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仔怒极而笑,冲为首的南星大声道:“南星,你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刀仔,我早想到你是北爪禅宗派来的奸细,竟敢擅闯统帅禁地,你知不知道,擅闯禁地者,统统该杀!”南星见计谋得逞,兴奋得大叫,更是为了在众将面前装模作样。
“南星,你要对付我,又何须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刀仔打从心里痛恨南星的无耻,也为自己不能早一点识破南星的阴谋而懊悔。
“嘿,刀仔,你想得太天真了,今天在参谋会议上,我赋予你军衔,只是稳军之际罢了,以备打草惊蛇,防你溜走,或是有所动作,不曾想到,你竟胆大妄为来闯禁地!”南星狡辩和煽风点火,令刀仔更加痛恨。
“尽管来吧!今日我是不会留情的!”刀仔又气又恨,知道今天一场死战少不了,索性冲南星高喊。
刀仔话刚说完,南星便大吼一声:“杀呀!”众将顿时如潮水一般扑向刀仔。
众战将联合起来的力量威猛无伦,绝对不容忽视,刀仔不敢大意,运起第七层暴血力量相抗。
面对数十名战将的合击,强如刀仔也不敢怠慢,全力迎向汹涌无尽的拳浪。
因为形势已定,毫无退路,如果不能以自己的力量压倒对方的力量,只能是死路一条,南星是下了决心要取自己的性命的。
但是敌我悬殊太大,以第七层的暴血力量,亦只能击溃为首的一批战将,在集合了南天海精锐的情况下,刀仔要想突围而出,实在不容易。
南星部署此次除刀仔之计划也如除十三粮一样,都是事衔有菜市场之行,南星在此次行动中几乎是调集了南天海的全部精锐,志在必得。
这些精锐在与刀仔作着全力之战,前面受伤的退下,后面的马上补上,如漫水一般,低处一少,高处马上流了过去,不曾停歇。
蓝色力量的特点是源源不绝,不会因久战而衰竭,对仔要面对数十名强悍战将,拖延得越久只会越不利。
刀仔此刻也在想着这个问题,“他们的人海战术殊不简单,绝对不宜久战!”
不宜久战便得想办法,但是此刻的刀仔又能想出什么办法来呢?
刀俘和十三狼一战时曾受重伤,虽有神使的水性力量治疗,但在这短短时间内仍未完全康复,在眼前形势的逼迫下力再度提升力量只会牵动旧创,如果牵动;日创,后果更糟。
刀仔眼看不支,却又不能提升力量,进退维谷,由于力量接不上来,只有拼命硬挡拳势,而众将集合起来的蓝色力量,形成一股可怖难言的破坏力,刀仔只觉得骨痛如裂,除些支持不住。
但是刀仔不能支持不住,支持不住只能够是死路一条,因此刀仔已顾不了许多,大吼一声,猛提真气,再度提升力量。
第八层的暴血力量乍一使出,威力确是非同小可,众战将被纷纷震退,形势稍缓,但是刀仔的伤势也因此而恶化,鲜血夺腔而出。
被强大力量震退的战将见刀仔口吐鲜血,知其已是强督之末,惧意顿减,纷纷大喊:
“北爪禅宗的奸细,受死吧!”“杀呀!”再度蜂涌而上。
刀仔的形势己是危险万分,陷入战海的刀仔只顾应敌,忽视了南星,南星这只狡猾的狐狸不知不觉间已然溜走,不知到何处去了。
战堡禁地杀声震天,而战堡的地下囚室里此刻只有两个人——十三狼和南斗兄弟俩。
十三狼和南斗已是阶下囚,十三狼力量已流失不少,而南斗亦难于短时间内恢复力量,两人似乎在静静地等待死亡的降临。
因为南星是从不轻易放过他的每一个敌人的,哪怕是他的亲兄弟也不例外。
二人垂头依墙而坐,默默无言。
忽然“啪啪”两声响,囚室的门突然破裂。
有人破门而入。
十三狠南斗的心里忽然耀出一线曙光,因为两人已涉临绝境,来的人不论友是敌,总比这死一般的空间好。
这正如已叛死刑的在押犯听说了外面又有人在造反一样,不论新的造反派上台后对自己是杀还是敌,只要是出现了变故,就有希望。
待那人自破洞中的门中飞身而入,十三狼兄弟两人站定后,两人这才发现来者竟是那死囚。
二人万万没想到来者竟会是他,他到底来干什么?二人同时在心里想着这个问题。
南斗并不识得此人,见来者气势凶猛,面容阴冷,先前刚刚升起的一丝曙光顿时黯淡下去,以为来人是来结束兄弟两人的性命,不禁惊问道:“你是谁?”
