助我们也。”
于是五人欢笑着齐朝碧水湖走去。
谁知茫茫草海之中,看上去是近,走起来却极远。
月己露脸,霞己碎散,五人尚未找到湖泊边。
“流氓”不禁有些怨忿道:“娘的,那是什么鬼地方,恁的远,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尚未赶到,而且连影子都未看到。”
乱搞笑道:“吊你老母的笨牛,你以为只有你老妈子的‘双峰’到她的‘洞口’那么远点儿啊。”
乱搞每次开口,胡为总会附和,闻言大笑道:“娘的,他老妈子的‘洞口’与距离那么近,两个眼,却是永远朝不了面。”
“流氓”闻言脸色骤变:“老子搞你女乃女乃的胡为,你再敢胡言乱语老子宰了你。”
说着自身上拔出了大砍刀。
“亡命”与阿飞见状忙劝解。
胡为苦笑陪礼。
五人又默然前行。
湖泊已在。
碧波倒映着银月星珠,别是一番景致。
微风拂湖面,吹皱满天星目,煞是美观壮丽。
五人乍见碧湖,脸上全乐开了花,如干渴了数十日一般,狼奔过去。
扑腾的扑入湖泊之中,让清凉的湖水驱赶着浑身的暑气与燥热。
良久,流氓将头露出水面,甩掉发上的水珠,高声道:“哇操,爽死老子啦。”
亡命急喝道:“想死,被对面隐居的高人发现,我们必吃不了兜着走。”
“流氓”伸了伸舌,扮了个鬼脸,没有吱声。
“亡命”与阿飞嘀咕了一阵,低声道:“我们过去。”
五人穿着一身湿淋淋的衣衫,一声不响的直朝茅舍奔去。
不一会,五人已顺利没入修竹林中,齐凝目朝茅舍四周环视。
突然,“亡命”目光投入茅舍西侧的花林中,瞥见花间石桌上盘坐着一个红发的练功女人,暗惊得张大了口。
借着皎洁的月光,红发果女的容貌清晰入目。
玉峰奇大,尤胜两个十五斤大的的西瓜,乃是世间超级中的超级。
平原奇宽,可以并排睡两个男人不觉拥挤。一双玉手却光滑纤细,如两条细小的银蛇。
一两玉脚并非修长,而是短且粗,长不过两尺,直径却有一尺五以上。
玉容被红发掩住,看不见庐山真面目。
三角禁区的绿毛长而且多,在校洁的月光不停的颤抖。
这样的女人,不丑,天下简直没有丑女可言。
“亡命”越看越惊,禁不住浑身肌肉暗颤。
阿飞与“流氓”,胡为,乱搞四人发觉亡命的神情有异,齐朝他目视的方向看去,禁不住全都惊呼出口:
“哇操,好大的西瓜……娘的好宽的平原呀……”
四人话音甫落,己听到一个很柔,很甜,很脆的声音传来:
“小弟弟,没有见过姐姐这样超级的,何不过来仔细欣赏欣赏,千万晤错过良机哦。”
声音自红发中传出,尤胜吹气若兰三分。
“亡命”闻言暗道:“糟糕。”知道奇丑女人己发觉自己一行人的行踪,厉声道:“快走。”
阿飞等人早已被红发女人的丑唬得惊魂出窍,闻言猛醒,霍的起身欲逃。
五人身形未动,又听到发间传个柔美的声音:“小弟弟,你们要走吗,姐姐我不让你们走。”
声音依旧很柔,很美,很脆,令人消魂。
如果“亡命”等人不是亲眼见是一个奇丑无比的女人口中传出,早已垂涎三尺,没命的扑过去。
可惜,此情此景,此时此刻,五人闻之如毒虫噬心,恨不能尽快离开这诡异的女人。
“亡命”等五人身形方动,练功的女子右手遥遥朝他们一招。
五人顿觉被一股强硕无匹的吸引力吸住背后,迈出的脚步不是向前进,反而奇快的后退,五人内心暴骇,吓得亡魂丧胆。
“亡命”咬牙挣扎道:“哥儿们,用劲往前冲。”
“流氓”急道:“冲你娘的个屁,两条腿不听使唤啊。”
胡为、乱搞道:“娘的这母货真他妈的邪门,使妖术拉住我们啦。”
阿飞此时亦沉不住气道:“她女乃女乃的敢情是她里面太痒了。才使诡计拉我们去。”
