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原是装病想避开赵佶纠缠,谁知这风流皇上仍禁不了欲火,柔情腻意地把美女给非礼成功。
躲在床下之周邦彦简直忌火焚身,不知咒了多少次,却也咒得自个浑身是汗,床上这皇帝还在动,实是气恼气恼,却龟孙得可以,躲得毫无动静。
好不容易赵佶方泄了欲婬,抚着美女温存道:“你有了伤风便传予朕吧,如此同病相怜才是朕的最爱。”
周邦彦闻言暗斥:“恶心恶心!”恨不得把干掉。
李师师亦想笑,柔声道:“皇上乃万金之躯,怎能如此,那可是妾身罪过了。”
赵佶邪笑道:“就是喜欢和你同病相怜!”凑嘴又亲吻过去。李师师避之不了,只能吱唔被吻个正着。
周邦彦又自暗斥“过分过分!”心想如此下去,这皇帝岂非玩个不停,于是心生一计,偷偷伸手将棉被给扯下床。
此冬冷夜里,少了棉被可冰得很。赵佶一时受寒哎呀惊叫,以为是李师师所为,呵呵笑道:“当真要我和你同病相怜么?”一手抱紧美女,一手揪着棉被,周邦彦却将棉被一再拖住。
李师师自知情郎受不了,便叫冷起身,赶忙跳下床捡拾被子,打个喷嚏,无奈道:
“皇上若再折磨妾身可就完了。”
赵佶已被冻冷,这才想及温柔照顾,急道:“你快穿上衣服,朕来帮你。”
两人这才冒冷穿衣,应可免去风流阵仗。
李师师打着哆嗦,道:“皇上请回吧,待妾身病愈之后,您再来不迟。”
赵佶笑道:“朕要把你接回宫!”
李师师乍愣,此是多少女人美梦,然想及赵佶风流,还是算了吧,笑道:“那也得妾身病愈再说啊!”
赵佶频频憾首:“没错没错,照顾身子要紧,朕可不愿你香消玉殒,独留我孤苦伶仃在人世。”
李师师道:“那请让师师早点休息吧。”
赵佶连连应是,扶得佳人回床,且殷勤盖妥被子,还唤来李媚娘小心照料。算算时间已近二更,该是回宫时刻,这才依依告别而去。
李媚娘嘘喘大气:“看来皇上真的迷上你了,自个了断吧!”自也说予床下男人听,话落人去。
周邦彦这才敢爬出来,激动叫着:“可恶,大!”
李师师轻叹道:“周郎不会怨我吧?”
周邦彦是吃了醋,然瞧及她楚楚怜人,又怎忍苛责,叹道:“算啦算啦,谁叫他是皇上,天下女子都归他管!”
李师师伸手拉得周邦彦上床,媚笑道:“刚才和皇上办事,我想的都是你。”
周邦彦登时激动:“当真?你对我倒是贞洁忠心耿耿啊!”
禁不了,又自解开美女衣衫,翻云覆雨一番。对于方才事已忘得一乾二净。
激情过后。
周邦彦道:“天长地久,此情不变!”
李师师道:“要是我被选入宫中呢?”
周邦彦道:“只要你好合时,想着我便行。”
李师师满足一笑,又给他一记热吻。
周邦彦谑声道:“皇上就能为所欲为么?待我作首词儿修理他!”
瞧得桌上那剩下一颗江南甜橙,文思涌起,便作得一首词,喃喃念来:
“并刀如剪,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锦帐初温,兽烟不断,相对坐调笙。低声问向谁家宿?严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年行。”
李师师闻得想笑:“词儿若传到皇上耳中,可有你受的了。”
周邦彦道:“那个怎有悟性,看是听不懂!来来来,不但写了词,还谱上曲,唱他千百年,纪念这个大!”
兴头已起,两人双双下床,倚了琴桌,便为这首“少年游”谱得新曲。
琴音袅起,两人闹至五更,方才入睡。
花心皇上赵佶偷腥后潜回宫中,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然情况并非如此。
眼看安全溜回长生殿,就欲舒舒服服带着美人激情绮梦入睡,谁知那元符皇后刘金媚竟然三更叩门而来。
赵佶原自宠她,只是最近被鱼景红和李师师搞得绵绵,倒把她给忘了,忽闻消息,已自心虚,见之又觉疲累.不见又怕冷落佳人,如若一状告到太后那儿,恐怕耳朵又遭个不停。
挣扎中且学得李师师那套装得风寒,但躺在床上软得可怜,终把刘金媚给唤进来。
这刘金媚原是赵佶哥哥哲宗赵煦妃子,谁知哲宗短命,做不了几年皇帝已一命归阴,赵佶见得刘金媚丰腴性感,不但脸媚身美,一对女乃子挺实得要跳出来,赵佶总忍不住想要抓它几把,后来哥哥走了,留下刘金媚忒也可惜,他便接收过来,而那刘金媚果然尤物一个,越活越艳媚,深深把得赵佶之心,若非女人用得太多次皆有腻感,亦或生过小孩,多少有了变味,赵佶始终对她婬欲不断。
这刘金媚原是殿值官刘勋之女,从小即长得貌若天仙,且才情甚佳,刘勋早有意栽培进宫,故从小教得知书达礼,当然要吸引皇上,媚功自是免不了,刘勋竟然请来烟花女子替她上课,刘金媚果然学得窍门,在庄严高贵下隐藏媚劲十足,正是深深吸引哲宗皇帝,随又被徽宗接收,可谓两朝后妃,魅力惊人。
然而刘金媚怎知半路杀出鱼景红抢了光彩,随又来个李师师,耍得她光芒尽失,不得不亲自下海前来瞧个究竟,否则她这第一皇后白当了。
好不容易逮得机会,刘金媚终逼宫而来。
见得皇上装病,她邪声一笑:“怎么?去得外面一趟就有了风寒?”