来人并不作答,回答他的只是简单的迅速的一拳,这一拳径直击向南斗的面部。
南斗要想躲闪,已是不及,“轰”的一声被击个正着。
南斗的力量已失去了许多,避开这快速的一拳是万万不能,但饶是他功力犹存,要想避开这一拳,也不是轻易之事,因为来者不是一般人物。
一旁的十三狼见来者不善,见面便给了南斗一拳,但自己力量己失,手也被锁,不能相助,只好惊叫一声“啊!”
南斗被来者一拳击中,竟软软地倒了下去,显然是被打晕了,来人见南斗已然躺下,才开口冲十三狠说道:“我要找的人是你,无关的人还是休息一下吧,但你放心,这一拳不会重伤他的!”
“你是谁?到底想怎么样?”十三粮怒吼道。
来人并不回答十三狼的问题,只是侧面应道:“我只是南天海的一名小将,在我眼中只有你——南海十三狼才是南麟战堡的第一统帅!”来人的眼中闪着不可捉模的神秘光芒。
十三狼低头看了看自己被锁的双手,道:“这些话已经没有意义,现在南天海已落在南星手中!”
来人从十三狼的话中听出了灰心和失望,于是激他道:“难道你就此将战堡拱手送给南星吗?现在要做的,就是将一切夺回来!”
来者深知十三狼的脾性,一激之下,果然凑效,十三狼慢慢地抬起了头,不解地望着来人,仿佛在问:“我怎样才能夺回一切呢?”
来者对十三狼的心里一目了然,道:“只要有我相助,你随时可得回一切,甚至已流失了的力量,但你要先接受我的条件!”
听到来人提出条件,十三狼心里一惊,猛然拾起头,盯住来人问道:“你此行果是有目的的!”
“我只是要你将南星交给我全权处理罢了!”来人一字一顿地说道。
十三狼不敢相信,这是条件吗?于是问道:“就这样简单,看来还有别的用意吧?”
来人两手交在胸前,道:“不相信吗?就是这么简单,我要我的人,你做回你的统帅,各取所需,而且,我看这对战堡不会有任何损失!”
来人说的不无道理,十三狼没有言语。
十三狼的神情来人全看在眼里,继续道:“现在战堡已握在南星手中,你们若不趁早积极出逃。结果只能是坐以待毙,与其坐着等死,何不与我合作,将局面扭转,况且,我有足够的把握帮你成功!”
来人的话句句说在十三狼的心坎上,自刚才他破门而入的刹那,十三狼便有了逃出的希望,现在来人更是大力相助,自然心动,但是十三狼是精明之人,人家如此相助,恐怕不是像他嘴上说的那样简单。
“此人居心叵测……但眼前形势,确是应以战堡为重……”十三狼在心里已经作出决定。
“没有我,你流失的力量如何回复,那又如何对付南星?统帅,其实你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了,来吧,就让我来回复你的力量吧!有了力量,你便可以取回你的一切!”
力量,对于任何一个强者都是一种莫大的诱惑,任何强者都不愿失去它,失去了力量,根本不能成为强者,力量是强者的生命!
“好!南星就交给你!”十三狼决心已下,一口答应了来者。
十三狼也明知此举乃冒险之着,来人的力量十三狼己是一目了然,凭他的力量去揭南星已是绰绰有余,可是为河却又要回复自己的力量一道对付南星,十三狼员心里疑虑万分,但是眼前确实是一个机会,一个重生并夺回失去一切的机会,不能轻易放过。
来人走到十三狼面前站定,不动,深深地运了一口气,突然出手,伸出右手一下子按在十三狼的前额上。
来人突然出手,教十三狼一惊,以为来人要加害自己,但是自己力量已失,双手被铐住,已不能回避,就是能避,想到自己形同废人,来人力量无涯,欲取自己性命也如囊中探物一般,自己决不可避之余地,因此心中虽惊,但是仍是立着不动,任来人的右掌按在自己的前额。
甫一接触来人的手掌,十三狼只觉全身的血液渐渐滚热起来,十三狼虽已闭上双眼,但是仍掩饰不住心里的震惊,这到底是什么神奇力量?十三狼是不会明白的。
只一瞬间,血液已滚烫如沸,灼热难耐,似要破体而出。周围的空气也变得灼热起来。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片刻之后,十三狼已是再也不能忍耐,嘴里大吼一声,手上一较劲,只听得“格闻”一声响,那双精钢所铸的筒状特制手铐竟被震裂月兑落,十三狠看着月兑落的手铐,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
“嘿,你的力量已回复了!”来人冲十三狼森森笑着道。
十三狼嘴上虽不说,但是心里极度震惊,能为自己回复力量他自己却似没事一般,这是何等的力量?