“亡命”急道:“现在不是说风凉话的时候,大家努力吧。”
“咯咯!”亡命话音甫落,红发丑女脆笑道:“小弟弟这样固执啊。”
说着右手虚空往后一拉。
“亡命”等人陡觉背后的吸收力猛增,身形如飞倒退,背后拦路的修竹纷纷在“嚷咋”
声中脆断。
转眼间,五人己到了练功女子的身前。
五人突觉背后吸力消失,浑身轻松不少。
“亡命”与阿飞互望一眼,苦着脸转身,无奈的问道:“请问前辈……”
红发丑女似乎明白“亡命”话中之意,不待他话说完,挥手阻止道:“小弟弟,不用问啦,姐姐我什么都不记得啦,我们相会是缘,来吧,不要浪费光阴啦。”
丑女人说着仰躺在石凳上,粗脚一张,绿毛剧颤,同铫全露,柔柔的朝“亡命”招手。
五人见状,浑身骨肉暴颤,骤张口,“哇咋……”,转身猛冲。
“咯咯,你们想临阵逃跑啊,没门。”
“亡命”等人方冲出一步,丑女挥手一招,五人全退到她的身边。
“流氓”此时已是怒火千丈,厉声道:“亡命,我们和老妖婆拼啦。”说着刷的拔出了身上的砍刀。
“亡命”急道:“放下,你娘的想找死啊。”
乱搞知合五人之力绝难逃月兑丑女的掌心,朝胡为挤了挤眼,反而静下心道:“娘的要死亦死在牡丹花下。”
胡为会意附和道:“对对!就象你老爸的铁头入对你老母的洞一样,天衣无缝,奇乐无穷。”
乱搞道:“哇操,你老爸干你老妈时你亦知道。”
胡为道:“娘的,你扯到那里去啦,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
“亡命”,阿飞,“流氓”三人忽见乱搞与胡为荤言荤语的乱扯。素知二人一向胡为乱搞惯了,肚子满是歪点子馊主意,一时皆模不清他二人准备如何整治武功奇高的丑女人,静观不语。
丑女人默默的躺在石凳上,双手不停的在两个“大西瓜”上搓过来,揉过去,浑身肌肉不停的颤抖,闻言开口道:“既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小弟弟还顾忌什么呢?快上啊。”
“亡命”与阿飞闻言齐推乱搞道:“上啊,干得她爽爽歪歪,跪地求饶。”
“他一个人不行的。”丑女人抚媚道:“你们五人轮班上,快啊,姐姐我受不了啦,你们谁先上。”
五人闻言面面相觑,做声不得,内心谅道:“吾操,这女人这么厉害呀。”
眼神中皆有五分怀疑与不信。
丑女人似已抚平了身上的欲火,等不急,猛的朝“亡命”等人吹出一股柔气。
“亡命”等人突嗅道一股奇异的香气,灵智一颤,一片昏噩,浑身血液喷涨,欲火陡盛,早己忘记了石凳上女人之奇,胡乱的月兑下了身上的衣裤,你争我夺,就欲扑上。
一副饥不择食的狼狈之态。
奇丑女人咯咯一笑,纤手把靠身旁的“亡命”揽到月复上。
两人如干柴遇到烈火一般,疯狂大战。
“亡命”突觉一股暖流浸润四肢百骇,灵魂如泡在“奇趣仙泄”之中。
猛冲猛顶,掀云布雨。
猛然,“亡命”被奇丑女人双腿一挟。暴泄而出,伏在丑女人的身上晕厥过去。
丑女人一把推下“亡命”,早己耐之不及的“流氓”猴急的飞跃而上。
“流氓”更是“五脚”齐动。
铁柱猛“杀”,双手乱抓,双脚剧动。
双目发赤喷火,口中不停的狠声道:“老子操……操……操……死……”
可惜,“流氓”床第功夫奇佳,在丑女人的面前却仍是不堪一击。
盏茶时间,被丑女人如法制炮,双脚一夹,就“哇嚓”交货,被点昏推了下去。
不一会。
阿飞,胡为,乱搞,皆被丑女人一一击败。
击昏在地上。
丑女人独战五人似意犹末尽,最后推下乱搞跃身而起。
拂开掩面的红发,仔细审视亡命等人。
但见“亡命”浑身疤痕累累,却肌肉结实,“老二”更是低头,却是粗壮无比,雄风尚存。
