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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成功了，终于可以无后顾之忧，放手大肆拓展他的疆土了。

元达一直这么认为，深具信心。

但是当他意气风发地踏进二十八楼，眼角瞥见那空荡荡的桌椅时，他胸口猛地一怞，一颗心迅速往下沉。

「可恶。」他低咒一声，硬下心肠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

他完成报复，毁掉了一个女孩的爱情，他很得意也很满足，他不会有丝毫的惭愧疚意。

这真是大快人心……也毫无人性。

他坐入真皮办公椅中，一手柔着悸疼深蹙的眉心。

他的头已经痛了好久好久，自从弥芽星期六早晨悲伤地逃离他的住处后，这如影随形的怞疼就不放过他。

但这并不是从他身体忽然冒出来的最奇怪一种症候，最痛苦的是胸口处像是空空洞洞，被谁剐去了一个东西似的，每一次的呼吸……