但是十三狼所表现出来的重获力量后的狂喜,此刻的心情就如冲出铁笼的猛兽,得到的不仅是自由,更重要的是去找置自己于囚笼的人报仇雪恨。
十三狼全身刺痛,忍不住振臂狂呼,虽然全身滚热如火,但是他清楚地感觉到,那强大的力量是彻彻底底回来了!
几日来的冤屈和苦恼,十三狼此刻得以尽情的发泄,一声大吼,挥起一拳,泥泥土的囚室墙顿时被洞开,为着战堡,他誓要夺回一切。
经来人话一提,十三粮才发觉自己过于兴奋,几乎把来人给忘了,可笑的是人家帮自己回复力量,自己也与人家口头协定,可是自己却并不知道人家姓什么名谁,是何来路。
“你到底是谁?你和刀仔有关吗?”十三狼问来人道。
十三狼之所以提到刀仔,是因为来人的力量关系,战堡这些时日风波骤起,却是在刀仔到来之后,自己和刀仔交手,已经清楚刀仔的力量非同一般,而眼前这人力量似乎更为恐怖,种种迹象联系起来,叫他不能不这样想。
“我的身份和与其他人的关系,并不重要,你只要遵守承诺便行了!”来人并不回答十三狼的发问,只是提醒十三狼两人协定的事。
十三狼乃南天海之王,一向言出必行,没人敢不遵,可是今天这个人不但屡次对自己的问题置若罔闻,反而不断要求自己,如今力量回复,十三狼心里不禁有气,故意道:“我出尔反尔又如何?”
来人不动声色,嘿嘿道:“堂堂南天海统帅,又怎么会出尔反尔!”顿了片刻,又接道:“况且,我既要能力救你,自然也有能力把你打回原形!别多想了,好好收拾残局,做回你的统帅吧!”
连串的突变就如一场噩梦,十三狼的心情仍未能完全平复,到底到何时他才能摆月兑噩梦的困挠!
来人神出鬼没,战堡就如他家一样,进出自如,但是他分明是冲着战堡而来,但就只是为了南星一人如此简单吗?
他的真正身份又到底是什么?十三狼猜不透,所有的人都猜不透。
老好巨滑的南星在命令手下数十名战将潮水般扑向刀仔,和刀仔厮杀之后,见刀仔己深陷重围,便悄然抽身而返,回到自己真正的寝室。
他是在等一个人,等下一个阴谋的实现。
他要等的人是神使,神使此刻正被两个上校带着前来见他,。
坐在卧室的沙发上听着两重一轻的脚步声自远而近,南星的脸上露出几丝奸邪的笑意。
脚步声在门口停了下来。
“统帅,已将神使带来,还有其他吩咐吗?”上校在门口请示着南星。
南星自沙发中支起身子,站起,嘴里应道:“没你们的事了,退下吧!”
两上校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进来吧,神使!”南星冲门外喊道。
门被推开,神使轻轻地走了进来。
但是,神使刚一踏进,便觉得不对,因为她是南星叫来和刀仔有事相商的,而此刻,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南星一人。
“刀仔呢?你不是召见他了吗?”神使不安地问道。
“别急!我观在便要带你去见他!”南星不阴不阳地说道。
“啊……”神使心中更感不安,刀仔竟然不在南星宿舍,他又到哪里去了呢?