“流氓”虽不如“亡命”结实,却亦相去不匹。
丑女人凝视二人良久,蹲身分别渡给二人一口气。
昏厥中的“亡命”与“流氓”在不知不觉中“老二”又昂起了“头”。
丑女人纤手轻轻的握了握“二亡命”,双腿一开,嚓的坐下,“二亡命”没入无底洞中,双手轻轻抱起“流氓”,张口含住他的“兄弟”,剧烈旋动。
此情此景,真是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不停旋动,奇乐无穷。
可惜,“亡命”与“流氓”二人都在昏厥之中,并领略不到其中的乐趣。
正在奇丑女人得意忘形,欲生欲死之际,一个古怪的声音破风轻轻传来:
“桀桀……哈哈……嘿嘿……想不到名动天下,威震武林的天丑乃是一个饥不择食的婬娃荡妇,骚货破查母。”
欲海中游泳的天丑闻言浑身巨震,啪的扔掉抱在怀中的“流氓”,自“亡命”身上一跃而起,遁声四望,并不见人影。
古怪的声音却又袅袅响起,“破查母干吗不乐啦,敢情不合味口吧。”
声音倏在东,忽在西,飘渺无定,变化莫测,仿佛是四人在四方同时说话一般。
“天丑”身形一连几颤,始咬牙后厉喝道:“地怪,你给姑女乃女乃滚出来。”
“天丑”的话音甫落,“地怪”的声音又自四方响起:
“桀桀,老夫可对你不感兴趣,见到你那副丑八婆的熊样子就倒胃作呕。”
“天丑”闻言气得头上红发根根颤抖,双眸如电,闪电般的收搜四周。
忽然厉喝一声,“地怪,老娘饶不了你。”身形陡扑而出,直朝东北方向的杂草丛中扑去。
别看“天丑”身壮如牛,这一扑之势赫然快如电花石火,只能看到一条淡淡的幻影。
天丑快,地怪比她更快。
天丑身形尚在闪途,“地怪”忽然怪笑一声:“哇哇,破罗货发情啦,逃。”
身形自杂草丛中一窜而出。
瞬时投入茅屋后的丛林之中。
“天丑”掠到“地怪”原来隐身之处,并没发现一个人的影踪,目中煞芒陡盛,冷哼一声,身形绕旋寻找。
“天丑”身形方掠到茅舍对面的湖岸,“地怪”奇迹般的出现在“亡命”等人的身旁。
凝目扫视五人一瞬,目光刷的停滞在“亡命”疤痕累累的身上,面容微微一颤,轻唉道:“唉,此子年纪轻轻,怎会有如此伤痕?”
“地怪”轻唉声甫落,天丑的怒喝己飘至:“地怪,你逃不了。”
“地怪”脸上掠上一抹鄙夷的冷笑,双掌微微一扫。
昏厥中的“亡命”,阿飞,流氓,胡为,乱搞五人的身体已被他奇异的掌力堆积木般的叠在一起。
双掌一吸,已被“地怪”吸起八尺来高,左掌一伸,已然将五人托住。
“天丑”四处寻找“地怪”,忽然瞥见他将五人平空托起,神色剧变,厉声喝道:
“‘地怪’,放下他们。”
“地怪”闻言“嘿嘿”怪笑道:“天丑婆娘,老子不放下又怎样?”
“天丑”怒喝道:“老娘跟你没完没了。”
“哈哈,我们本来就没完没了,老子几时又惧你啦。”
“天丑”闻言,气得老牙紧挫,冷哼一声,身形陡展,从十丈宽的湖面闪掠而过。
“地怪”不禁看得脸色微变,冷笑道:“老子失陪啦。”单手托着五人,身形暴起,双足连点,转眼间消失在茫茫草海之中。
草海。
雪峰。
雪峰位于茫茫草海之角。
“亡命”从奇寒的冰冷中苏醒,顿觉浑身如掉进奇寒刺骨玄冰寒潭之中,身上血凝肌冻,钢牙暴颤,暗自惊忖:“我这是到何处啦?”
募然想起在碧湖边干“天丑”的那一幕,魂胆皆寒,五俯翻腾欲呕,怒骂一声:“娘的欠操,老子搞死你。”急睁双眼。
目光所至,一片洁白,为之大愕。
瞥见自己正赤身的躺在雪峰上,一个面容清癯,隐渗邪气,须发如雪的老者正盘膝坐在身畔,内心愧窘交集,“霍”的起身,讶然问:“请问老前辈,是你救了晚辈?”