赵佶苦笑道:“夜寒风冷,朕一时把持不住。”
刘金媚道:“那就让妾身替您暖身子吧?”
赵佶道:“不必了,我想休息一阵即能恢复。”
刘金媚笑道:“总该让妾身尽点心意。”虽然外头寒冷,但内宫置了炉炭,根本暖着。刘金媚不理赵佶,立刻替他宽衣解带,赵佶心想对方只要不知李师师之事,让她服侍一下亦好,便随她去了。
刘金媚倒是认真替皇上捶背捏筋,尽得妻子义务,然一翻正过来,伸手即往命根子抓去。
赵佶一愣:“你这做啥?”
刘金媚笑道:“小东西也要按摩!”便自玩弄起来。
赵佶但觉舒服便由她去。
然那刘金媚玩得他命根子,突地跨身上床,将那命根子往一塞,深入阴体。
原来她竟然里头未穿亵裤,这一跨坐,已自。
赵佶诧愣:“你要非礼我?!”
刘金媚邪笑:“这不是你喜欢的?”顾不得男人反应已厮杀开来。
赵佶先前和李师师已梅开二度而疲累上身,对此性趣已淡,然受此挑拨,先是排斥,随即欲火又自上身,禁不得双手抓开刘金媚女乃子,荒婬吻去。
干柴烈火再次爆开,巫山云雨打得火热。
刘金媚能套住花心皇上十数年,自有其本领,瞧她浑身解数尽展,将女人诱力发挥得淋漓尽致,想以此征服唯一男人。
及至高潮处.刘金媚突地冷道:“比起外面野女人,谁行?”
赵佶已箭在弦上,脑门昏迷,急切直道你行你行,已兵败如山倒,全身抽颤不已。
刘金媚自得一笑:“偷得一次两次便可,你若误了大伙姊妹,便把你磨成绣花针!”
赵佶昏沉直道不会不会。
刘金媚这才起身收拾残局。见得垂头丧气命根子,战胜快感上身,伸手弹了一下,道:“坏东西!”赵佶一颤,两人相视笑起。
刘金媚知晓已摆平他,恢复温柔,道:“皇上该知三番两次前去外头寻欢,不妥吧。”
赵佶干笑:“只是偶然而已,其实也只是一两次,下次改进便是。”
刘金媚道:“只要您心中永远有妾身存在,一切好说话。”
赵佶应付式地抱向她,吻得几次,道:“朕若无你,怎封得皇后?去吧,让朕安心睡上一夜。”
刘金媚故作缠绵叮咛后,终于带战胜笑容而去。
赵佶不禁嘘喘大气:“要命,再此搞下去,铁杆当真会被磨成绣花针!”瞧瞧垂头丧气命根子,直觉该吃些补药,壮阳壮阳。
谁知意念方起,已见得一身红裙的鱼景红又已姗姗而来,赵佶脸色顿变:“小冤家,你该不会又想要吧?”
鱼景红媚笑道:“你说呢?我可在外面排队等得很久了。”
赵佶苦笑:“明天行不行?今夜朕已无能为力……”
鱼景红道:“既无能为力还敢偷腥?”媚荡走向床头,想模命根子,赵佶骇怕缩去。
鱼景红笑道:“别怕,没了劲,怎能叫我舒服?你不是要顾得命根子恢复雄风?哪,好东西来了!”
她拿出玉瓶,晃向花心皇上。
赵佶道:“啥东西?”
鱼景红笑道:“治你小兄弟的东西,比什么虎鞭、麝囊来得管用。”
赵佶道:“当真?朕吃吃看。”
鱼景红倒了三粒金红相间丸子让他服下。
赵佶只觉药性化开,一股热气直冲丹田,那垂头丧气命根子突然蠢蠢欲动,赵佶欣喜直道:“这么好用?”
鱼景红笑道:“帝王丹能让你成为真正帝王!”
赵佶只觉胀硬处渐渐难受,直想着欲找东西发泄,跟前正是艳女一个,哪顾得梅开三度,抓起鱼景红即按在床上,嘿嘿婬笑:“你是有备而来?”鱼景红笑道:“要玩就玩不一样的!”
赵佶道:“怎么玩?”欲火难耐。扯其衣裙,命根子先入女体再说,温暖传来。他想活动,鱼景红却双腿夹住他腰际,媚笑道:“没点真本领,怎当得了真女人?”猝地将他抱得紧紧,主控全局地倒转乾坤,东翻西滚。
那赵佶已服下药,欲火本就高张,然却动弹不得,任由鱼景红这妖女摧残吞噬,从妙处传来张缩感,实是进入难得佳境。
压缩后之张力扩散开来,赵佶简直欲死欲仙,享受从未有过之虐待式快感。
两人纠缠无数高潮之中。
赵佶不堪纵欲,已昏死过去。
鱼景红这才鸣金收兵,见其效果,冷笑道:“跟我比,可还差一截。”
她也不动,伏在男人身上双双果身而睡。
次日醒来,赵佶已全身酸软月兑力,这才发现药厉害,若此不断玩下去,老命焉在?
不禁已对鱼景红头疼不已,然又贪其美色,看来只有先招呼她之后,再去吃腥较划算,否则连续不断摧残,他可受不了。
尽管梅开四度,男人已疲累不堪。
赵佶醒来后见及鱼景红,一时推她不开,反被吸引,一阵玩逗后又厮杀开来,直到近午,鱼景红方始甘心离去。
赵佶终宣告弃械投降,今日休兵免战,来日再说。
然对女人,他仍充满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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