南星带神使在一面玻璃墙前站定。
南星轻轻踱到神使背后,伸出双手缓缓向神使的头上探去。
“你要干什么?”神使惊觉到了南星的举动。
“替你除去丝巾,好看看刀仔啊!”南星说着,已替神使除下了丝巾。
“你的伤已痊愈不少,康复后第一眼能看到你的所爱,不是更好吗?”南星的语气中露出阴险。
“瞧!刀仔就在那里,你可以看个够!”南星自神使背后伸出一只手,一指对面的玻璃墙。
蒙了许长时间的丝巾,乍一除掉,神使一时还不能适应,眼前仍是晕乎乎的一片,很不清晰,但仍是顺着南星的指点望去。
神便的眼睛确实开始回复,眼前的景象由朦胧而清晰,可是,她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一幕可怖的景象!
玻璃幕墙下,刀仔被重重围困,虽然奋力迎战,但是毕竟对手太多,已然全身浴血。
“刀仔!”神使见此,如撕心裂肺一般。
但是,虽然神便能看见刀仔,刀仔却不能看见她,更不能听到她的呼唤。
“南星!你到底想干什么?”神使猛然回头,怒视南星大声斥问。
南星却别过脸去,不看神使,轻描淡写地道:“我知道你拥有水性力量的特性,你知道吗?这种特性能给我莫大的得益!
看着南星阴险的侧面,神使心里隐约猜到南星要干什么!
“我要和你来一次最强的合体!”南星终于说出了自己的阴谋。
神使差点气晕了过去,自己拥有水性特质,和某些力量相结合,便能互得稗益,这也是那个死囚告诉她的,那次和刀仔结合是神使一生幸福的回忆,一来是为救刀仔,二来刀仔是自己的深爱,和地交融自己心甘情愿,可是如今这个丑恶的南星竟然要和她……
“妄想!你以为这些废物会困得住刀仔吗?我有本事就干脆把我杀了!否则,我定会与刀仔杀出重围,再将你轰掉!”
神使色厉内茬,其实,她何尝不知道,刀仔被数十名南天海高手所困,已是凶多吉少,自己落在南星手中,更是前途未卜,只是以此话来壮壮声色罢了。
南星当然不会吃她这一套,“嘿,别再自欺欺人了,蓝色力量的特性是不死不休,刀仔已是疲态了,他还会战胜吗?更何况,在我面前,你还能逃得掉吗!”
南星一眼便看穿神使的心事,句句击在她的心坎上,南星赶忙趁热打铁,又抛出一个杀手铜。
“更何况,你别忘了,神仆还在我的手上!”
神使心头猛地一震,这么多天不见神仆,早就想见见他,不知他现在啥样了,想到神仆,便想起那些地时的时光,一阵阵地温暖着神使的心,如若不是刀仔的出现,神使恐怕一生都不会离开神仆的。
“神仆在哪里,你……你好卑鄙!”神使气板已不能说话。
“你是聪明人,刀仔和神仆的性命都在你手上,你好好想清楚吧!”南星的表面不勉强,实则是含着莫大的威胁,让神使没有选择余地。
南星初遇神使,便见她的水性力量有医疗效用,而其后为她治疗眼睛时,更确定她的水性血液内有一种分子,能中和类黄金血的毒素,还有一点,南星虽不是之徒,但是面对神使这样的绝世美人,也不免动了邪念。
若能与神使,他不仅能除去类黄金血的毒素之害,而且力量也会得到提升,同时,还可一尝芳泽,好好享受一下。
好猾的南星于是动用了系列的阴谋,他深知神使在如此的胁迫下,不会不屈服的。
“没办法了,只要刀仔与神仆大哥哥能月兑险境,以后我定会杀掉这禽兽!”神使在心里暗暗地思虑。
“好,我……我……应承你……”神使闭上眼睛,对南星颤声道。
“哈哈哈!”南昌见计谋快要得逞,大喜过望,“你就好好地享受这最强的合体吧!”