盘膝坐的老者,正是“地怪”。
“地怪”闻言没有回答。仍是双目微闭,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亡命”连问五遍,仍不见老者开口说话,暗异:“难道这位老前辈是聋子?要不就是哑巴。”
奇异之余,游目四顾,赫然见阿飞,流氓,胡为,乱搞,死一般的躺在四周的雪地上。
身上照样是一丝不挂,全身皮肤泛青,如死去多时一般。
内心暴骇,“啊”的惊呼一声,就欲扑过去。
一直缄口不言的“地怪”,忽然冷喝道:“不许动!”
“亡命”闻言剧颤,呆呆的望着“地怪”,焦灼道:“老前辈,为什么不能动他们?”
“地怪”恍若示闻,仿佛是说了三个字又熟睡了一般。
“亡命”见之心中疑云暴起,犹豫不决,纳闷不己。
思绪如电疾转:“这怪老者是什么人?分明是他救了我们,又干吗不许我动?”
忽然一阵冷风刮过。
如刀一般割在“亡命”的身上,他禁不住一阵暴抖,思绪已被风刀割断。
瞥视着雪地上的四位“烂兄烂弟”,心如刀绞。
“亡命”双手方动,地怪忽然暴睁双眼,逼视着他道:“你想他们死。”
“亡命”闻言,如闻晴空惊雷,双手急收,骇然怔视着“地怪”。悄然问:“老前辈是说一动他们就必死。”
“地怪”冷笑道:“你认为老子说话是放屁。”
“亡命”闻言脸色微变,连道:“不敢,不敢,如老前辈的金口玉言都是放屁,晚辈的话连屁都不如。”
内心却道:“娘的,这老鬼真怪。”
“地怪”闻言毫不以为忤,默默的凝视“亡命”盏茶时间,“嘿嘿”怪笑道:“小娃儿,你玩过多少女人。”
“亡命”’闻言大奇,不解的问:“老前辈问这个干什么?”
“嘿嘿……不干什么?老子只是奇怪,你娘的中了天丑的‘天阴之气’居然能如此快醒来?”
“天丑……天……阴……之气。”“亡命”闻言惊得瞪大了双眼,喃喃道:“难道那个奇丑无比的老太婆就是威震江湖的天丑。”
亡命想至此不禁毛骨悚然,心有余悸,颤声问:“前辈就是与‘天丑’齐名的‘地怪’前辈?”
“地怪”避而不答道:“你以为那丑婆娘是你女乃女乃,豆腐好吃吧。”
旋即思考着道:“娘的不对啊,普天之下除了老子敢与‘天丑’那查货‘肉搏’之外,并没有人敢与她‘短兵相见’?”
“这小鬼一点内力都没有,又岂能抗御天丑婆的天阴之气?”
“亡命”闻言己明白了不少,料知眼前的老者是“地怪”,双膝跪在他面前诚声道:
“请老前辈收我为徒。”
“地怪”闻言,一脸古怪之色道:“小娃儿,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老子听听。”
“请老前辈收晚辈为徒。”
“哼……”地怪从鼻孔里冷哼一声道:“收你为徒?你娘的叫什么名字?”
“亡命”恭声答道:“晚辈姓王名鸣,人们叫我‘亡命’。”
“‘亡命’……谁问你的臭名。”地怪摇头道:“老子是问你娘叫什么名字。”
“亡命”闻言一愕,不解的摇头道:“前辈问这个干什么?”
“既然不知道,你娘一定没有陪我睡过觉,老子凭什么收你为徒。”
“亡命”闻言,胸中怒火陡升,双眸发赤喷焰,厉声道:“我操你老母,老鬼敢侮辱你老子,找死。”
说着挥拳击出。
“地怪”闻言哈哈大笑,右掌轻轻一拂“亡命”含愤出击的双拳如击在铜墙铁壁之上,砰的一声暴响,骨胳如裂,痛苦下垂。
“地怪”却认真的凝视着“亡命”道:“桀桀,你要操我老妈子,可惜你晚出身了一百年,她早死啦,要操你亦只有在阴遭地府的‘群芳楼’去操她的亡魂啦。”
“亡命”闻言暗疑,“哇操,这‘地怪’真他娘的万能得离谱,干吗欢迎人去操他老妈子?”