神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南星慢慢走了过去,仔细端详了神使片刻,微闭双目的神使如初放花蕾,光洁的面庞,长长的睫毛,还有小小的樱桃小口,南星看在眼里,周身慢慢涌起一股股冲动,神使确实美得惊人。
南星此刻才发觉,以前想占有神使,更多的是出于为自身力量的提升的考虑,而现在,面对娇艳如斯的神使,待宰唾手可得的神使,身上有的更多是想发泄的。
南星已按捺不住,不止满足于视觉了,他慢慢地伸出了双手,揽住了神使的双肩。
神使在南星的双手刚一接触她的双肩时,身体一额,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中防地升起莫大的厌恶之情。
但是,她不能闪避,因为她想以此救出刀仔和神仆,因为那都是她的所爱。
世事往往如此,许许多多的人,为了自己所爱,而去做一切自己不爱甚至是深恶痛疾的事。
神使的反应看在南星的眼里,只会是一种诱惑,南星更加放肆了,俯下头去,把那张臭嘴贴向神使,神使努力别过头去,不让他得逞。
南星更加来劲,突然双手一用劲,猛地拉下了神使的外套,神使上身只穿了一件半截的汗衫,神使的眼里溢出了泪水。
半果的神使诱人万分,南星兽性大发,猛地弯下腰去,一手抱住神使的腰际,另一手下去抄神使的双腿,南星是想抱神使上床,他真的需要尽情渲泄了。
可是,南星的美梦突然断了。
只听“碰隆”南星只觉得周身一麻,双手不自然地放开了神使。
南星清楚是有人在袭击了自己,绝对不是神使,神使在自己眼前,看得一清二楚,况且,神使也没有如此惊人的力量。
南星的心已经慌了,想不到自己的卧室竟会让人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地闯了进来。
“你的守卫太不中用了,对于统帅你来说,可危险得很啊!”还没清醒过来的南星听到了一个阴冷的声音。
这个声音令南星吃惊,更是令神使大为震惊,神使抢先惊叫出声:“啊!是……你!”
并迅速拿起地上的外套,披上……
“什么,你是谁?”清醒过来的南星问道。
“嘿,一个带你到安全地方的人!”来人阴森森的话语后,又是一拳击向南星。
南星料到来人有此一着,早已凝神迎敌,如今见对方拳头来到,赶忙右拳迎会,南星心中暗自高兴,“找死,敢硬碰我的拳!”
南星经过数日的调养,力量已回得八九成,满以为有足够的力量迎敌,谁知一支手,便令他惊骇莫名。
“蓬!”的一声中,南星竟被震退五六步,胸中气血翻涌,南星这才感到对方的真正可怕。
“喔……很快……很强的拳,他是何方神圣?”
南星暗自调息,心里暗自想着这个问题。
来人并不乘胜追击,只是用一双阴冷的眼睛死死盯住南星,教南星心里一阵阵发毛。
“他……是死神的化身吗?他来……夺走我的一切吧!”南星一经交手,便意识到了双方力量的悬殊,心中不自然地升起一股惧意。
但是,南星的恐惧,并不能取得来人的怜悯,来人又是快如闪电的一拳轰了过来,南星已经受了内伤,躲闪不及,被击个正着,口中鲜血马上猛地喷出。
南星的蓝色力量已达上将级数,岂料只两招已被轰得鲜血狂吐,大骇之下只得全速而退。
“嘿,别跑呀,我不是说过吗?我要带你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你知道安全地方是什么地方吗?来,让我的拳头来告诉你吧!”来人说话声中,已经准备再次攻来。
突如其来的大敌,南星已顾不得任何后果,为确保他的霸业,不惜一切再次推动类黄金血力量。
刚一启动类黄金血,声势便已不同凡响,来人是高手中高手,不会不知,但是他不但不惧,反而高叫道:“嘿,这才像样啊!统帅!我最恨的便是豆腐渣和半桶水了!”
南星运用类黄金血力量使出金星核爆击向来人。
来人好像无视南星的存在,对南量倾尽全身之力的一拳只作轻描淡写的一格。
可是,就是这轻描淡写的一格,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凶猛如南星也被看似不经意的一挡震得飞了起来,破窗而出。
难以置信,死囚简单的一拳,便已将类黄金血的金星核爆全面压倒,南星被轰得破窗而出,颓然倒下。
倒地后,半天才清醒过来的南星仍不相信已发生的事实,“没可能,我……怎会……”
虽然他现在坐在地上,虽然他的身体还在巨痛,虽然他一时无还手之力,他还是不信。
“我劝你还是别作无谓反抗了,乖乖跟我走吧!”来人慢慢逼向坐地不起的南星。
但是,就在这时,他感到了一股空前的压抑。
不唯他,在另一个房间里奋战的刀仔,还有南星都同时感到了这股压通力直震心坎。
整个南天海,就只有他,沉睡了整整十六年的南方巨人,才有这种气魄,他终于醒来了,为重新建立战堡的秩序而重临南天海!
“他……醒来了吗?”众人在心里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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