“地怪”察言观色,似明白“亡命”的心思,不愠不恼道:“你觉奇怪?嘿嘿……只要你操了我的老妈子,你就是我老子,你就不愁吃不愁穿,天塌都不管啦。”
顿了顿继续道:“就象老子一样,如操了你老妈子,你要老子收你为徒,老子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亡命”闻言思绪疾转暗付:“假如我操了你孙女呢?你会不会收我为徒。”
“地怪”闻言脸色骤变,突然“哇”的一声大哭道:“你如真的搞了我孙女,就是我的孙女婿,老子说不得亦只有收你为徒啦……可惜,怪怪儿已死了,你没有机会了。”
“亡命”闻言暗震,柔声道:“别哭,别哭,她没有死,她还活着。”
“真的?”“地怪”闻言转忧为喜,破涕为笑,望一脸诡笑的“亡命”,又恸哭道:
“你骗我,你骗我,怪怪儿早死啦,三年前就死啦。”
“亡命”见“地怪”悲恸不己,目视着雪地上的四个“烂兄烂弟”,暗自发愁,思付;“看来四人似有生命之虞,‘地怪’武功高绝,疯疯癫癫的,老子何不用话骗他救四人。”
意念至此,假意道:“老前辈,别哭啦,怪怪没有死,她真的还活着。”
“地怪”闻言果然停止恸哭,抬头注视着“亡命”,不信的问道:“你说她没有死?她还活着?”
“亡命”骗人脸不红道:“是啊,怪怪儿还活着,还活在我梦中,昨晚还在梦中唤我情郎,要我娶她为妻哩。”
“地怪”闻言竟信以为真,大喜道:“真的,怪怪儿的尸体尚在背后的冰洞之内,你快去与她成亲啊。”
“这……”“亡命”闻言苦笑道:“我这四位兄弟不死不活,我高兴起来啊?”
顿了顿继续道:“再说我与怪怪结婚应该张灯结彩,热热闹闹。”
“地怪”闻言点头道:“娘的,年纪轻轻竟想得如此周到,果不愧是老子‘地怪’的孙女婿。”
说着“哈哈”大笑道:“我的死孙女亦可以找老公啦。”
“亡命”闻言脸色微变,不动声色道:“爷爷,请你救救你孙女婿的四位挚友吧,不然,今夜怪怪在梦中见我,我不理她。”
“你敢。”“地怪”闻言神色陡变,厉喝道:“你要是不理她老子宰了你。”
“亡命”故做不悦道:“你宰了我,怪怪一定会恨死你。”
“地怪”点头道:“对啊,娘的我怎么这样笨。简直比牛还笨。”
“亡命”趁机道:“爷爷,孙女婿求你啦,只要你救醒我的四个兄弟,我不但要与怪怪成亲,而且还会将她救活。”
“你有这个本事。”“地怪”不信的瞪着“亡命”良久,摇了摇头道:“要救这四头笨猪,与救怪怪儿一样的难。”
“亡命”闻言暗惊,急道:“你说的是真的。”
“地怪”点头道:“老子们已是一家人,我骗你干吗?这四小子干天丑中了她的天阴真气,除了无影山的还魂果,谁都救不了他们。”
“天丑亦不能。”
“地怪”摇了摇头道:“大罗金仙都不可能。”
“亡命”道:“可我不是亦……”
“地怪”冷哼道:“如老子料得不错,你没有搞过五百五十个女人,至少也干个五百四十九个,不然你与他四人无异。”
“亡命”闻言脸色微变,无语点头。
“地怪”拍手道:“着啊,一般男人的那个,只有经过五百五十个女人的阴气‘铸造’之后,方不惧‘天丑’的天阴之气,否则,你亦受不了这雪峰之寒冷。”
“亡命”闻言似明白了几分,暗自叫苦道:“前辈,真的除了还魂果之外,无药可救他们。”
“地怪”点头道:“是的,还魂果不但有起死回生之功效,而且常人服一粒平空增加一甲子的功力。”
“亡命”闻言,眼角闪过一抹希望道:“前辈,我们将四人弄到你的冰府之中,我去寻还魂果救怪怪与他们。”
“地怪”闻言大喜,腾的跃起,笑道:“真不愧我的死孙之婿。”
说着抱起地上的阿飞,“流氓”,胡为,乱搞,四人带着“亡命”径朝身后的冰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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